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崇州又在場,屬實沒法算賬。
他打心底,發怵陳老二。
蔫兒損,毒辣。
表面斯文清和,實際是陰狠奸詐之徒。
弄他,對萬宥良而言,其實不費吹灰之力,商場博弈,搶生意,萬家有政府的人脈,那是堂堂的國企,陳崇州可鬥不赢他。
關鍵,陳老二出老千,拍黑磚,他有膽量賭。
明搶不是對手,搞陰招。
萬宥良剛從陳淵手裡拿下那塊地皮,在籌資金,開盤,暫時沒工夫應付。
陳崇州泡了一碗藕粉,親自喂何佩瑜吃,她咬住勺子,聽他向陳政彙報,“華司的鑒定報告在送來的路上。”
她瞬間沒胃口了,慌得眼珠亂轉。
“不是明天嗎?”
“三份樣本,三個結果,林檢幹這行十六年,從沒這樣的情況,他不敢耽擱。”
陳政蹙眉,“三份樣本?”
“我親手補了一份您的。”陳崇州雲淡風輕,“張叔和大哥,共同送去一份,大哥又替換了一份,而我,将大哥替換的那份再次換成您的,所以是三份。”
他站起,“父親,您采集血樣時,我擅自預留一份,因為我知道,大哥要動手了。”
陳崇州眼神一掃,何佩瑜開始演,“陳淵要動手了?沖我嗎?”
“你有證據嗎?”陳政尚且理智,沒有聽信一面之詞,“你大哥替換了什麼人的樣本。”
話音未落,陳淵帶着安橋推門而入,瑟風夾雜着消毒水的氣味,帶進一陣刺骨的han意。
陳政揉着額頭,接二連三的風波,也乏了,“你去病房探視了。”
陳崇州随即撂下陶瓷碗,象征性勸慰,“大哥,節哀。”
陳淵并未理會,脫了大衣,走過去,“喜喜在特護病房,我聘請了專業的團隊養胎,若不是有人故意算計,她不會流産。”
安橋在門口附和,“萬小姐對陳總提起過,她懷了陳家的長孫,而二太太的肚子...”她欲言又止,“長孫和幼子,不考慮财産分割,添丁是一樣的喜慶,除非有高手謀算長遠,最好一枝獨秀的喜慶,也或許萬小姐多心了。”
陳政沉默着。
“安秘書的考慮,比這個高手更長遠。”陳崇州神情譏諷,“為襁褓嬰兒謀算家産,是不是多此一舉了。大哥如今繼承了晟和,即将坐穩富誠董事長的位置,隻有旁人擋他的路,大哥的孩子擋不了旁人的路,我可不夠資格。”
“富誠董事長的繼承人,父親都沒有定論,老二倒着急。”陳淵氣勢強硬,“喜喜到底什麼地方不周到,得罪了何姨,稚子無辜,您何必下狠手,這是不滿我嗎?”
何佩瑜也吓着了,她實在沒料到,萬喜喜在衆目睽睽的醫院裡,玩嫁禍的把戲。
這招,太險了。
能險中求勝,也值得。
但她也是孕婦,嫁禍沒用,陳政不可能不顧自己的老來子。
“陳淵,我沒動她,我是長輩,就算為我的孩子積德,我犯得上和她過意不去嗎?”
“您要是沒有孩子,反而不會争了。”他伫立在那,“您也好,我母親也罷,這一生犯下的糊塗,惹下的債,不正是為兒子嗎。”
“大哥。”陳崇州忽然開口,“胡崇,你有印象嗎。”
安橋瞳孔脹大,看向陳淵。
他表情倒不露破綻,“那林鶴呢。”陳淵側過身,“老二,你有印象嗎。”
“我當然有,林鶴替我,胡崇替大哥,分别動了父親的樣本。”
陳崇州示意走廊的司機,很快,兩名穿制服的司法人員和胡崇到病房。
司法人員主動和陳政握手,遞出三份檢驗報告,以及一段剪輯過的錄像,“華司鑒定機構的二鑒員胡崇,涉嫌非法篡改鑒定結果,由我司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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