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耳邊,吐氣如蘭:“再有下次,絕不是磕一個頭這麼簡單。”
柳如煙側過臉,就對上一雙極為美麗的眼睛,此時正看着自己,眸中的恨意和冷漠化成利器向自己襲來。
她忍不住有些畏懼,卻又很快緩過神來,神情倨傲地走到楚桓身邊。
像隻被拔了毛的花孔雀,藏着流出來的鮮血,高傲地走着。
楚桓走到江元依面前,誠懇道:“姑娘還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說出來,楚某一定滿足。”
他有着美好又幹淨的外表,江元依看着他,隻恨不得撕碎他這虛僞的表相。
江元依一句話也不想與他說,她轉身看向母親:“母親,壽宴該開始了。”
江氏看着江元依臉上鮮紅的印子,心疼地眼眶都濕了,忙輕拍了拍女兒的手:“好,先帶你去敷一下臉。”
想起什麼,又看向蕭拓:“謝公子。”
蕭拓受寵若驚,忙道:“江夫人不用謝。”
江氏将江元依護在懷中,從人群中走了出去。
王府的丫鬟特意拿來了些冰塊,江氏坐在偏廳,拿起冰塊敷在江元依臉上,氣道:“她打你一巴掌,你怎不打回去?乖乖任由她打?”
江元依卻挂念着曉晴的傷勢,忙問:“曉晴如何了?”
江氏道:“我命人将她送去醫館了,大夫說隻是皮ròu傷,不礙事。”
江元依這才放下心來,看着一旁的地面出神。
知道曉晴出事的那一刻,她一開始本想先找惠親王妃幫忙或者讓蕭拓幫忙,但如果找惠親王妃幫忙,這件事便得不償失,不管怎麼說,今天是王妃的生辰,江家與親王妃也并非多麼親密的關系。
而找蕭拓,大庭廣衆之下,還未及笄的女子,又是在不妥。
她隻能驚慌失措地跑出來,蕭拓見到,必定會跟出來。
再讓曉月去叫人,快些将更多人引過來,事情鬧大了,損了楚桓的名聲,柳如煙就必然會被他厭惡。
對于柳如煙來說,沒有比這更讓她痛苦的事情了。
今日的目的也算達到,柳如煙回了府也絕不可能再過像從前那般潇灑的日子。楚桓可以容忍她愚蠢,卻不能容忍她的愚蠢危及自己的利益。
江氏看着江元依出神的模樣,想是今日這楚家侍妾吓壞了她,忙坐下,柔聲問道:“依兒,别怕,就算她是楚家的人又如何,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要是再敢來招惹你,母親定讓她回不了楚府。”
江氏年輕時便是個嚣張跋扈的性子,卻不知怎麼講兩個女兒養得柔柔弱弱。
江氏一想起方才柳如煙拒不認錯,蠻不講理的模樣,便氣得拍了下桌子:“我得回去給你配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随時跟着你!”
江元依一笑,想起不久前蕭拓說的話,這也算合上了。
☆、繼續
王府的柴房内,衆人散去後,隻留下楚家的人。
楚桓垂眸看向柳如煙:“今日王妃壽宴你也不必參加了。”他轉身對身後的侍衛道:“帶她回去,好好看管起來。”
柳如煙一聽,哭着跪在楚桓面前:“夫君,我保證不再闖禍了,求你……求你不要将我關起來啊!”
楚桓輕輕捏起她的下巴,聲音淡淡的:“如煙,你闖的禍夠大了。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楚桓納的妾,嚣張跋扈,愚不可及。”
柳如煙再也沒有了方才的高傲,哀求道:“夫君,那日我臉上的桃花癬就是被那賤女人所害!夫君!是她先害的我!是她!”
楚桓冷漠道:“你會因花粉起癬的事,府内都唯有你親近的貼身婢女知道。她與你素未謀面,怎麼可能提前準備好花粉,再在你們偶然遇見的時候撒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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