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創造者?”解方澄重複了一遍,幾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現在的六大工會會長并不是遊戲最開始的創始者?”
“應該不是。”顔洵回答他,“不說别的,這個遊戲目前的風氣是這個樣子的,不管别的玩家如何,這六位目前的管理者顯然都不是善茬。這麼六個人在一起合作,他們怎麼可能夠團結一緻的創造出這樣龐大的遊戲,還可以安然無恙的平起平坐?”
如果他們六人真的是從一開始就在一起創造遊戲的創始者,像《三千世界》這樣涉及面又廣,掌控者又高高在上的遊戲,以那樣六個人的性格來說,相互之間沒有矛盾是不可能的。
除非這個遊戲并不是他們創立的,這六個人隻是卑劣的盜取者而已。
“而且一定有什麼壓制着他們,讓他們隻能團結在一起,至少相互之間門不敢坑害對方。”
能創造出這樣的一個遊戲,無論最開始的創始者是懷着怎樣的目的,顯然,這位創始者的實力應當遠在六人之上。
顔洵這麼說,解方澄立刻就想到了:“據說這個遊戲創始之初,曾經有一條惡龍想要将這款遊戲據為己有,最後被六大公會的會長合力擊殺了。這個遊戲的創始者會不會是那條龍?”
但如果是那條龍的話,解方澄找到它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那條龍已經死了。
顔洵明白他的意思,解釋道:“找到創始者不是目的,找到這個遊戲核心的設計是目的。既然這個遊戲可以在将要崩潰的小世界内建立副本,并且可以收複部分已經崩潰的小世界,成為遊戲的一部分,那麼這個遊戲最核心的部分,一定涉及到如何逆轉将要崩潰的小世界。可能這個方法不夠成熟,但起碼可以為我們提供一些思路。”
畢竟現在無論是解方澄還是仉道安,歸根結底,兩人對如何拯救崩潰的小世界其實都有些束手無策。
“那我應該怎麼觸及這一部分核心的内容?”解方澄問道。
顔洵回答:“雖然我們可能不知道,但想來,六大公會的會長一定是知道的。”
解方澄恍然。
“而且那個堕落種精靈是被故意放過來的,看來至少那個撒旦已經盯上你了。”
說到這兒,解方澄也忍不住:“這個撒旦名字叫撒旦,也不是叫撒……他在想什麼?為什麼要将這個精靈送過來?”
這不是故意給他們送情報的嗎?
“不确定,有可能是試探,不過我覺得更像是挑釁。”
從剛才堕落種精靈的描述來說,這個名叫撒旦的六大公會的會長明明可以将他們全部殺死,偏偏讓他們在惡魔領域内演出那樣一場殘忍的劇目,這種人本身就有反社會的人格。
解方澄沒見過六大公會的會長,換言之,撒旦可能也并不清楚解方澄本人的實力到底如何。
既然不清楚,如果是像顔洵這樣的性格,他絕不會輕易出手暴露自己。
但撒旦不僅真身上陣,還故意放了這個精靈一命,無論到底出于什麼目的,在顔洵眼中這樣的行為無疑十分愚蠢。
但如果站在撒旦的角度來說,身為這個遊戲實力最高的六個人,這麼多年以來,幾乎很少有能挑釁到他地位的存在。
撒旦的出手在他自己眼裡那就是巨人在戲弄蝼蟻,無論對方是誰,都應該手到擒來才對。
不過撒旦如果是這種性格的話,解方澄倒是很開心。
他非常喜歡這種自視甚高的沒腦子的人,解經理就怕碰見那些一百個心眼的,别管對方實力怎麼樣,一般來說,這種腦子太好使的人當對手的話,就算殺不死自己,惡心到自己那也是不好的嘛!
不過想到這兒,解方澄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你要是能和我一起回到玩家大廳裡就好了。”
如果仉道安能跟自己一起來到玩家大廳,以他的聰明才智,想來很快就能破解這個遊戲最深層的秘密,不用解方澄老是去想自己的對手是誰,這個遊戲到底是有什麼核心之類的。
毫不誇張地說,解方澄感覺自己自從進了這個遊戲之後,死掉的腦細胞比他這輩子加起來都多。
累啊!
就算有仉教授給他勻的一小片思維空間門的地,解方澄也覺得腦子累啊!
此時他這麼說,顔洵也隻是笑着:“雖然沒有确切的證據,但我總有一種預感……總有一天我會再回去的。”
能讓一個嚴謹理智的機器人說出這樣一番話,解方澄一時間門也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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