瘗玉埋香風流過(1)
劍潇鄭重其事的問,“蕭戎歌,你可是真的愛我?”
他不是一直将他當成男奴嗎?想要利用他而已。可是如果單純的隻是利用的話,現在他對他早已無用了,他那麼痛恨男色的人,昨晚又怎麼會用那樣卑微的姿态來舔舐自己的…
他這樣的置問令蕭戎歌大是憤怒,“你竟懷疑我愛不愛你?”
“…”劍潇靜默不語,蕭戎歌這樣反複無常的人他如何能斷定他是為愛,還是為他手中的劍,況且他們還有那麼深的仇恨。
“好!好!”蕭戎歌氣得語無論次,咬着牙恨恨得點點,“那麼我問你,我若不愛你為什麼讓你住進紅樓?為什麼會睡在你的床上?為什麼會親自去屺山?為什麼總是非禮你?為什麼帶你去見我母親的墳?…”
“且慢!”劍潇打斷他的話。
蕭戎歌眉毛一軒,“怎麼?”
他相信他了,隻為他這些話,甜言蜜語也好,惡意欺騙也好,他就是相信他了。傻就傻吧!“你說你是何時愛上我的?”
蕭戎歌頹喪的道:“你和眉巒在一起的時候。”
“謊話!”劍潇不信了。
“沒有!”他是那時才發現自己如此深的愛着他的!
劍潇以子之矛攻之盾,笑得妖娆妩媚,“那麼你說你為什麼讓我住進紅樓?為什麼會睡在我的床上?為什麼會親自去屺山?為什麼總是非禮我?”這些都是在他把眉巒送給自己之前吧?
“這個…”蕭戎歌啞然了。
劍潇作勢起身,“你還是找個願意聽你說謊的人陪你吧!”
蕭戎歌急了,賴皮貓般的抱住劍潇,“好好!我說。”卻說不出口了。
劍潇挑了挑眉,“嗯哼?”他露出這個表情蕭戎歌始才相信他确實信了自己,心中開懷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呢?
蕭戎歌咬了咬牙,“好吧!我在八重門上見到你的時候就一見鐘情了。所以才說‘我要你’。可是你啊…哎…”又不說了。劍潇越發好奇了,“我又怎麼了?”
瘗玉埋香風流過
于是蕭戎歌撫着他的眉眼,低低吟道:“素雪淨塵顔,隔夢尋清歡。話離别,映白梨花幾朵?青山染墨,取淡韻,繪成遺世标格。”
然後自苦的道:“潇兒,你既知道我的過往,該知道
那時我是以如何一番心情面對你的。所以你…”到此又打住了,“但是我竟然能抛下那些過往與你厮好,這還不足以說明我對你的愛嗎?”
劍潇忍着身上的痛起身抱住他的脖頸,埋首低低如訴,“戎歌,我…我那些話…”蕭戎歌以齒叩住他的唇,深情種種,“我知道的。”劍潇從來都沒有怪過他,他又如何能怪他呢?
劍潇移開唇,神情矛盾分明不是問鼎閣劍公子該有的表情,這時的劍潇,不是劍掃四方的劍潇,隻是躺在愛人懷裡的劍潇,“我并非想要辱你,隻是…是想…是想用自己的身子…洗了你的恥辱的…”
蕭戎歌眼裡一時便濕了,聲聲哽咽,“…潇兒…”這一生還有一個人不嫌棄他肮髒,甘願用自己最純淨的身子來替自己洗刷恥辱,這樣的人如何不令他愛入骨髓,生死難棄啊?
劍潇仰首吻去他眼睑上的淚,“戎歌,既是相慕何必相刺?”
蕭戎歌情動,俯首極是溫柔的吻着他的臉頰,吻着他的唇,吻着他背後的一處處傷痕,“得君如此,夫複何求?潇兒,這一身我蕭戎歌有你,始算圓滿。”
蕭戎歌想到他酸痛的樣子大是憐惜,卻竟猶未盡的舔舔唇,“誰讓你如此誘人呢?”忽然想到當年講故事時他那些
問題,頓時笑得一臉淫邪,暧昧的挑逗,“潇兒現在知道什麼叫夫妻之實?為什麼睡覺後會累了麼?”
想起當年的無知,劍潇的羞慚得埋首在枕頭裡,自己怎麼會問出那樣的問題呢?蕭戎歌的手戀戀不舍的滑過他的肩胛、鎖骨,“潇兒總該相信了吧,你也生就一副銷魂骨,讓人欲罷不能,甘心死于床第…”
劍潇隻想找個地縫鑽下去,蕭戎歌掩住他的身子才起得來身,想到這時候了也該吃飯了,暧昧地拍拍劍潇的屁股,“你好好歇着,我弄些吃的來。我們…晚上繼續。”
劍潇氣得一腳就向他踢來,這一動腰又酸楚難當,禁不住吱牙裂嘴,蕭戎歌見此大是得意,拂袖而去,“哈哈…”朗笑聲驚飛房外山鳥野獸。
蕭戎歌走後劍潇的臉卻寒了下來,倦怠的躺在床上神思恍惚。小丫去世的時候,他說過決不原諒,可為何又和蕭戎歌混在一起了呢?這就是他的決不原諒嗎?他還是狠不下心來恨蕭戎歌啊!既使小丫死了,劍淩傻了,他還是恨不起來蕭戎歌,隻因他一個親吻便潰不成軍!
蕭戎歌啊蕭戎歌,你讓我知道人竟可以賤成這般!
劍潇靜靜的凝望着手心中的字迹,快要終結了吧?他收回兵權的時候,便注定兩人之間也要終結了,那麼,就讓在終結之前,他們偷得浮生一刻歡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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