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驚塵忽然有些後悔,黎未寒是他的師尊。
他将自己收進内苑,悉心教養,不要求他名揚天下,更不要求他如何報答自己。可他居然在與他同榻而眠時,做了那樣不可饒恕的事。
“你又怎麼了,大男人怎麼突然扭捏起來了,你身上哪兒我沒見過?”
黎未寒越發不明白時驚塵的心思,小兔崽子怎麼還越活越回去了,這點兒輕重都不知道。
他見時驚塵脖頸上仍帶着自己送的金鎖,忽然問了一句:“睡覺也不脫,不怕勒死嗎?”
那紅線是黎未寒用一截千機引做的,還挺結實。
時驚塵下意識摸了摸落在胸骨前的金鎖,沉聲道:“不摘。”
便是今生他死了,也要把這東西帶去黃泉,做鬼都不會忘記他。
時驚塵與黎未寒離開些距離,錦被柔軟,但還是在拉扯的時候蹭到了那被磋磨到高起發疼的地方。
麻與痛,皆摻雜着不良的念想。
時驚塵的目光晃了晃,盡量避免自己目光落在黎未寒身上,以免在晨起時身上發生點讓人尴尬的變化。
偏偏黎未寒不懂時驚塵的心思,中衣散開了也沒去系,隻坐起身來與他說話。
柔軟的鍛子貼在身上,時不時就露出那如玉的胸膛。窄腰看起來力道十足,利落的人魚線一直延伸到亵褲,往下就再也看不清楚。
他分明修的是無情道,但身上的每一處,以及舉手投足,都風情到了極緻,讓人忍不住喜歡,去愛慕。
黎未寒很襯衣裳,但眼下時驚塵卻隻覺得,那松松垮垮落在腰間的亵褲頗為礙眼。
心下突然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若是将黎未寒那東西攥進手裡,也不知這人還能不能坐懷不亂。
小徒弟的眼眸微轉,做人師尊的卻仍不知自個兒徒弟對他動了歪心思。
“師尊。”時驚塵喚了一聲,問他道,“師尊的眼睛為何會偶爾變成那樣的?”
時驚塵心下一直有這個疑惑。那樣陌生有危險的黎未寒,雖然身上帶着讓人不舒服的壓迫感,卻也分外引人探究。
危險的東西,總是散發着它獨有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想去靠近。
黎未寒聽他問這個,眼睛垂了一垂,道:“大約與心法有關吧,本尊煉的心法始終激進了些。”
黎未寒并沒有過多解釋,他不想告訴自己的徒弟有關他心法的事,這不是一條好路。
對與時驚塵這種,體内靈力豐富的天賦流來說,完全可以走常規的修煉之法,如此遭的罪也少些。
時驚塵見黎未寒沒再說别的,便也知道這人還是不想告訴他。
他心下有些失落,卻又因為黎未寒并沒有厚此薄彼,将此事告訴旁人,而慶幸。
“師尊……”
“又怎麼了。”
“師尊不會離開我的對嗎?”時驚塵忍不住問了一句,對黎未寒來說,這是沒來由又摸不着頭腦的一句,但他真的想知道。
黎未寒到底是天韻山莊的客卿,倘若有朝一日他當真要離開,他一定會跟着。
黎未寒見時驚塵這副患得患失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就是你死了,本尊都不會死。”
一天天不想正經的,多愁善感有個屁用。時驚塵這兔崽子活在世上,算是白白浪費這些年吃過的糧食了,怎麼光長身子不長腦子呢,三歲小孩兒似的。
時驚塵聽他這麼陰陽怪氣地說話,心下不知為何,一時竟有些甜絲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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