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浔回來後,日子好似也沒有多少變化,隻不過天越來越冷,阿夏也不是很願意出門。所以盛浔老是晚上撐船過來,鑽窗戶熟門熟路。
有了第一次鑽窗戶後,反正後面阿夏是攔不住他了,就任憑他進來。
至少還能吃到盛浔做的糖炒栗子、糖芋頭,或者是烤紅薯,兩個人實在無聊,還會把橘子埋在土灰裡,烤個橘子吃。
該說不說,這烤橘子除了有點怪,吃時是熱的外,還算不錯。
秋末就在各種烤制的甜香中過去,初冬的寒更讓阿夏覺得寸步難行,不過這幾日還得頂着寒風天不亮就起來。
畢竟她哥的婚期就在這兩日,需得全家人把買來的紅綢子挂滿屋子,門匾、小院,連高樓上的屋檐都不能錯過,燈籠也要全換成紅的。
柱子重新抛漆,桌椅置換一番,有些不好的太公都拿去再修葺,力保這屋子看起來光鮮。
光憑他們一家幾口人,還不足以把這場子置辦得好,畢竟鄰舍到時候都得請來吃飯。所以外祖母幾個,連帶着幾個舅母舅舅,還有霜花、生冬和小溫都來一道幫忙。
還有最近沒有出海的大伯和阿陽一家也過來了,屋子裡空房子還挺多,大家為着這喜事擠一擠也就罷了。
方母這兩日逢人就笑,巷裡的街坊誇她有福氣,是雙喜臨門。
可不是,等方覺娶了妻後,隔日就是阿夏和盛家定親,雖說有些趕,可也總不能讓過來的親戚白走一趟。
人家來一趟畢竟不容易,又是拖家帶口的,所以方父這幾日也沒有出去幫廚,而是專心給他們燒起飯來,每到吃飯一大家子人打打鬧鬧。
在照常打鬧過後,就到了方覺娶妻的日子,一大早天還沒亮,屋子外頭就吵嚷着,忙活着碗筷、喜盤、紅綢子和其他的事宜。
阿夏和霜花幾個也算小孩了,隻能爹娘長輩讓做什麼做什麼,連觀禮都不能去,畢竟不合時宜,隻有等快到晚間新婦過門時的禮,大家是可以聚在一起看的。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屋外的紅燈籠漸次亮起,門口兩道堵了不少人,從遠處就響起一陣敲敲打打,唢呐鑼鼓聲音歡快。
方覺穿着一身大紅的衣袍,眉眼滿是笑意,手握着紅綢子牽着同樣着紅的南溪,步履緩緩從人群裡走過去。
生冬和小溫今日也穿得喜慶非常,撲了胭脂,兩個手提着紅燈籠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面。
後頭也跟着幾人,手裡提着個很沉的布袋子,邊走邊從袋子裡抓糖,一把把包着紅紙殼的喜糖就往人群裡撒。
小孩趕緊蹲下來撿,嘴裡還不忘道:恭喜恭喜。
一路進了方家,人也沒有少,從院子門口到堂屋都鋪了青色軟墊,喜婆在前頭給新人引路。
哪管兩邊滿是人,方覺也總是時不時回頭去看,明明南溪沒有蓋着蓋頭,隻是用扇面遮臉,不會看不清楚路,但他就是轉回去,稍後又轉過來。
讓衆人發笑,也讓南溪的扇子離自己的臉越發近,好遮住自己羞紅的臉。
一路都很順利地走過,到了二拜高堂,方母和方父坐在最上面,兩人俱笑得合不攏嘴,也就是對方覺說幾句,新婦進家必要好生愛護。
從夫妻對拜後,一群長輩上樓送他們去新房,換身衣裳再來見客。
鎮上沒有鬧洞房這一說,畢竟大家都不想新婚當日被人聽牆角,傳出去說着難聽,也不像話。
倒是有鬧新人的,但也不會很過分。
所以方覺換了身不算顯眼的紅色衣裳,和南溪并肩走過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坐在那吃上飯的就起哄,最先的是方覺同書院的先生。
但他們也自持身份,沒有說的太過分,裡頭有個就喊,“方覺,今日大
婚,好歹要做首詩吧,不然都墜了你那名頭。”
“對,就做首新婚詩,别說給我們這些大老爺們聽,對着新媳婦說。”
方覺苦笑,側頭看了眼南溪,發覺人家早就垂着頭看腳尖,被打趣得都擡不起頭來。
他見到就擋在她面前,笑着道:“你們說讓我做新婚詩的,自然要跟你們說,至于媳婦,晚上回去說。”
“啧啧”
衆人大笑起哄,“成,看來有些歪詩對着媳婦才能說出口來。”
方覺臉皮不算薄,對着大家的打趣也有些臉紅,不過還是裝作鎮定地做了首詩,才讓大家放過他們兩。
到了盛浔那一桌,盛浔總不好鬧得太過,不然明日方覺必定會加倍阻攔,他就舉起酒杯來說:“恭喜大哥,這杯我先幹為敬。”
方覺也給自己斟了杯酒,喝了一小口,他是真怕等會兒醉過去。
“來,大哥,浔哥的你喝了,還有我們這些做弟弟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小阿七說完,給倒了滿滿一碗酒,雙手給方覺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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