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丞岸像個小雞崽子被甩到床上,肩膀上陣陣痛意讓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你沒事兒吧?」藍妮走過來想幫他揉揉肩膀。
他迅速避開她蔥白的手,「我有事兒沒事兒跟你沒關系,我跟你也沒什麼好談的,如果你還顧念以前的感情,就把孩子帶出來讓我見一面!」
藍妮收回手,輕輕咬着唇瓣,猶豫的看着他,「孩子一直是我爸媽以家族繼承人撫養着,不能出國,你想見隻能跟我回去。」
「回去?」姜丞岸坐起來,雙手交叉手肘抵在膝蓋上,眼皮擡起直勾勾盯着藍妮,「那是你家,不是我家,什麼叫回去?你欺騙我的感情,還讓我和我的孩子連面都見過,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跟你回去?」
氣湧上頭,他站起來,往日裡嬉皮笑臉的面容變得陰沉,「藍妮,我們不做仇人已經是最後的體面,以後少出現在我面前!」
藍家在國外背景很強,姜丞岸人單力薄,沒有能力在她手裡把孩子搶過來。
越是這樣,他心裡的怨氣越重,甚至變成了恨。
「岸,你能不能聽我解釋?」藍妮聲腔顫抖,「我沒想過你會不同意跟我回藍家……」
「閉嘴!」姜丞岸在齒縫裡蹦出來這兩個字,他忽的擡手掐住藍妮的脖子,額頭的青筋凸起,「我說過,事情的根本不是回藍家這件事兒,而是你對我的欺騙,和你後來阻止我和孩子見面的行為!」
藍妮能察覺到,他手上沒怎麼用力氣,可越是這樣她的胸腔越疼。
她臉頰滑落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因為,我想讓你跟我回來,你回來就可以看見孩子了!」
「你做夢。」姜丞岸薄唇輕啟,吐出三個字,松開她,轉身走出房間。
門外,藍布恩見他走了才回來。
「他是不會跟你回來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藍布恩挑起眉梢道,「他們東方人很有骨氣,你的欺騙是他容忍不了的。」
藍妮啜泣起來,但很快她又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哥哥,你帶我來這兒是為什麼?跟他說的事情有關系嗎?」
藍布恩眸光微轉,回答道,「機密,不能說。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做最後的挽留,如果這次他還不走,你以後就死了這條心,回去嫁人。」
話剛說完,藍布恩的手機響起,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接起。
「放心,我已經在這兒平安落地,密切監視着周北競的一舉一動,盡量确保他的安全,封鎖我來此行的目的,免得打草驚蛇讓周北競有所察覺,無法引誘抓捕對象入網,隻要利用周北競引蛇出洞,抓捕成功,我們會給他很高的補償!」
——
姜丞岸連來帶去隻花了一個半小時。
周北競帶着跑跑在咖啡廳睡了一覺,他回去時跑跑還沒醒。
「來這兒的原因跟咱們想的那事兒無關,他平日裡又不是隻盯着那隻狗子,想抓的人多了,你别多想了。」姜丞岸有些郁結和煩躁。
這是他和藍妮離婚五年來,首次重逢見面。
他刻意的壓制了自己的情緒,甚至不看她。
一半是因為生氣,一半是怕控制不住,被她那柔情的目光看的耳根子都軟了。
他撓了撓頭,試探性的問周北競,「國内有沒有什麼算卦的地方啊?」
周北競眼眸詫異的看着他,「什麼意思?要算姻緣?」
「不是。」姜丞岸湊過來,小聲說,「我讓人家給我算算我是有閨女命還是有兒子命。」
孩子的面沒見過,至少也應該知道他有個兒子還是女兒啊。
午後的咖啡廳裡環境靜谧,周北競懶散的被太陽曬着,垂眸就能看到跑跑,時不
時給路千甯發條信息,這會兒的他體會不到姜丞岸内心的無奈和苦楚。
他隻能以旁觀者的身份說了句,「面子真的一文不值,心裡有她的話别計較什麼入贅不入贅,欺騙的事情也翻篇吧。」
「站着說話不腰疼。」姜丞岸手指頭狠狠戳了兩下桌面,發出「咚咚」的悶響,在餐廳裡格外清晰。
有人投過來目光,他沖人家歉意的笑了一笑,複又跟周北競說,「她連孩子都不讓我見,她說她沒權利,那總得告訴我是男是女?給我看看照片有吧?可她什麼都不給,等着我求她?」
越說他心裡越寒,「老子賭的起這口氣。」
「你在這兒等顧南,我帶跑跑去霍氏,給千甯送午餐。」周北競拿過車鑰匙,抱着跑跑頭也不回的走了。
姜丞岸連着罵了幾個「沒良心」,然後給顧南打電話,「快中午了,你買完了就趕緊過來,一起吃個飯,餓死了。」
「啊?」顧南那端懵了幾秒,然後說,「我回家了啊,我不是說了我買完東西要迅速回來陪我媳婦嗎?你餓了自己不會吃飯啊,找***什麼……」
周北競特意跑了一趟路千甯喜歡吃的店,買了她最愛吃的東西,兜了個圈子再到霍氏,已經快一點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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