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笑呵呵道:“這是給小哥兒你的,大娘我啊,是這家店的老闆娘,剛才聽說你們今日要走,這不,有件事兒,想跟小哥兒商量商量。”
我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包子道:“這都是給我的?”
“正是,正是。”
雖然這位大娘慈眉善目,笑臉相迎,但吃人嘴短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所以并未動手,而是先聽聽看,她寓意何為。“多謝,多謝,您先說。”
“嗯……”那大娘竟面色绯紅,為難起來。“嗯……我直說吧,我家中僅有一女,便是昨日跑堂上菜的丫頭,眼看就要及笄,正巧遇見小哥兒。你心地善良,為人忠厚,便想問問你家中可有婚配。若你願意,我們便結個親,這狍鸮宴的前廳酒樓,後堂客棧,他日便都是你們二人的了。雖然、稱不上榮華富貴,但一生衣食無憂,也是有的。不知小哥兒願意否?”
這一番說辭下來,特别是還當着叔易歡衆人,給我來個措手不及,面紅耳赤,頭暈目眩,竟不知自己置身何處。不知如何拒絕,一個着急,直接将實話抖了出來。
“這位大娘,您的好意小可萬分感激,榮幸備至。我雖家中尚無婚配,但我實則是個女兒身,怎能與您家女兒婚配,您還是另尋他人吧。”
我話音未落,隻瞧那日的丫頭一個箭步沖了上來,一把摸上了我的胸,随後轉身向遠處跑去,邊跑邊哽咽道:“你連拒絕都不尋個好點的理由!”
一切來得太突然,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先前還在擔心說破了身份要如何向他們解釋,眼下看來,是我想多了。
那大娘也頗為惱怒,端起包子便走。
第4章蝦仁不瞎
叔易歡跛着腳,走到我近前,不知從哪尋來的扇子,邊扇邊搖頭晃腦道:“好好一段姻緣,算是斷送了。”
我也覺得傷了那丫頭的心,心中不免愧疚,但面對叔易歡,咱氣勢不能輸。隻得很欠揍地說道:“要怪,就怪我這張英俊的臉。”不等他反應,我将公子帽一甩,潇灑帥氣地向門外走去。誰知剛走到門口,不知被什麼一絆,一個趔趄,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腳丫子踩進門邊的油鍋裡。一陣火辣席卷全腳,疼得我“嗷唠”一聲,蹿起老高。
心中暗罵:“我去!是誰把一鍋熱油放在門口!”
老闆忙得跑過來,“哎呀!這是誰放的!小兄弟,快坐下來讓我瞧瞧,沒燙着吧。”
一旁小二也忙跑過來把油鍋端走,解釋道:“這是為了中午備菜,早上剛炸完貨的廢油。本來是讓門口收油的老漢倒走,誰知道他尿急,便将鍋放在這兒,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哎呀!”
叔易歡看熱鬧不嫌事大,咂咂嘴道:“我說這麼大的油鍋放在門口,你竟然瞧不見。那麼寬的路你不走,非要往這油鍋裡趟,您真是條漢子呀!就這眼神兒莫說讀書,能平安的活着都是奇迹!”
我忍着疼,攥着拳,咬着牙,對老闆道:“老闆,我們鄉下人皮糙ròu厚,不礙事,隻是這灑了的油……”
老闆忙道:“無妨,無妨,廢油換不了幾個錢的。”
我強裝鎮定,顧不得理會叔易歡,大步流星向後院走去。見四下無人,忙松了口氣,疼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連蹦帶跳,奔回房中。
這油雖不是滾開的,但油溫可以,燙得我腳面起了好幾個大水泡,正在猶豫一會要如何趕路之際,外面響起叩門聲。
“誰啊?”
“我,段姑娘。”
我心中暗道,想必她也不喜歡那段丞傑的化名,才稱自己姑娘的吧。
“門沒鎖,進來吧。”
隻見她一身藍衫素裹,宛若花間蝶仙,步伐輕盈,翩翩而來,手中提着一把琉璃玲珑籃。
她柔聲道:“我見那油溫不低,想來你定是傷着了,來給你送些藥。”
見她蹲下身查看我的腳傷,我難為情道:“我自己來便好。”
“都起泡了,我幫你挑開,上些藥吧。”
我忙得把腳收回,“有勞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你将藥放在此處,我自己來便好。”
段姑娘也不顧我說的,從玲珑藍中取出一個羊皮卷,展開放在桌上,上面插滿了各式銀針,她纖纖細指取出一根,擦了些藥,對我道:“忍着點。”随後将水泡逐個挑破,又從籃子裡取了各種瓶瓶罐罐的藥給我塗上。整個過程細緻流暢,手法輕巧又不失力道,全然不覺得疼痛。
我心中不免歎道:姑娘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吧。想來我活了十餘載,竟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溫柔細緻的待我,不免鼻尖一酸,萬分感動。
她突然開口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方才不是說你也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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