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等着,劉宏一邊和十常侍說着閑話,張讓看了一眼邊上的孫璋,孫璋便走出跪倒在劉宏面前,哭了起來。
劉宏奇怪的問道“這好好的,為何哭泣啊?難道又是哪個強項打殺了你的親人?”
劉宏這話說的可沒啥問題,别看十常侍鬧得歡,但士族中不服氣的人也多的是,幾年前曹操便打殺了蹇碩的叔父蹇圖,隻是因為曹操的祖父也是宦官,蹇碩地位也不高,曹嵩又從中說和,曹操不久後也被明升暗降了,張讓等人這才作罷。
孫璋抹了一下眼淚,然後說道“陛下,非有人打殺老臣親屬,乃是有人欲誅殺吾等老奴啊。”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劉宏聽到這話不由嚴肅了起來,十常侍是他手中的刀,如果沒有十常侍,那他劉宏能不能活到三十五也說不清了。
“陛下,之前微臣舉薦的郭刺史在幽州平了黑瘟,得了陛下的誇獎,便有人心中嫉恨,近日有人說如今中原流民遍地,便是因為吾等舉薦失職之過,陛下,這是要把老臣放在火上烤啊。”
張讓等人聽着也吓得跪了下來,對劉宏哭訴了起來,皆言自己毫無罪過,隻是忠心陛下罷了。
劉宏哎了一口氣道“那中原到底有沒有流民?”
張讓拱手道“陛下也曾白龍魚服,應知這天下何日沒有災荒,有了災荒,自然是有流民,但天災豈是人力所為,何況有了災荒,自有朝廷赈濟,外臣辦事不力,便想把罪過托在我等身上,實在是項莊舞劍之舉啊!”
“大膽!”劉宏拍了一下桌子,然後想了想說道“好了,爾等先起來吧。”
劉宏其實心裡也知道十常侍多有不法,但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十常侍能不能為自己做事,至于流民,劉宏更是不在乎,因為就和張讓說的一樣,這個天下就沒有什麼時候是沒有流民的。
從草莽中走出來的大漢皇室,已經失去了對百姓的畏懼之心了。
這邊,劉陶帶着一車的書正趕往宮中,一人攔住他問道“子奇這是要往哪裡去?”
劉陶一看,是奉車都尉樂松,樂松是因為工書畫擅言辭而為鴻都學士的,因此被世人認為宦官一系,但因為劉陶也喜歡書畫,二人關系倒也還不錯。
“陛下招我入宮,言斧正《尚書》之事。”說着劉陶便要繼續走。
“子奇且慢,吾有要事也!”
“陛下在等,你有何事需現在說?”
“大事!汝可知太平道乎?我近日得聞太平道欲行不軌之事,本想上書,但官微言拙,想起子奇兄你乃我大漢朝的第一谏臣,故而來尋你商議此事,近日你既然要面見天子,可敢當場進谏?”
劉陶聽了,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從懷中拿出奏章道“你看看這是何物?”
樂松打開讀了一遍,笑道“沒想到你我想到一塊去了,甚好甚好,且慢,此舉豈能讓你一人沾光,你我聯名如何?”
劉陶想起之前楊賜的警告,不由有些猶豫,這時又一人路過,看到樂松正讓随從準備筆墨,不由笑道“爾等這是想到了什麼佳句,居然要在這裡當場作文。”
樂松一看來人,心中驚了一下,這人是議郎袁貢,算是袁家的分支,樂松來到這裡本就是張讓的安排,一是為了打探劉陶此次進宮的虛實,二是為了給劉陶此行按上結黨的罪名。
至于他,張讓已經許諾會給他足夠的補償,因此并不擔心。
但現在袁貢來了,倒是不好辦了,袁家四世三公,即使是一個分支,無論是張讓還是劉宏也是不會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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