“他不是打不死,而是被逼急了。”我笑着說道:“我聽說,肥子那邊,已經找了人,好像要對付胖子,”
“胖子早就跑了。”棒棒接過話來:“前幾次去吃飯,根本就看不見人,我還專門問了下,說是出去了,回來不知道是啥時候呢。”
“他跑了,這發瘋的肥子,就他媽要真瘋了,藍雲,肯定我是他的第一目标啊。”
“也不一定,可能是我們。”慶哥摸着山羊胡,憂心忡忡地說道:“他的肩膀,不是我們整的麼?這小子,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呢,不出氣,他能安下心來麼?”
“也不對啊,上次,不是藍雲找的人麼?”李琦問道。
我想了想,抿着嘴唇說道:“藍雲,找人,都是縣裡的,你們混了這麼長時間,多注意就行,他還不算啥,我也沒放在眼裡。”
棒棒和耗子,連忙稱是。
最近,臨近年關,瑣事兒也變得多了起來,不管是生意還是小麻煩,都層出不窮,要不是上面有白劍白隊長幫襯着,我們這個場子,估計早就停業整頓了。
他是我們的依仗,所以每個月,我都會請他出來喝喝茶,打打麻将,至于目的,不言而喻。
有時候想想,做點生意真的不容易,人家不想要,你還得絞盡腦汁地,變着法兒的把錢送出去。
真的挺難。
“我覺得,肥子那邊,你要注意點。”慶哥皺着眉頭說道:“我聽說了點事兒,好像這人,現在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一個瘋子,根本就不會考慮後果。”
我聽完後,沉思了一下,認真地說道:“要是沒事兒,大家就不要出去嘚瑟了,安全為主。”
“應酬呢?”棒棒問道。
“草,你不知道就在咱們隔壁喝酒啊?”李琦罵了一句,棒棒頓時眯着了。
臨近年關,街上巡邏的人員,也增加了一倍,這個時候,一旦發生刑事案件,上面絕對是一查到底,這是給上面抹黑,所以,大部分人,都會在這個時候,保持沉默。
即便有仇恨,那也會等到過年以後,再辦,誰也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和自己過不去。
草,大過年的,你不好好過,這不是作死麼?
可性情大變的肥子,跟着哈哥,在農村轉悠了一大圈,搞來那些錢,不就是為了報仇的麼?
所以,這個仇恨,他一刻也等不了。
這天,他提着兩瓶酒,一些熟食,找到了大川。
兩人坐下後,喝了幾杯,就說起了正事兒。
“川哥,錢我帶來了,你說,你咋整吧?”肥子拿出手包,直接拿出五萬,拍在了桌面上。
“這是訂金,事兒成以後,我給你另外一半。”
大川掃了一眼五萬塊錢,淡笑了一下,看着肥子說道:“錢你先拿回去吧。”
“怎麼的呢?”
“這馬上過年了,啥事兒過了年再說。”大川喝着酒,不着痕迹地将錢往他那邊推了回去。
“不是,川哥,咱上次都說好了啊,這咋還變卦了呢?”肥子當時就不高興了,拿着酒杯,停在了空中。
“肥子,你要搞其他人,我不介意,但你是搞藍雲,我草,他的背景我還是打聽了下,雖然他現在是一個人,但他家以前的老關系都在,這大過年的,把他整了,不進去才怪。”大川也急了:“算了吧,還是等過年,那時候上面也沒這麼緊張,整了後,躲幾天就沒事兒了。”
“川哥……”肥子喊了一聲,大川拿着筷子,看着他,肥子說道:“我這價錢,可不是一般的價錢哈,十五萬,我就要他一隻手,你還給我拖時間啊?”,!
>“這他媽馬上年關了,這傻逼,又要整啥幺蛾子呢?”馬軍惆怅地看着我們,椅子上,我拿着當初簽訂的合同,一遍又一遍地翻看。
“這上面,不是簽訂的五年合同麼?”我不解地說道:“公證處也公證了,看來,這傻逼,是真的傻逼了。”
“他啊,是急了。”許久不見的慶哥,帶着風雨雷回來了,衆人就此問題,展開了一場别開生面的讨論。
“要我說,上次就是沒整夠,,這傻逼,簡直當自己的小強,還真以為自己打不死呢?”李琦抽着煙,不屑地說道。
“他不是打不死,而是被逼急了。”我笑着說道:“我聽說,肥子那邊,已經找了人,好像要對付胖子,”
“胖子早就跑了。”棒棒接過話來:“前幾次去吃飯,根本就看不見人,我還專門問了下,說是出去了,回來不知道是啥時候呢。”
“他跑了,這發瘋的肥子,就他媽要真瘋了,藍雲,肯定我是他的第一目标啊。”
“也不一定,可能是我們。”慶哥摸着山羊胡,憂心忡忡地說道:“他的肩膀,不是我們整的麼?這小子,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呢,不出氣,他能安下心來麼?”
“也不對啊,上次,不是藍雲找的人麼?”李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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