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把抄起桌角邊的大果盤當做自衛的武器。
霍霄倒是沒再繼續上前。他單手抄進西褲口袋,冷眼看着她緊張的在那裡忙活:“怎麼,是想打電話報警?還是想用盤子砸死我?”
南笙抿唇默然,腦子裡的确在飛快的衡量着如何脫險才最有效妥當。
男人居高臨下,視線在她手裡那兩樣東西上打了個轉,便又對上她微紅的雙眸。那裡面滿是惶恐和驚懼,起了水霧,很是令他不喜。
他做過什麼令她天怒人怨的事嗎?就讓她如此怕他。
即便是當初那一晚,一開始也是她半推半就。後面兩次他的确是用了點手段強迫她。可這種事既然起了頭,總不能讓他不上不下地就那麼懸在半路吧?
那麼隻有一種解釋……在她心裡他本就卑劣,所以才會深信不疑他會做出這種事,讓她怕成這樣。他的确不是什麼善人,但卻是願意耐着性子,盡量待她溫柔的。可她卻把他當成豺狼虎豹!
霍霄的心底蹿出一簇火苗,帶着怒意燒灼得胸口生疼。那一瞬間,他真的升起一種毀滅欲。
既然她覺得他是禽獸,如果不真的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她的期望?
低低的冷笑溢出薄唇,他突然就動作起來。
高大的男人像是最迅捷的豹,眨眼就到了獵物近前。南笙沒來得及逃跑或是反抗,甚至連驚叫聲都未曾出口嗎,他就已經徹底控制住她。
手機和瓷盤一起脫手掉落。一個滾在沙發上,就落在南笙耳畔。一個掉落在地,砸上厚厚的毛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南笙被他死按住,背後是沙發宣軟的靠墊,身前是硬實的胸膛。咫尺天地,便成牢籠。掙不開,亦躲不掉。
霍霄雙眸半垂,眼底深處冰火相撞。微勾的唇角充滿了嘲笑,嘲笑她自不量力。
“現在知道了?你是來得及打電話,還是有能力和我動手?嗯?”他騰出一隻手拾起她的手機,“報警?呵……”
“南笙,剛剛可是你自願放我進門的。兩個曾經發生過親密關系男女,我未婚你未嫁……這種情感糾紛,就算鬧出天去,我都能讓它輕飄飄揭過。”
“不信?我現在就幫你試試看看……”說着,他已經摁下那三個數字……
第四十一章蝼蟻
“我信!我信!”趕在霍霄撥号前,南笙焦急地開口,聲音裡已經帶上幾分崩潰。
她知道他說的沒錯。不是不相信法律,而是有些事情,執行起來的确太艱難。
人是她自己放進來的,隻要他不對她做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鬧到最後大概率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情感糾紛。教育幾句,雙方各打五十大闆。解決不了任何根本問題。即便他真對她做了什麼。以霍霄的心思和手腕,完全能在事後做到不留下一點痕迹。
人從來不缺少那一瞬間的激勇,但永遠耗不過漫長的艱途。就算她有以卵擊石的決心和魄力,可結果必定是半路上就粉身碎骨。
因為她的拼盡全力,在他那裡卻是不堪一擊。
于他而言,她連刀俎上的魚ròu都算不上。她不過是他指間的蝼蟻!
蓦然間,類似于絕望的情緒襲上南笙心頭。
“瘋子!”
“霍霄,你就是個瘋子!”
然後,挂在她眼角的淚滴終于滑落,一顆接着一顆,愈發不可收拾。
霍霄呼吸一窒,眸底深處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女人的眼淚就仿佛三伏天裡突然降落的瓢潑大雨,澆在他心頭。前一秒還熊熊燃燒,勢要将一切焚燒殆盡的烈火,隻在頃刻之間便熄滅,連點火星子都不剩。
哭什麼呐?哭得他怪心煩的。又沒真的把她怎麼樣。
男人鉗制她的力道不自覺便放松幾分,卻仍是讓人無法掙脫。喉結上下滑動,他遲了一秒才開口,聲音微微暗啞,語氣中帶着無奈和妥協:“你哭什麼?不過是吓唬你一下。”
南笙閉上眼,既不言語也不看他。可淚水卻并未停歇。
她滿臉淚痕的樣子讓他更加煩躁。
“别哭了。”霍霄想了想,終于放開她,退後一步直接把茶幾當成凳子坐在上面。
南笙在得到自由後沒有立刻逃離。她躺在原處緩了兩秒,然後才起身,坐進扶手邊的角落蜷縮起來,一邊揉着手腕,一邊垂眸低聲抽噎着。
剛剛被他抓過的地方,這會兒都已經腫起來。紅痕印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霍霄也随着她的動作注意到了皓腕上的痕迹。他眸光微動,心裡有些後悔。怎麼就腫了?他一直控制着力道啊。
嫩成這樣,是豆腐做的?
哦,好像還真是豆腐做的。他腦海裡忽然就蹿出那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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