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虛子道長,你來救我時……隻有你一人麼?有沒有跟别人一起來,又或者半路見到什麼别的人?”陸信珩佯裝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定虛子一聽就知道他想問什麼,笑道:“陸先生,想問的是那個‘阿甯’吧?”
陸信珩面色微僵。
“你昏沉不醒時,曾叫過這個名字。”
“阿甯……這名字聽着有點熟悉,你該不會是喊的甯大師的俗名?”定虛子說着看到陸信珩瞬間變了的臉色,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定虛子心想,那和尚瞧着不易親近的模樣,且邪氣地很,一身孽火的氣息,卻丁點不沾因果緣孽,根本不是常人能靠近地了的。八成是這陸信珩一頭熱。
哎,好不容易看上個資質不錯的徒弟,也符合他自己推算的“天命弟子”的特征,怎麼就跟那邪僧沾上了呢?
定虛子曾以卦問天,得知自己飛升的機緣就在他的一位“天命弟子”身上,隻要能引他入修途,就能獲得無上功德,從而順利破界飛升。
這位“天命弟子”資質奇佳,出身富貴,周身氣運如龍,福緣充沛,且身具雷火雙靈根,靈根品質上上等,是難得的修煉好苗子。
這幾個條件,陸信珩每一項都符合,十有八九就是他要找的弟子,即便不是,收下這麼一個弟子,他也不虧。
“你聽錯了。我喊的是甯大師。”陸信珩臉上已經恢複之前平靜的神色。
定虛子剛想反駁,對上他的目光……最終沒說什麼,算了,以他的年紀都能做陸信珩的祖好幾輩的爺爺了,跟他一個小輩計較什麼,他喜歡自欺欺人,就随他去。
定虛子之前在找到陸信珩的時候,就已經用術法向空中發了信号,同樣他也收到了無赦的信号,然而兩方的位置距離太遠,一直到叢林外面,定虛子和陸信珩,才看到等在不遠處的無赦。
無赦的肩上還靠着一個高大的男人。
陸信珩一看清靠着無赦那人的長相,頓時臉黑了下來。
他快步走過去,向無赦問道:“大師,他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大礙,隻是暫時昏過去了。”
陸信珩猜測這個邵雲铮應該是跟自己一樣,從裂空獸腹中被救出來後就昏過去了,隻是這邵雲铮看着比自己還高壯,沒想到體質還不如自己,竟然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要不我替大師扶着邵隊吧,我跟邵隊身形相仿,扶着也方便一些。”
無赦其實比他們兩人都還要高一些,隻是他身着的僧袍寬松,又屬于穿衣顯瘦的體格,便看着比陸信珩和邵雲铮清瘦不少。
無赦見陸信珩主動包攬體力活,自無不應,二話不說便把邵雲铮推給了他。
陸信珩一向不喜邵雲铮,直接把他往自己肩上一扛,也不管他難不難受,擡腳就走。
扛到半路的時候,邵雲铮就硬生生被難受醒了,張口就吐了陸信珩一身。
“我說你這人,我背了你一路,你還吐我身上?”陸信珩被身上的污漬惡心壞了,還好定虛子有淨塵術,能幫他把身上的污物清理幹淨。
但就算身上沒了那些髒東西,陸信珩仍然覺得自己全身都是臭的,回到基地安排的新房子,他立刻把身上的衣服給丢了。洗了不知多少遍澡,才覺得把之前那味道洗幹淨了。
陸信珩和邵雲铮安全回到常青基地,最高興的絕對是章司長。他聽說把這位救回來的是一個道士跟一個和尚,便備了重禮,想親自上門緻謝。
然而幾次拜訪,定虛子和無赦都沒見他,不是在閉關,就是有事外出。
幾次下來,章司長原本那點熱切也淡了下來,隻當自己跟兩位高人無緣。
章司長不再想方設法去見那兩人,那位之前在常青基地地位非凡的劉道長,反而有點按捺不住,去找了跟他一樣同為道士的定虛子。
秦沛被這位劉道士擾地煩不勝煩:“劉道長,我已經跟你說了許多次,定虛子道長不在這裡,他經常外出,行蹤不定,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劉道士一點都不見外地坐在沙發上,秦沛幾不可見地皺眉,打算等這人走了,就把沙發罩子再換一遍。他本來不想讓這人進來,但他拿着章司長的印信,在整個基地都通行無阻,秦沛人在屋檐下,也不能真把這個劉道長得罪狠了,不然章司長那邊也不好說。
“秦先生,我已經打聽過了,那個定虛子是你帶來的,平日裡,除了你跟陸信珩,定虛子跟其他人幾乎沒有來往。你跟他關系是最好的,也住在一起,你說他不在房子裡我信,你說他不知道去哪兒了,我也信,但你敢說不知道定虛子什麼時候回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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