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刻是這樣的感覺,在寂靜的夜間,跳的極快的心仿佛要沖破胸口似的砰砰砰跳個不停,臉也漲漲的,她說了聲:“别再吵了。”就匆匆的離開了,也不知是提醒給他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秦久慈回到瑤光殿後,摸了摸臉頰,有些燙,她召來宮人,擦了把臉,把這一切歸咎于今夜吹了涼風,給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後,躺在塌上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睡熟了。
第十三章有心事
自打這夜過後,秦久慈有事兒沒事兒的都去景蘭宮聽琴,剛開始還尋個理由,去的次數多了,便是連個招呼也不打,直接往石凳上一坐,撐着下巴聽韓涼彈琴,等每次曲畢後還得品頭論足一番,顧子青剛開始覺的她說的不對,還會反駁幾句,時間一久,也懶得理她,和韓涼一樣任由她絮絮叨叨的從前朝扯到現在哪個宮的妃子有什麼怪癖……
這天秦久慈說到冷宮裡有哪個前朝妃子的亡魂在作祟,韓涼破天荒地打斷她,叫道:“柳姑娘……”
秦久慈白了他一眼,“都說了别叫我柳姑娘,這麼見外。”聽起來也怪别扭的。
韓涼笑了笑,說:“我覺得你像一樣動物。”
秦久慈停住嘴,好奇的問道:“啊?什麼動物?”
韓涼抿了口茶,悠悠道:“喜鵲,還是那種黑嘴的。”
頓了頓他繼續道:“既然你不想當‘柳姑娘’的話,那以後就叫你小鵲兒罷。”
身後的顧子青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秦久慈洩氣般的半個身子趴在石桌上,“就知道你不會說什麼好話。”還能以為你能誇誇本宮呢,講這麼久的故事也很累的好不好……
“算了,随你怎麼叫吧。”她有氣無力道。
韓涼還以為她聽完後會張牙舞爪的跟他拼命,沒想到她竟然會安安靜靜任他說笑,饒是遲鈍的顧子青,也看出來今日秦久慈有些不對勁。
于是韓涼問道:“怎麼了?有心事?”
近日皇後身子不爽利,請了好幾次太醫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一碗碗漆黑的藥汁下去,身子卻一天天的虛弱下去,秦久慈看着,幫不上忙,隻能在心裡幹着急。
她仰頭看着一朵奇形怪狀的白雲,說道:“母親病了,尋了很多藥都治不好她,大夫說,最多還能在活……一年。”
韓涼收起臉上笑容,問道:“是什麼病?”
秦久慈手指繞着在石桌上的紋理打轉,有氣無力的說:“在我八歲那年生的怪病,請了很多人,藥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見好,入了春後身子比過年的時候差了很多,總是咳嗽……之前遇到過個瘋道士,說這不是病,可再問他他就不說了……瘋瘋癫癫的,隻說讓我去申山找什麼‘谷魂’。”
“谷魂?”韓涼跟着重複了一遍,問道:“你母親她除了咳嗽,還有其他的症狀嗎?”
秦久慈不疑有他,說:“就是氣虛,身子弱,夏天吃個冰雪冷元子都會生病……除此之外也别的什麼了,對了,還會是不是的昏倒,昨天好端端的正走着呢,就昏倒在路上了。”
韓涼越發笃定心中的想法,繼續問道:“是不是中指指尖處有一紅點?”
秦久慈一愣,奇怪的問:“紅點什麼的倒是沒注意過……怎麼?你懂這些?看不出來你還懂醫術。”
韓涼說:“說不上懂,多少了解一點。”
顧子青聞言,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豈止是了解啊,都是半個杏林高手了,對自己那可是了解極了,随便糟蹋呀。”
韓涼笑了笑,知道他是因為自己染了風han的事兒心裡不舒服,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對秦久慈簡單的說了一句:“久病成醫罷了。”
沒等秦久慈再問什麼,韓涼繼續将話題說回秦久慈身上,說:“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母親應該不是得病了。”
秦久慈納悶:“那是什麼?”
“中蠱。”
秦久慈一驚,她隻在話本中聽過‘蠱蟲’這種東西,沒想到竟然會發生在她的身邊,她問道:“是蠱蟲?”
韓涼點點頭,回答說:“在苗疆比較常見的一種蠱,名叫‘無忠’。”
“這種蠱蟲常用來主人鑒别下屬是否忠心于自己的,就像是愛人之間用來互吉鑒忠誠的‘離情’一樣,都是同一種類的子母蠱。”
秦久慈皺眉,問道:“子母蠱又是什麼?”
“兩者共生,擁有母蠱者,可操控子蠱,若母蠱死,子蠱必亡,但要是子蠱死,母蠱依舊可活,所以母蠱可以擁有很多的子蠱,但是子蠱隻能擁有一個母蠱。”
秦久慈被他子蠱母蠱一通解釋繞的暈乎乎的,總結出一條‘母蠱可以讓子蠱死但是子蠱不能讓母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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