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秀微下場之後,絲毫不見徐年年的身影,口中嘀咕道:“這丫頭,說好要看我鬥法,人呢?”
“左師妹,你可是在找年師妹?”
刁啟也是來找徐年年的,邵兄讓他給徐年年帶話,說是擂台賽過後讓徐師妹等着邵兄來找她。剛才還在呢,怎麼一眨眼人就沒了?
“我看剛剛鬥法,左師妹術法也是日益精進了。”刁啟誇贊道。
左秀微驕矜一笑,點了點頭,可惜惜敗給了土系科的随玉嘯,那人的土系術法爐火純青,正好克她,她不敢過多使用自己體内尚未被馴服的神火,隻怕兩敗俱傷。
兩人不見徐年年的人影,正在左右張望,隻見邵斯年從人潮中擠了過來,還外罩着一件黑色鬥篷,兜帽一遮,很難看出他的臉來。
“你們可見到了年年?”
邵存非低聲說道,整個人神神秘秘的,好像生怕讓人看到似的。
刁啟看他的樣子一樂,他可從沒見過邵兄遮遮掩掩的樣子,笑問道:“邵兄這是在幹什麼?九天學院之中,難道還有人不認得邵兄嗎?”
邵存非英俊的臉龐隐在黑色的兜帽陰影中,無奈一笑,想到可能會被陳小竹看見,就一陣頭痛。
多年前他年前氣盛,在太上宮走運打赢了陳小竹,雖然在探查莫家村陣詭一事上兩人同行甚久,可陳小竹心裡卻對那次比試念念不忘。
此次九天學院守擂賽考核,陳小竹名正言順有了和他打架的借口,更是早就傳信給他,說要和他一決高下。邵存非頭疼得很,如今他也有所成長,也并非是怕陳小竹,而是他知道陳小竹這人乃是越挫越勇,他與之對戰一次,就定然有第二次、第三次……
而且,從陳柔那邊算起,陳小竹還算得上是他師叔,理應尊師重道才對。想到陳小竹聽了這話臉不是一般黑,邵存非輕笑一下。
邵存非注意着不讓陳小竹發現自己,又看面前的兩人一頭霧水樣子,顯然不知道年年去了哪裡,邵存非英挺的眉毛微皺,不過也并不太擔心。
此處乃是九天學院,有天墟境大能宋聽天的神識時刻覆蓋監視着,能有什麼事發生?
“這丫頭,跑到哪兒玩兒去了?”,邵存非喃喃自語。
“我發現你了。”
一個清冷的男聲突然響起,在喧嚣吵嚷的人群中也分外清晰,三人順着聲音看去,不由無語,隻見陳小竹也同樣披了一件白色鬥篷,将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手裡還拎着一隻張牙舞爪的白色小動物。
左秀微忍着笑和刁啟對視一下,邵存非卻第一眼看見了陳小竹手中的那隻妖獸。
陳小竹理了理自己的鬥篷,冷若冰霜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正值學院比試,這次邵存非總算不會拒絕他的挑戰了吧。
“睿姣?”,邵存非沒看陳小竹,反而緊盯着他手中的白色妖獸,蓬松雪白的小家夥正努力掙脫陳小竹的手,想要撲到他的懷中。
陳
小竹垂眸,将睿姣順着它的脖頸拎起,“你是說它?這小東西橫沖直撞飛到我腳下,這妖獸我卻是沒有見過,還想着找人詢問一番。怎麼,你知道它?”
左秀微此時也注意到了,觀察一番驚道:“這不是年年的貼身妖獸麼?怎麼跑了出來?”
“你可有見到她?”邵存非臉上原本輕松慵懶的笑容突然消失,他莫名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胸膛中的心在極速地收縮和下沉。
陳小竹原本是想和邵存非酣戰一場,卻不想被問到了徐年年的行蹤,他又從何處得知?
邵存非從陳小竹手中接過睿姣獸,那小獸仰着頭嗚咽,扒拉着小爪子就要往外跑,他擡頭,看到陳小竹困惑又冷淡的表情,心頭一沉。
他鎮定着摸了摸睿姣的小腦袋,“睿姣,帶路。”
左秀微好像也察覺了什麼,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刁啟看着邵存非驟然陰沉的臉龐一愣,邵兄這個樣子,竟然讓他想起那時北地初見,那時他覺得邵兄的樣子和一個悍匪頭子沒有什麼區别,沉默冷硬,而且殘忍。
已經很久,沒有再見他出現這種表情了。
睿姣獸速度極快,在空中留下一道白色殘影,邵存非緊緊跟在它的後面,腦海中種種畫面重新浮現旋轉撕扯着他,可他的意識卻異常清醒,甚至是一種極緻的冷靜。
左秀微和刁啟擔憂地跟了上去,陳小竹不知為何,也默默地跟在後面,學院很大,睿姣很快,不多時就來到了一處蕭索的庭院附近。周圍的巨木直入雲霄,寂寥無人的院落裡零星幾片落葉飛下,此處是符箓科清修練習的地方,正值學院盛會,根本不會有人來這裡。
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傳來,睿姣停在一處巨木之後,焦急地打着轉,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一陣陣悲鳴。
刁啟看向不遠的地方,庭院之中,兩灘暗紅的鮮血叫人無法忽視,一個面生的灰袍男子所有肢體骨骼蜷縮在一起,原本高大的身體扭曲得如稚童矮小,讓人一見便心生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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