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認為動作隐蔽,哪知道馬義成是個狐仙,五感敏銳遠超常人。
綠蘿那恨不得把他吞下去的眼神,雖然隻有一瞬間,卻依舊沒有逃出他的感知。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表面鎮定自若的馬義成,兩個耳根已經紅成了鴿血石,仿佛随時都有血珠要滴下來。
他若無其事地和綠蘿沒話找話,“明日柳侍郎母親做壽,要請我們劇團去演一出《五子登科》。
小人閑來無事,便親自去了一趟,把這件事給商定了。”
自從他們有聲劇班子做大之後,馬義成便順着“京城大劇院”的名字,把自己的班子改為“京城有聲劇團”。
如此以來,外人一看就知道,有聲劇團隸屬于大劇院,更不敢有人來找麻煩了。
“《五子登科》?”綠蘿歪着頭想了想,笑道,“咱們大劇院沒有這個劇目,倒是戲曲裡頭有這一出。”
馬義成道:“有聲劇團接觸的更多的是那些不愛出門的老太太,相比于新興起的話劇、電影,她們更喜歡傳統的劇目。”
為了迎合市場,他們做有聲劇的自然也得調整自己的方向,多多改編傳統劇目。
不過,創新和追趕潮流也不能落下。
就比如這次柳侍郎給母親過壽,《五子登科》是老太太親點的。
因為柳侍郎有五個兒子,老太太希望自己的五個孫子都能杏榜高中,光耀門楣,所以每年過壽,都會點一出《五子登科》。
隻不過,從前都是請戲班子,今年是第一次請有聲劇班子。
得到了這個機會,馬義成自然要抓住,親自去了柳府見老太太。
面談之後,除了《五子登科》,他還推薦了一出如今在有聲劇界正火的《女兒國》。
綠蘿笑道:“如今小馬公子可是京城裡的名人了,隻怕過不了多久,就不屑于和我這小婢女說話了。”
“姑娘說笑了,不過是仰仗五郎的威名而已。”
他們兩個在這裡說說笑笑,那兩個跟着來拿酒的男演員看出些端倪,索性也不上前了,滞留在遠處相互擠眉弄眼。
馬義成五感敏銳,自然早就發現了他們倆。
不過對方隻是善意調侃而已,他也就權當不知道,省得惹了眼前的姑娘。
萬一綠蘿惱羞成怒,日後可再沒有這樣湊在一起說話的機會了。
兩人說了好半晌的閑話,大多數都沒什麼實質性的信息。
其實他們就是想和對方多待一會兒而已,哪怕什麼都不說,隻是站在一起,也會覺得周圍的風都是綿柔的。
直到綠蘿反應過來,自然身上還帶着差事呢,才懊惱道:“哎呀,遭了,公主讓我給柳先生他們送酒呢。”
馬義成便道:“正好我要去找柳兄,不如送酒的事,就由我代勞吧。”
——開玩笑,那兩位一直在拐角處等着呢,若是讓綠蘿和他們碰了面,豈不是平添姑娘的尴尬?
“那也好。”綠蘿也沒有多想,就把兩瓶酒遞了過去,有些羞澀道,“有勞小馬公子了。”
“無妨,舉手之勞。”
馬義成行禮告退,走到拐角處,用眼神示意那倆人從别的路離去,别和綠蘿撞在一起了。
兩人露出了了然的笑意,拱了拱手以示恭喜,便貼着牆根,快步離去了。
等走遠了之後,他們才忍不住大笑了一通。
實在是頭一次見穩重的馬義成,也會像個毛頭小子一般,在心上人面前玩孔雀開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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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衆人同樂半日,等徒南薰回到家時,天色已經晚了。
綠蘿服侍着她進了卧室,見裡面燈火昏暗,徒南薰便問:“衡哥還沒回來嗎?”
留守在家的紅藻道:“五爺一早就派人回來傳話,說是今夜要去二公主府議事,要晚些才能回來,讓公主不必等他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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