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周圍的喧嘩聲還未平複,林暮晨就已經抱起鹿朝朝消失在人海之中。
再蘇醒時,鹿朝朝已經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挂着點滴,一旁坐着的韓叨叨緊張兮兮地觀察她半響,才癟着嘴開口不知是喜還是憂地問道:“朝朝,雖然我也能理解你這戀愛的喜悅,但,但咱也不至于,被男神親一口就興奮的厥過去了吧……”
鹿朝朝眯着剛剛擡起來的眼皮子,隻恨自己為何不徹底暈過去再也别醒來。問世間何為坑隊友,隻看眼前韓叨叨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縱然鹿朝朝此時渾身無力,也仍是不忘白了韓叨叨一眼,擠出一絲力氣嗷道:“韓叨叨,你爹媽給你取這名字還真是沒毛病。叨叨叨、叨叨叨,你是看我還沒死,推波助瀾幫我徹底閉上眼嗎?”
鹿朝朝難得生氣,韓叨叨也不敢再吭聲。可憐巴巴看了她一眼便閉上嘴拿起旁邊的水果刀給她削起了蘋果,而那句“林暮晨去買玉米濃湯馬上就回來”的話,她也吞在肚子裡不敢再說。可韓叨叨蘋果還沒削完,林暮晨便已經推開了病房的門,他拎着手裡的保溫盒,又看了看欲言又止且滿臉愁容的韓叨叨,了然于心地沖韓叨叨投去一個眼神,韓叨叨便像換班似得一個竄天跳從闆凳上坐起來,溜煙兒地跑路了。
見叨叨要走,鹿朝朝急了:“诶,喂!韓叨叨你幹嘛去!?”
奈何韓叨叨的小碎步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帶上門就竄個沒影了。雖然坑隊友的離去對于鹿朝朝而言不算是件壞事兒,但此時此刻,再和林暮晨獨自相處氣氛就變得詭異起來。鹿朝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将被子蓋住臉,丁點沒有要與他交流的樣子。
林暮晨卻不急不躁,将保溫盒放下後坐在鹿朝朝床邊,喃喃自語道:“這家玉米濃湯可是某人初中三年天天都要喝的,老闆搬家以後某人高中三年又沒喝到,嘶,可惜了,某人現在要睡覺,隻能我代勞喝了。”
說罷,林暮晨将保溫杯打開,作勢晃了晃杯中的湯,湯勺故意攪動在保溫杯裡讓濃湯的滋味兒散發出來。小病房裡瞬間香氣四溢,盡管鹿朝朝蓋着小杯子,也完全阻擋不了這般清甜的滋味彌漫進自己的鼻息當中。
她試探地将被角一點點移開,剛露出圓溜溜的小眼睛,就被林暮晨一把抓了起來。他笑的又壞又痞,惹得鹿朝朝小臉一紅,照着他的胸膛就揮起了小拳頭。
“林暮晨,你有病啊!笑、笑、笑!笑什麼笑!?”
林暮晨被她一吼,笑的反而更肆意起來。
“那你到底要不要喝?”雖然他問着,但一隻手已經将保溫杯拿了起來遞到鹿朝朝旁邊。鹿朝朝想都沒想就伸出手開動起來,她被他折騰到現在沒吃飯,肚子早已經餓的饑腸辘辘了,“咕咚咕咚”幾下就将湯喝得精光,然後又騰出來一隻手将裡面的一節玉米拿到嘴邊,啃了起來。
正在她吃的酣暢淋漓時,林暮晨突然開口:“鹿朝朝,忘了跟你說了,喝了我的湯,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嘔噗!”鹿朝朝哪料得到他上來說了這麼一出,嗆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咳了半天才惡狠狠地像是看敵人似的對林暮晨嚷道:“你腦子有毛病是不是?古裝劇看多了還是怎麼着?我喝你一口湯,人還都要賠給你了?”
林暮晨也懶得跟她廢話,小無賴似的開口:“不然呢?那你都吐出來吧。”随即,他又把保溫杯拿到鹿朝朝嘴邊,示意她将胃裡的濃湯原路返回到杯子裡。
鹿朝朝看的結舌,滿臉不可思議。
“你是個魔鬼嗎?你是魔鬼吧!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問了那麼多遍,我耳朵都起繭了,我想跟你處對象,讓你做我女朋友。聽明白了嗎?”
他說的雲淡風輕,仿佛是一件極其稀疏平常的小事兒,可聽到鹿朝朝耳朵裡,卻隻覺雷電轟鳴。雖然她與他從小就相識,她從小就把他當成一股邪惡勢力的存在,偏偏越是長大,他便越是明耀光亮起來。尤其,當他猝不及防地與她重新相遇有過那個吻以後,兩人之間早已經産生了就連鹿朝朝也道不明的某種,翻天覆地的變化。
“林暮晨,你是開玩笑的吧?嗯?你是覺得捉弄我很有意思對嗎?”盡管是愚弄,但她撩動的少女心仍還是忍不住劇烈的跳動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認真的、近距離的看他。的确,他早就已經成為了旁人口中如天之驕子一般閃耀的存在。若是她不認得他,也會被他眉眼下那抹深邃而不自知的深情所打動。偏偏她實在太認得他,若非是為了報複他,他為何,為何會偏偏看上自己?
“捉弄你的确很有意思,但當女朋友這件事,不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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