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家裡,我跟他打過招呼了,基本沒什麼問題,您放心。”
“好。”
“不過……”白靈華猶豫了一下,十分小心道,“你最近睡得怎麼樣?”
顧冉想了想,“還行啊。”
白靈華欲言又止,最終心疼道,“你要多注意身體啊,你看看你最近瘦的,黑眼圈比我上次見到的時候重了好幾圈,你多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顧冉:“……”
“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看着顧冉蒼白的小臉蛋,白靈華隻覺得那叫一個痛心疾首。
顧冉沉默了好一會兒,有些心虛地移開眼神,“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知道。”白靈華沉沉道滿目憐惜,“你對自己的要求很嚴格我懂的,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什麼都懂,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我猜都能猜的到,您真的……太太太辛苦了。”
顧冉:“……”
萬千話語梗在顧冉的喉頭,愣是讓顧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槽點多的就像有一萬隻羊駝在青青草原上快樂狂奔,甚至不知道讓你到底從哪來開始吐槽。
——所以你到底腦補了些什麼!
顧冉在風中淩亂了好一會兒,欲言又止,最終在白靈華心疼憐惜又痛心的目光之下敗下陣來。
幸好這個時候,車子已經駛入了一片老舊的城區,白靈華開車謹慎了許多,這邊路比較難走,白靈華七拐八拐,幾棟老舊的建築漸漸出現在她們面前。
這邊建築的老舊程度,和顧冉那條巷子裡真的不相上下,而且環境比顧冉那邊還要糟糕,各種生活垃圾随處可見,風一吹,一股腐爛發酵的酸臭味撲面而來。
車窗本來打開了條縫,這味道沖的白靈華直皺眉,連忙把車窗關好了。
又在這裡拐了七八分鐘,終于到達目的地,一下車,那股子讓人作嘔的酸臭味直接沖擊白靈華的大腦,讓她不由自主地幹嘔了兩下。
“你還好吧?”顧冉上前拍了拍她的後背,從口袋裡翻了翻,找出個香囊來,送到白靈華的鼻尖下,白靈華深深地吸了口氣,終于放松下來。
白靈華拿着那個香囊不敢松手,覺得自己的命都是這個香囊給的。
——啊,活了過來。
“女神,”白靈華甕聲甕氣地說道,“你沒事嗎?”
顧冉微微一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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