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提溜起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倆才發現自己的兒子,哪裡有點不對勁。
李山原先是個一百七八十斤的胖子,那天老李頭把他一拉出來,就覺得李山輕了不少,而身形上看着也和平時差不讀,倆人就沒太在意,隻是嘀咕了幾句。
不知道李山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困,老兩口坐在床邊直直搖晃了半個多鐘頭,才把他稍微晃的睜了睜眼。
張嬸兒隻當是自己兒子又變懶了,和老伴兒一邊罵罵咧咧了幾句,一邊又無奈的給他蓋上被子,就這樣,李山隻是挪了個地方,就又接着呼呼大睡了。
直到半夜,張嬸兒翻身的時候,聽見屋子裡有窸窸窣窣的響動,一擡頭,借着夜色看到有個身影,正鬼鬼祟祟的蹲在牆角邊,不知道做什麼呢。
村子裡治安亂,平時經常聽東家丢東西了,西院兒招賊嚯嚯了。
而張嬸兒家裡又算是村子上的小康人家——
自從我離開遠山寨起,我們村裡乃至整個鎮子上,就沒有了打香看事兒的堂口,而張嬸兒看中了這裡面的“油水”,趁機立了個門臉,把香火錢賺到自己的兜裡。
聽到這兒,我不由得皺皺眉頭,香火錢?
随後,就聽到墨覺遲在我耳邊輕輕解釋道:“香火錢,是供奉給仙家,用作打點通路的錢。”
我心下了然,眯起眼睛再瞧瞧眼前的張嬸兒,突然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張嬸兒的樣子看起來普普通通,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村婦女,誰能想到她還能有這花花心思呢!
張嬸兒沒有發現我别有意味的目光,又繼續說起來……
當時她機警的以為是有賊進家了,趕緊推推老李頭,倆人從炕上摸出了掃炕條帚,背着手輕聲下地,走到那道身影後頭,舉起掃帚就朝那人頭上一頓招呼。
那賊人也不還手,被打了幾下就躺在地上不動彈了,老李頭趕緊轉身去開燈,張嬸兒連忙跑出門,準備扯起嗓子叫人。
在村子裡捉賊可是個大事兒,因為大家的房屋基本挨在一塊兒,雖然平日裡多少有點擰巴,但是在禦賊這方面卻是同氣連枝的,所以不管賊是不是村子裡的,隻要抓住了喊一嗓子,那賊絕對會被村民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當下,屋子裡的燈剛亮的同時,張嬸兒已經喊出了“來人啊——”,可下一句還沒來得及喊,老李頭就慌慌張張的從屋子裡飛快的跑出來,一把捂上張嬸兒的嘴。
張嬸兒正納悶兒呢,就被自己老伴兒連拖帶拽的推進屋子裡,定睛一看,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老李家的獨苗,自己的寶貝兒子——李山。
她揉揉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等再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卻差一點吓得心髒病犯起來,隻見李山一手握把刀,一手不知道從哪陶騰出來隻碩大的老鼠,地上還散落着幾片血呼啦差的東西。
倆人把李山手裡的刀拿走,卻誰也不敢下手去碰他手裡的老鼠,就用腳上去踢踢,想踢下來和地上那攤子東西一起收拾了。
結果不踢還好,這一踢,張嬸兒剛壓下去的心髒病,登時差點就要再次發作。
那老鼠的另一半身子,早就隻剩下一片血淋淋的骨架了……
老兩口看看地上的那攤子血呼啦差,瞬間明白了,那都是他們的兒子,一片一片給片下來的……
倆人身體瞬間感覺都不好了,東倒西歪搖搖晃晃的各自去扶牆扶桌椅,直到院子門口傳來同村的叫喊聲,倆人才定住神,強撐着起來,出去把人都打發走。
張嬸兒和我說到這裡的時候,仍然面色發緊,不斷的拍着胸口喘着粗氣,好像那天的情景依舊曆曆在目一眼。
而我聽的也直犯惡心,那個場面,想想就覺得詭谲……
後來的事情大概就可以歸結為,李山白天昏睡不醒,夜晚才迷迷糊糊出來,一開始還好,就在家裡折騰折騰,沒幾天功夫,家裡養的雞呀啥的家禽,全給讓他禍禍了,人也ròu眼可見的日漸消瘦下去。
直到後來有一天晚上,具體日子張嬸兒也記不清楚了,李山竟然從家裡失蹤了!
老兩口急的團團轉,想要叫人一起去找,又怕被别人發現,回頭在村子裡話閑話倒是不要緊,就怕大家發現他們家的這個秘密。
最後還是第二天,和他鬥氣的那戶人家去後山整理莊稼,才發現了李山,招呼着給張嬸兒家送過去了。
有了這次的經驗,張嬸兒兩口子每到晚上,就把李山用繩子給綁起來,不讓他到處亂跑,也防止被村民們議論閑話。
說到這裡,張嬸兒苦哈哈的沖我一笑,我們兩個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一同朝着李山望去。
被綁在椅子上的李山嘴裡含着符紙,倒是不哼哼了,閉着眼睛正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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