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混得不好,誰告你了?”
祁澤說出的話簡直雪上加霜,淩落落覺得比她爸打在身上的那一棍又一棍,有過之無不及。
淩落落此時心裡難受,她低下頭沒有辯解,隻是忍住心中的哽咽,抱着希冀問:“那你……會幫我嗎?”
“不會。”
淩落落眸中酸澀。
她捏着手心,大口呼吸着,又笑着看他:“就算我會因此坐牢……你也不會幫我辯護嗎?”
祁澤讨厭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他壓下心中的煩悶,打開門,毫不拖泥帶水:“不會。”
祁澤說:“你不值得。”
第5章
第三次,他把她抛在門外。
淩落落看着眼前緊閉的門,聽着耳邊如同死寂一般,寂寞的聲音,她垂下眼眸,苦苦一笑。
而門内,祁澤靠在門闆上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每次看到淩落落那樣的表情,心裡頭就像壓了塊石頭,怎麼都喘不過氣來。
松了松領帶,給自己接了杯水,不小心看到客廳的櫃子上,一張他與淩落落的合照擺在那。
那是淩落落高中畢業,他應邀來慶祝她高中結束。
照片上淩落落言笑晏晏,眉眼彎着像月牙,看上去特别甜。她還挽着他的手臂,臉上紅紅的,看上去有點害羞。
她還每個月都會來他家裡主動打掃衛生,幫他清理家裡堆積已久的垃圾和灰塵,給他做飯,清理冰箱,這樣的工作,三年來沒有一次缺席。
想到這裡祁澤一頓,煩悶地一扣合照,将它鎖進了最下面的抽屜裡,眼不見心不煩。
在祁澤這裡碰了壁,淩落落面對高昂的醫藥費和律師費,一天打三份工的她終于喘不過氣來。
最終她被人介紹去了高級會所賣酒。
賣出一瓶酒她能有提成,賣出一瓶軒尼詩,她的提成更多。
于是就在這一瓶又一瓶酒中,淩落落被揩油,被灌酒,即使她曾想過反抗,最終還是被高昂的費用打消了念頭。
一天,她已經不記得自己被灌了多少酒,隻記得有人叫她給新來的律師客人敬酒。
她踩着高跟鞋,腦子已經發暈,可面上還要笑着對着面前這個已經看不清臉的客人舉杯:“來,律師先生,我敬您一杯,您可要幫我打官司呀。”
喝完,淩落落已經頭昏腦脹,就要往旁邊跌去,是那個客人抓住了她。
淩落落覺得那客人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她湊過去嗅了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客人拽出了包廂。
走廊處,祁澤怒視着淩落落,他知道她叛逆,卻沒想到她竟然會來做賣酒女。一身黑色的迷你超短裙,染黑的頭發高高地紮成馬尾,眼尾的眼線濃黑,添了一絲從未有過的風情。
祁澤此時臉都黑了。
他讨厭風月場所,也讨厭風月場所的女人,若不是今天因為公事不得不踏入這種地方,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這個樣子的淩落落。
見淩落落喝多了搖搖晃晃有些不穩,祁澤怒氣上湧,對着淩落落低吼:“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還要不要臉?”
淩落落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她看着一臉怒意的祁澤,忽然笑了出來:“臉?臉有什麼用?”
她指着自己的胸口,笑得刺眼又心酸:“我隻想要錢和我姥姥的命。”
當心裡的痛超過喝醉酒的麻木,淩落落鼻尖發酸,胸口一陣一陣發疼。
祁澤卻一臉深痛惡絕:“你……你真的沒救了!”
如此拜金,如此心甘情願……
祁澤說完轉過身,不願多看淩落落一眼,而他的轉身讓淩落落瞳孔一顫。
淩落落突然撲上去死死抱住:“祁澤,祁澤……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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