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沒有詳細解釋。
“你不會把腦袋補起來了吧?”屠念想想還有些好奇。
他們此刻距離管家還有一段距離,但屠念視力很好,隻要想肯定能看清。
她嘴上嘟囔着,卻還是小心翼翼地将闫聽訣的手移了下來,看向了管家。
這一眼過去,她差點沒笑出了聲。
管家的腦袋被一朵花代替,這朵花看起來飽受摧殘,一半已經枯萎了,另一半卻還生機勃勃。
雖說不再是人形,但是他帶給人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減少,一如既往的陰森恐怖。花的中間是他的一隻眼睛,滴溜溜地轉來轉去,叫人心裡發怵。
但這花的品種屠念卻認識:“瓜葉菊?”
“嗯。”闫聽訣道:“花語知道嗎?”
“你也對花語有研究?”屠念眼睛亮了亮,又笑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呢。”
“隻知道這個。”闫聽訣面不改色,像是背課文一樣道:“因為很好記,是‘快樂’。”
屠念“唔”了一聲,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大概是擔心剛剛天堂鳥的事情給她帶來影響,所以才搞了這麼一出。
瓜葉菊,單拎出來可能還沒那麼讓人快樂呢。
配在管家的頭頂上就喜感極了,還很複雜,大概就是既讓人覺得好笑,又讓人覺得害怕,混合在一塊兒,都說不清楚哪種情緒占據了上風。
屠念捏捏闫聽訣的手:“又麻煩你了。”
“什麼麻煩?”
“就,這樣。”
屠念說完,看着闫聽訣一點不變的表情,知道他是真的不覺得自己被“麻煩”到了。
她不由地彎了嘴角,什麼也沒再說。
确定了二小姐最有可能的死因,屠念心裡就隻剩下一個問題——到底是誰造成了城堡裡的兇案?
為了得到這個答案,也為了能徹底解決這個副本,她便繼續跟着花骨朵管家。
管家還不知道自己在屠念心裡已經變了個樣子,也不知道他血粼粼的腦袋成了闫聽訣哄小姑娘的東西。
他仍然在和自己演戲,直到經過了地下室。
管家的腳步一頓,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這才走了進去。
管家顯然對這裡并不熟悉,但他此時是鬼,無論多麼黑暗的環境也不會讓影響到他。
他走到放二小姐的那張床前,好半天都沒有任何動作。
“看起來不敢呢。”屠念道:“可明明是他把人放進去的。”
“大概是覺得如果二小姐真的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的面前,那她就是真的死了吧。”闫聽決倒是有點能理解管家的想法了,可他的眼神卻無比嘲弄:“人類啊,總是嘴上說着愛,心裡卻是最自私的。二小姐連自己的墓地都沒能擁有,一個人苦苦地在黑暗中呆了這麼多年,細細要說,到底怪誰呢?”
屠念還是第一次聽他說這麼長的話,她安靜地聽完,覺得自己似乎也有點懂了。
左右不過是不想接受二小姐的死亡所以一直逃避而已。
就這還口口聲聲地說會保護自己,還真是個沒擔當的男人。
前一秒說着愛,有一秒就可以為了自己的感受讓“愛人”在屍體裡感受自己“死後”的場面,妄圖以此讓“愛人”斯德哥爾摩一樣地愛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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