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殷時渡被淨身出戶時,殷老爺子并不在場,也無從得知這位一直不受重視的“私生子”,究竟被欺負成了什麼樣。
在殷老爺子心中,殷家供養殷時渡長大成人,給予他衣食無憂專心攻讀醫學的環境,已然是對殷時渡不薄了。
殷老爺子實在不明白,這位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究竟還妄想些什麼呢?
殷老爺子的态度,就像一把冰刀,刺進人心裡,慢慢融化消失。
旁人乃至執刀的本人都覺得沒什麼,畢竟沒有兇器,大家就可以當沒有傷害。
可被傷害的那個人卻是剜心的痛,待他因疼痛而捂住胸口,還會被人當作小題大做亦故作姿态。
殷時渡看見殷老爺子,便想到了很多關于母親的事情。
本來今天回殷家,也不過是順着今苒苒的想法而來,既然她想幫他,那他便幫她幫自己。
何況今苒苒為今晚準備了許多,在路上就一直在默念着什麼,他當然得給她表現的機會,以免她的辛苦泡湯。
無論殷家今晚是什麼态度,都沒關系,有他在就傷不了苒苒。
他早已部署好了,今晚将是殷家最後嚣張的時刻。
自從進入殷家,殷時渡就自動沉默了,隻站在今苒苒身後,當她最堅實的後盾。
可這會殷老爺子的話,卻像是投擲進湖面的石子,終是引起了波瀾。
殷時渡輕擡了擡眼鏡,唇邊攢起一抹可有可無的笑意,“殷家怎麼虧待我了,殷爺爺啊,您要不要問問我最敬重的父親和大哥呢?”
這句話令殷城林臉色一變。
不等殷城林說什麼,殷時渡又接道:“啊,我擔心他們健忘呢,畢竟貴人事多,這樣吧,如果您真的好奇,我明天會讓人将錄像帶送到你手上的,保管您一秒鐘都不錯過。”
殷老爺子喘着粗氣,指着殷時渡,“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回應老爺子的,隻有殷時渡略顯玩世不恭的笑容。
殷城林看得刺眼極了,揚起巴掌要沖過來時,今苒苒搶先站了出來。
“這些東西,我想殷家應該很需要。”
今苒苒拿出一疊賬目,在衆人面前輕輕晃了晃,“時渡是殷家的人,不是你們說扔就扔的東西,即便他因為母親被輕視,但從法律上來講,他跟殷知斐一樣具有繼承家産的權利……當然了,你們要想法設法不給他,你們自然做得到,但我手裡的這些東西,可能不會答應呢。”
今苒苒和殷時渡站在靠近大門的地方,并沒有走進大廳中央,退離的姿态很清楚。
或者這兩位天造地設又相愛的人,嫌惡踏入殷家哪怕多一步的地界,兩人站在一起,如同擁抱着對抗全世界所向披靡的意味。
這樣一幕實在養眼。
隻是落在殷今兩家眼裡,卻像是來催命催債的黑白雙煞。
今泰初被請過來,就是來壓制今苒苒的。
可今泰初搜腸刮肚半天,也沒找到任何可以突破的角度。
今苒苒是真切地變了,不同于選擇和殷時渡結婚那時,還略有生澀和試探,如今的今苒苒早已蛻變成他無法觸碰的存在。
今泰初退縮了,殷城林也沒好到哪裡去。
今苒苒将賬本遞給管家,管家又交給殷老爺子。
殷老爺子看了沒一會,一把将手中的賬本摔在地上,拿拐杖狠狠打了殷城林幾下,“你個混賬東西!我把殷家交到你手上,就是給你這樣敗的嗎!難怪殷家最近遭受這些事,内部卻根本沒有支撐,就差被人一擊擊垮了!!”
這些爛賬,的确是在殷城林手底下弄出來的。
殷城林經商的天賦有限,即便請了職業經理人也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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