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安德瓦,今天不營業。”
“等等——”
眼見織田作之助又要把門關上,安德瓦飛快拿手抵住了門,憑借他力氣愣是把門卡住了。
安德瓦一向強勢,也懶得去理解織田作之助話,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今天不營業,鬼知道他要做什麼。今天是月曜日,哪個事務所會在今天休息?而且一看到他就關門,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關門休業。
“我找江戶川有事。”安德瓦說。
織田作之助不能代替亂步做決定,他回頭望了一眼辦公室裡偵探,意思是讓裡面人做主。手上力氣一松,安德瓦便把門給推開了。
“江戶川,開門!”
portaffia偵探事務所負責人正坐在辦公桌前,他伸手把一副黑框眼鏡推到鼻梁上,睜開翠色眸子,隔着鏡片遙遙望過來時候,确實有這麼一些正經偵探辦公意思。
“嗯?”
他看見了紅白發色少年,少年也看見了他。
“我沒有帶小孩興趣。”亂步這麼說着,還沒等安德瓦表達不滿便又轉口道,“不過嘛,偵探社還缺一個服侍名偵探打雜員工,讓你兒子進來吧。”
安德瓦很生氣。
什麼叫做“服侍名偵探打雜員工”?
要不是因為他最近忙得很,才不會把兒子給别人帶。江戶川亂步性格乖張,可好歹有些真材實料,而且偵探社位置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到職業英雄和警方保護。挑來挑去,把焦凍送到偵探社度過這一周已經是他能做出最好選擇了。
可現在被亂步這麼一說,安德瓦卻是有些不情願了。
這可是他安德瓦最引以為傲兒子,以後也一定會成為有名英雄,怎麼能随随便便去給别人當下人呢?他把兒子送過來是為了讓他學習偵探偵破技巧,又不是讓他來幹雜活。
“好了好了,你可以走了。”亂步擺了擺手。
“你——”
安德瓦話還沒說完,織田作之助一手撐住了門框,态度強硬地擋在了他面前,活像碰見敵人入室搶劫、保安上前攔人似。
更可氣是,他爆脾氣還沒來得及爆發,自己兒子便矮身從織田作之助胳膊下面鑽了進去,神色平靜地和裡面那位打了聲招呼:“打擾了。”
“焦凍——”
“砰!”
偵探社大門又關上了。
織田作之助是個實誠人,清純毫不做作,這樣人顯然不知道怎麼給别人面子,而本來就身居高位亂步就更不知道了。兩人給安德瓦吃了一頓閉門羹,都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驚奇,反倒是被接納進來轟焦凍心情有些激蕩。
少年隻是維持表面上平靜,内心卻想了不少有關于這個偵探社事——沒有背景,沒有實力,怎麼能讓安德瓦吃癟?而且要是這個偵探社一點本事都沒有,安德瓦絕不會讓他來這裡。
織田作之助給他遞了瓶果汁,由于亂步喜好問題,這裡隻有飲料儲備,沒有待客用茶水。
轟焦凍愣了一下,接過來道了聲謝。
“你是安德瓦兒子嗎?”織田作之助問道。
“……”
少年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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