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後再也不唱戲時,秦澈二話沒說,将他的樂籍銷了認作義弟換成貴籍。若不是秦洌當時攔着,秦澈都恨不得将他改成皇籍。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聽文绮講了一些小時候的事兒,等到日薄西山,秦久慈才依依不舍的告辭。
消停的日子沒過兩天,這日秦久慈剛從夢裡醒過來,整個人還是迷迷糊糊的狀态,就見凝雪急急忙忙的走進來,說道:“殿下,奴婢伺候您起身吧。”
“幾時了?”秦久慈打了個哈欠,張開胳膊由着宮女給她穿衣。
凝雪道:“卯時一刻。”
秦久慈問:“時辰還早,這麼着急做什麼?”
凝雪道:“殿下,昨夜又有宮人在绯煙宮‘撞鬼’了。”
秦久慈最後的那絲睡意散了,問道:“又看見‘榮貴妃’了麼?”
凝雪道:“說來話長,皇後娘娘來了,正在路上呢,您快些洗漱吧。”
第六十章不由衷
秦久慈從未見過柳皇後如此嚴肅的模樣,她嘴角微垂着,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全然不複了平時溫和慈祥。
柳皇後面色不虞的走進來,說道:“溫恪,母後再問你一遍,榮貴妃的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秦久慈面對她嚴厲質問,說道:“母後,兒臣真的不知情。”
柳皇說道:“溫恪,你平時在宮中目無尊長也好,驕橫無禮也罷,現在這件事可不是你平時捉弄個人鬧着玩的。”
秦久慈一頭霧水,“什麼意思?榮貴妃又怎麼了?”
柳皇後說道:“昨夜宮人看見榮莺的亡靈,她口中叫着你的名字,讓你給她償命!”
天邊響起一道驚雷,披頭散發的女人被白亮的閃電映出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樣,她的十指指甲暴漲足有三寸長,脖子扭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大嘴吐出鮮紅的長舌,她的呼吸粗重,佝偻着背宛如八十老妪,她緩慢的走過長廊,所經之處留下一道長長的血印,她的手扒在門框上發出刺耳的聲響,口中凄厲的低吼着:秦……久慈,還我命來……秦久慈……在一片雷雨聲中,屋内的宮女尖叫着昏厥過去。
柳皇後道:“溫恪,你在這宮中長了十五年,無論是皇上還是本宮亦是或是你的兄長,哪個不是随着你寵着你,你如今犯下大錯,讓本宮怎麼跟皇上交代,怎麼跟丞相交代!?”
秦久慈這才明白過來,道:“您以為,是我害死她的麼?”
“昨日榮啟林要開館驗屍,且不說那屍體無故失蹤,就算是屍體好端端的躺在棺材裡面,也叫他驗不得,你可知為何?”柳皇後一雙美目緊盯着秦久慈,眼神滿是失望之色,“榮貴妃根本不是自缢而亡,而是有人逼她喝下毒酒,毒發身亡之後才将她吊起來的。”
“幸虧本宮去的早,才查到這個,若是讓别人撿去了,就算是你父皇也保不住你!”說罷,她将手裡的一樣東西狠狠的扔在地上,正是之前韓涼送給秦久慈的那支白玉簪!
玉簪摔在瓷白的地磚上,頃刻間碎成好幾塊,這白玉簪已經碎過一次,秦久慈請了上好的工匠玉器師傅來修補,奈何無論多麼高超的手藝,也補不了玉簪中部的一圈細細的裂紋。
“不可能……”秦久慈在修好之後,就把這個簪子好好的存放到内間沒在拿出來過,怎麼會好端端的就跑到绯煙宮去了?
柳皇後還當她是狡辯,厲聲道:“此事母後會替你壓下去,從現在起到嫁人之前,再也不允許你跨出這瑤光殿一步!”
……
夜風夾着雨水吹進屋裡,在夏暑中帶着一絲沁人的涼意,顧子青小心翼翼把木窗合上,擋住斜飛進來的雨絲。
“開着吧,屋子裡悶得很。”韓涼突然說道。
顧子青被他吓了一跳,又把窗子打開,說道:“還以為您睡了,怎麼,身子不舒服麼?”
韓涼點燃了燭火,說道:“睡不着罷了。”
“晚上涼,多注意着點,”顧子青忍不住唠叨說,“您是還在想……她麼。”
韓涼看着窗外,外面的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你會毀了她的,”多年在宮中的生活,使她舉手投足之間帶着令人不可抗拒的氣勢,柳皇後慢悠悠的将黑子放到邊角處,,說道,“她一輩子都該過的富足而安定,而不是跟着你颠沛流離的過完下半生。”
韓涼看着棋盤上幾乎被逼入絕境的白子,從容不迫的說道:“娘娘,韓盛不隻有兩個兒子。”
柳皇後說道:“沒想到你跟澈兒一樣,也是個不識趣兒的。”
韓涼道:“娘娘,棋未下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柳皇後笑笑,說道:“是啊,棋局未完……”
韓涼突然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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