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冒着風險陪着你去為你母後尋藥材?若是不喜歡你,又怎會前來赴宴,礙着衆人探尋的目光,坐到你的對面?若是不喜歡你,又怎麼會給你掏心掏肺的說他幼時的事?”
“是嗎?”這麼一想,确實是這樣,她紅了臉,說道,“可,可我沒說過一句喜歡他,他也未曾說過他喜歡我……”
周芸說道:“往往就是這樣,喜歡便是喜歡,哪有随随便便挂在嘴上說的?若他每天都沖你說‘喜歡你’,你不嫌煩麼?”
“不嫌煩,”秦久慈快速的接道,“說一百遍也不嫌煩。”
“你呀!”周芸無奈道,“你當真是喜歡的他緊了,若不是我受着限制,也想看一眼,把我家溫恪的魂兒都能勾走的男人到底長得什麼樣。”
秦久慈道:“他很好看……尤其是眼睛!”
周芸笑着道:“行了,整日想着韓涼韓涼,嘗嘗我剛做的芸豆糕,新往裡添了些蜂蜜,甜得很。”
秦久慈拿過一塊,滿足道:“好甜,真好吃,對了,芸姐姐,你想不想去見見韓涼?他真的是,是我見過最好看,最棒的人。”
周芸搖搖頭,道:“後宮嫔妃不得随意進出冷宮,景蘭宮雖不算冷宮,但建在冷宮邊上,那邊守門的宮女太監不少,我去了恐生事端。”
“哎,這有什麼的,”秦久慈還當她擔心什麼事兒,她拍拍胸脯,說道,“有我在呢,到時我給你找一件兒宮女的衣服不就得了。”
周芸還是搖搖頭,笑着求饒道:“你還是放過我吧,你們好不容易見一面的,我去了,豈不是壞了氣氛麼。”
這麼說起來,每次破壞氣氛的隻有顧子青那個混蛋哎……
秦久慈說道:“其實,我每次去見他也挺緊張的。”
周芸笑着說:“溫恪比我強多了,若是我當初強硬一些,此時也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是在說她與金越的事。
秦久慈正想着,周芸唇角含笑,轉過頭去看着一株含苞待放的木槿說道:“還差兩月,我便能出去了,到時候給阿越一個驚喜,然後我們二人走的遠遠的,到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生個一兒一女……”
秦久慈硬着心腸打斷她,說道:“芸姐姐,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周芸沒理她,甚至沒有回頭看她一眼,而是繼續說道:“金越教哥哥讀書習武,我教妹妹識字繡花,我們二人去做些小生意,勉強糊口便夠了,等到……”
“芸姐姐!”秦久慈叫道,“對不起,我……”
“怎麼了,溫恪,我想的不好麼?你先不要告訴我别的,讓我說完。”周芸嗓音柔和的說道。
秦久慈咬了咬唇,說道:“對不起,芸姐姐,我之前騙了你,金越他……早便死了。”
“不是說了,不要告訴我嗎……”周芸轉過頭來,眼淚順着她的臉頰不住的往下落,“我不聽,我說了,不要告訴我,阿越他說會等我的,他不會食言。”
秦久慈看着她的反應,知道自己賭對了,她歎了口氣,說道:“芸姐姐,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對不起……我不該瞞你這麼久的。”
第四十五章送歸程
周芸拍拍她的手,說道:“不怪你,你猶豫的時候,我便想到了,不過是自己一直不願承認罷了。”
周芸擦了擦眼淚,哽咽着問道:“阿越他……是如何死的?”
秦久慈把從掌櫃的那裡聽來的話跟她說了,周芸全程都在低聲着抽噎着:“他怎麼這麼傻……”
“許是後悔了,親眼看着自己心愛的人離開,饒是誰也會忍不住的。”秦久慈道。
周芸臉上滿是悲傷,眼角低垂着,喃喃道:“他明明答應過我的,怎麼敢将阿越活活打死,他怎麼下得去手!他怎麼這麼狠的心呐……!”
秦久慈道:“你不能在這宮裡呆一輩子,你得為自己,也是為他,讨個說法,不能讓他白死。”
周芸眼神黯淡着說道:“我一個弱女子,知道又能如何?”
“去報官啊!”秦久慈說道,“他魚ròu鄉裡,殘害人命,等報了官,将他押進大牢……”
“不可能的,”周芸打斷她,“溫恪,在青古城,他就是天,沒人敢告他的,就算真的有人敢告,官也不敢管。”
秦久慈拉住她的手,說道:“放心吧,到時候,我送你回去,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員外,竟能翻了天了。”
周芸驚訝的睜大眼睛,道:“你說什麼傻話!”
“我都想好了!”秦久慈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拿出一張絲帛,展開鋪到桌上,竟是一份簡易的皇宮地圖,上面标注着東西南北四個宮門口守衛的換班時辰和各大宮殿的大緻位置,秦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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