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壓住心頭的極度憤怒,對着使者瞪了一眼:“還在這做什麼,趕緊出去,等我們有了決議你再回去報信!”
“是,是!”
使者如蒙大赦,對二位宗主躬身行禮後慌忙離開。
“大哥,我們是尊重小冬的意見才讓她繼續留在明都,沒想到日月帝國的那群廢物連小冬的安全都保護不好,若非小冬福大命大說不定此時已經遭了毒手!”
“不行,日月帝國那些混蛋之前就訛了咱們一手,這才害得小冬不能及時回史萊克學習,這下我們要新仇舊帳一起算,我昊天宗真是隐世太久,以至于人類竟然面對我們連尊重都忘記了!”
牛天捏緊了拳頭,聲音極度壓抑地道:“先說說,你想怎麼做?”
泰坦赤紅着雙眼,言語中寒意森森:
“那要看他們的态度,若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不介意讓他們也體驗這樣的痛苦。大哥你放心,我知道咱們不能輕易現身人前展示存在,但要讓他們知道害怕的手段那就多了去了。”
“日月帝國的太子,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最被看重的學生……他們不是在連明都都做不好安保以至于害得小冬身陷險境麼?那就看看他們親身領會一番疏忽的後果!咱們的時間有的是,一個個來,讓他們也體會體會小冬的痛苦和咱們的滋味!”
牛天面沉如水,沒有立即對泰坦的建議做出評價。
至少泰坦沒有提出來把明都屠了報仇這種去城市化建議,說明他的腦子還沒徹底燒壞。
隻不過王冬兒雖然經曆了無比驚險的一晚,但從結果上來看終歸沒有釀成不可挽回的錯誤,若是按泰坦的建議把日月帝國的下一代一個個定點清楚,顯然報複過甚,會讓大陸的局勢激化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三哥安排他們駐守人間是讓他們幫忙看場子的,把場子掀了顯然違背三哥的本意。
等等,三哥……三哥?!
“我看倒也不必如此激烈……若是日月帝國冥頑不靈,我們挑個和小冬身份類似的人讓他們同樣感受痛苦就是了。”牛天沉聲道。
“比如他們那個太子就是個不錯的人選,我們也不做過分的事情,小冬受了驚吓但身體無虞,那咱們就如法炮制,請他們的太子來昊天宗做客一些時日。”
“我們也不傷害他,什麼時候日月帝國現在的皇帝死了再把他送回去就是了。這事能做不宜說,而且我希望我們不需要做到這一步。”
“大哥,我懂了。”泰坦緩緩點頭,雖然他的确恨不得把日月帝國受重視的下一代全都殺光來給小冬報仇,但大哥的建議顯然更可行一點,他知道自己論腦子始終比大哥差了那麼一丢丢。
沉默半晌,牛天聲音微顫地道:“還有,這件事三哥應該已經知道了……他沒有責怪我們,但我們不能沒有認罪的自覺……”
泰坦和牛天對視許久,心底難以抑制地泛起了恐懼之情。
在這昊天宗的地盤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恰好有空的三哥知曉,最保險的交流方式就是眼神,他們幾萬年形成的默契也足以讓他們交流基本的想法。
之前他們安排人去日月帝國境内種植藍銀草作為三哥的眼線,結果有人失手被擒一事還沒報告給三哥……
若是三哥發現小冬身在明都,當地卻仍然沒有被種下經過神力改造的藍銀草,對他們的辦事效率不滿可怎麼辦?
雖然從三哥把事情交代下來直到現在也不到一年,按理來說不至于如此急切,但三哥那等經天緯地的大人物的心思豈能胡亂揣測?
特使也交代了他在明德堂檢查到的兩名嫌犯的情況,其中一名被運到明德堂後當晚就死于體内魂力的沖突乃至爆炸;而另一人更是被城防軍發現時已經死到不能再死了。
據描述,其大腦都直接被徹底融化成液體淌了出來,有的城防軍當場就吐了出來,精神受到極大創傷。
這種手段,他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那不知死活的混賬東西觸發了小冬體内的神識封印遭到反噬。
在神界每日操勞而分身乏術的三哥肯定不可能時時刻刻關注小冬的情況,但更不可能連留在小冬身上作為最後屏障的封印被觸發都察覺不到。
他們不怕三哥生氣,畢竟他們蹲守昊天宗就不可能時時刻刻跟在小冬身邊保護,但若是三哥甚至不願意斥責他們……那就太可怕了,恩威難測啊!
現在負荊請罪主動對三哥認錯,或許還能改觀些三哥對他們的不滿……
兩人對視着點點頭,随即進入那間供奉着雕像的宗主養生室。
牛天伸手撫上雕像,一股玄妙的波動随即回蕩在房間内。
二人忐忑不安地在雕像旁恭候了一小會,簡直是度秒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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