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一貫會做人,一大早便帶來了許多绫羅綢緞及補品來至後院探望她們:“昨夜的事兒我聽說了,讓你們受委屈了,我杖責了彩菊打發她清理馬廄去了,至于你三嬸那邊想來是個誤會,這彩菊既能污蔑你,就有可能為了生存污蔑你三嬸,咱們都是一家人,可千萬别有了嫌隙才是啊。”
向蓓甯心中淬着han意,二嬸還真是會說話,她假意的笑:“這是自然,二嬸出面,自是處理的公平公正。”
“如此一來,你這兒少了個丫鬟,這朝廷對各個朝臣家宅丫鬟家丁的數量都是有數的,二嬸也不好越矩了去,這……”劉琦一副為難的樣子。
向蓓甯順勢道:“勞煩二嬸操心了,三個丫鬟已夠用了,不必再挪來挪去的了。”
劉琦又虛情假意說了會子關切的話才離開。
她離開後,向蓓甯重重的砸在妝奁上,冷豔的眸盯着銅鏡:“欺人太甚!你們二房三房互相包庇,将我大房置于何處!”
她忍不住想砸了面前的花瓶,腦海裡出現君無淵那雙深沉淡定的眸,好似什麼大事都不能撼動他一般,他低沉磁性的話亦在耳邊響起:沉不住氣,做不成大事!
向蓓甯深深呼了口氣,迫使自己平靜下來,她拿出本佛經靜靜地默抄着,下筆之時筆鋒一轉,落紙之字竟同往常不同。
寫好後,她用筆鎮壓在上面,微風拂過,吹起紙張的一角,恍若向蓓甯不平靜的心。
她出外逛了一圈,回憶着前世,憶起君無淵平日最愛去雲澗茶樓飲雲雪頂翠,她走進去,掌櫃的上前詢問,她淡淡道:“與人有約。”
她摸上了頂樓三樓,一茶房門牌小字上刻着淵字。
她叩門,随即而入。
茶房古色古香,優雅娴靜。
茶幾上燃着袅袅的香缭繞蜿蜒,君無淵沉穩如磐石,堅毅的坐着,側顔鋒利如刀,深邃俊逸的眸掃過去,如讓人墜入漩渦般。
他手中捧着一本書看的仔細,向蓓甯望去,心頭一跳,他看的那本書不是别的,正是她臨出門前抄寫的佛經,心中生出個大膽的猜測。
向宅,有他的人。
她款款走過去,彎膝而跪坐,見茶盞已空,茶壺已溫,執起簪子挑亮了溫茶壺的火撚子,待茶壺熱後她斟了杯茶遞到君無淵面前。
君無淵寡淡沉穩的眸掃了過去,向蓓甯卷翹的睫毛被熱氣熏的濕漉漉的,好似水中仙子,清純中透着别樣的魅。
他轉着佛串,告訴自己不能沉浸其中,否則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嬌俏軟糯的聲音在君無淵耳邊響起:“攝政王可是有心事?何不說出來讓我為攝政王寬寬心?”
君無淵深沉俊逸的眸睨向她端着的茶盞上。
她纖細白嫩的小尾指微微翹着,嬌氣的很。
待過了會,他才将茶盞接過來,品了一口,掀眸淡淡的看過去,冷嗤:“寬心?你不讓本王糟心便不錯了。”
向蓓甯俏臉微紅:“攝政王說的哪裡話,我何時讓你糟心了。”
“今日摸過來有何事?”君無淵将茶一飲而盡。
“驚變那夜,三王爺收走了我大房的丫鬟家丁,我想知道那些人去哪兒了?”向蓓甯軟軟綿綿的手扯着他的袖口晃了晃,頗有撒嬌的味道:“尤其是我的貼身丫鬟雨果。”
君無淵深沉的眸落在她的手上:“那些丫鬟家丁已經被變賣了,是收不回來的,至于你的丫鬟雨果……”
向蓓甯雪白的貝齒咬着下唇,聽着他後面的話頭暈目眩:“她被賣入了青樓。”
“什麼?”向蓓甯的指甲在他的皮膚上掐出月牙的痕迹,她淚眼朦胧的望着他:“在哪個青樓?我去把她贖出來。”
“這青樓的老鸨被本王的侄兒收買了,他防的就是你去贖人,也想捏個把柄以後打算要挾你。”
“卑鄙小人!”向蓓甯瞳仁泛黑,眸光忽的流轉,跟鈎子似的看着他:“我知攝政王神通廣大,定有法子幫我把雨果贖出來的對麼?”
君無淵甩着佛串,故意問:“本王為何要幫你?”
她繞着頭發,夾着馨香味道的發尾故意掃着他的面頰:“攝政王還有各皇子都在朝堂和各大世家安插盤根錯節的人脈,三王爺表面和内心不同,擅長拉攏人心,尤其是和雲家聯合之後人脈更廣,攝政王難道不需要一個賢内助麼?”
“賢内助?你是指?”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向蓓甯忽閃着大眼睛。
第22章看了我的腳,可是要娶我的。
君無淵如墨的鳳眸極銳,雙指捏着她的下巴,忍着心痛口是心非道:“你?不夠格,站在本王身邊之人要傾國傾城,家權勢強,方能成為本王的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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