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下去吧,對了,周家氣數将盡,你提前帶着幾個兄弟将他名下的産業都收了。”
“屬下明白。”
雞飛狗跳的鬧了一陣,在周芸和凝雪的勸說之下,找了一間包廂,幾人心平氣和的圍坐在一張大圓桌前。
先前凝雪大緻跟秦澈介紹了一下幾個人,秦久慈将現狀一五一十的說了,聽完之後,秦澈晃着腦袋感歎道:“拐了皇子拐後妃,阿慈,你真了不得。”
“少陰陽怪氣的,”秦久慈怕他再說出什麼‘成親’之類的話,“說正事,現在該怎麼辦?”
秦澈挑眉看向她,說道:“現在知道找我了,先前偷偷跑出去的時候怎麼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
秦久慈深呼一口氣,面帶微笑看着他。
秦澈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奈何旁邊坐着紫玉,他怎麼能認慫呢,他火上澆油道:“做事不顧後果,以後若是嫁到王府去别丢了皇家的臉面。”
秦久慈扭頭沖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紫玉說道:“這位公子,想必你是他的新寵吧,我奉勸你一句,早早抽身,别等他玩膩——”
“我幫!我幫還不成麼。”秦澈見戰火殃到紫玉身上,連忙打斷她,“别胡說,什麼新寵,這是本王的……朋友。”
紫玉端起瓷杯抿了一口,如畫的眉目低斂着,叫人看不清神色。
韓涼道:“現在情況緊急,商量對策為上。”
秦澈道:“剛剛說到‘甯将軍’,這個甯将軍又是個什麼人?”
秦久慈問道:“芸姐姐,你先前聽說過這個人麼?”
周芸道:“我倒是知道甯将軍,是幾年前忽然出現的土匪,聽說之前是個将軍,兵敗之後輾轉來到此地,青古城往來商賈衆多,他在西邊的山上占山為王,專收來往的過路費,但不知道他竟和周家扯上關系了,應是我入宮後他們才相識的。”
凝雪道:“一個土匪和一個财主,相互勾結倒是不奇怪,隻不過周家對那個甯将軍好像很是懼怕……”
秦澈道:“暫且不提他,先說周家父子,他們作惡多端,百姓積怨已久,那咱們明日去搜尋罪證,在交至刑部……喂,你那不耐煩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秦久慈說道:“還以為你會有什麼好法子,要是罪證這麼好找,我們還至于被他抓起來麼?”
“那怎麼着,你以為本王是土匪麼?一把火将周家燒了倒是什麼事都沒有了!”秦澈說道。
沒想到秦久慈贊許的點點頭,道:“此法甚好。”
秦澈白了她一眼,剛欲說話,隻聽韓涼道:“不如先找當地官府吧,他手裡定有案底。”
秦久慈眼睛一亮,道:“對呀,之前怎麼沒想到這還有個縣太爺呢!”
秦澈聞言,不動聲色的打量着韓涼,起先還以為是個隻知風月的皇子,現在看起來,倒沒一開始想的那麼簡單。
衆人起身回房,秦澈原本是和紫玉住一間的,原以為憑紫玉的軟性子,磨一磨他便同意了,哪成想今日他是鐵了心的不叫秦澈呆在這,将他的被子枕頭衣物通通扔出來了,秦澈肩上搭着被子,懷裡抱着枕頭,胳膊裡夾着衣物,活脫脫就是個被娘子攆出家門的丈夫,秦澈敲了幾下門,求道:“好紫玉,外面涼的很,你教我進去吧。”
都怪那個臭丫頭說什麼‘新寵’,叫紫玉生氣了,正想着要怎麼認錯,門裡開了一條縫,秦澈臉上的笑揚到一半,便被鋪面而來的被子蓋住了,紫玉扔出來一條被褥,‘哐當’一聲又把門給關上了。
秦澈這邊被趕出房門,秦久慈那邊也不好過。
兩人坐在房頂上,各執着一壺純釀,街道上還有為收攤的馄饨攤,鍋裡冒着袅袅的霧氣,暈在一片暖黃的燈火中,夜色朦胧,晚風微涼,暗色的帷幕綴着幾點星光,空氣中都浮着一層若有似無的情愫。
明明是個絕佳的好氣氛,偏偏叫那一聲哀嚎打破了。
樓下秦澈的聲音清楚的傳過來,“好紫玉,我知道錯了,你就叫我進去吧。”
秦久慈随手掂起一塊小時候朝下面砸過去,一不小心就将心裡的話說漏了:“這家夥,好好的氣氛都被他破壞了!”
韓涼明知故問道:“什麼好氣氛?”
秦久慈不自在的别過臉,說道:“沒,沒什麼,我是說秦澈那家夥……嗯,玷污了如此好的夜景。”
韓涼輕笑了一聲,音色清冽如若玉石相撞,問道:“你有婚約?”
秦久慈心裡翻來覆去将秦澈那個多嘴的罵了數十遍之後才應了聲:“嗯。”
應完覺得可能這樣不解釋更叫他誤會,于是解釋道:“是父皇未經過我,強行與安泰王府定下的,我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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