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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華稍微遲疑,忽然靈光一閃,驚喜交集道:“王觀!”
“還好不算遲鈍。”俞飛白笑眯眯道:“剛才我發短信給你了,說是要給你一個大驚喜,現在知道我沒有撒謊了吧。”
“怎麼不早告訴我,好讓我下去迎接。”
唐清華抱怨了句,就笑容滿面的過來和王觀握手,真誠的表示歡迎:“神交已久,現在終于見到真人了……”
“唐青花,别掉文酸文了,也不怕人聽了打寒噤。”俞飛白抱了抱手臂,一臉嫌棄道:“你那文化水平,估計就會那麼幾句,說多了也不怕露餡。”
“滾犢子,你一回來就專門折我台,信不信我叫人來把你轟出去。”唐清華眼睛一瞪,咬牙切齒的威脅起來。
“切,你敢叫人把我轟走,信不信明天我叫人把你這裡拆了。”俞飛白不甘示弱的回應。
兩人開始鬥雞眼,片刻之後,唐清華眼睛眨了下,立即轉移話題道:“算了,有貴客來了,我給他面子,不與你一般見識。”
“王兄,來,這邊請。”唐清華順勢引手禮請,把王觀迎進了裡邊的一間茶室中,卻是将俞飛白扔在了外頭。
說是茶室,其實裡面的空間也很寬敞,布置也十分典雅。有兩排書架在牆邊,上面是一些經營管理類的叢書。角落擱了兩盆枝葉奇趣的盆栽,另外還有一個精巧的鳥籠懸挂窗口。發現有人進來了,籠中的鳥兒立即叽叽喳喳的鳴叫起來,聲音清脆悅耳,十分動聽。
王觀不懂鳥,但是看見籠中的兩隻鳥兒,形影不離,相互依偎在一起,而且羽色華麗,體态優美,叫聲婉轉悠揚,很可能就是相思鳥。
注意到王觀的視線,唐清華微笑道:“一對相思雀,養着玩兒的。”
“很漂亮。”王觀由衷說道。
“謝謝!”唐清華很高興,起碼說明他養得不錯。
與此同時,俞飛白也走了進來,看了眼籠中的相思雀,就賊兮兮笑道:“喲,你的鳥兒不錯嘛,挺小巧玲珑的。”
這話分開來說,貌似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一連起來,再加上俞飛白的賊笑,其中的意味就值得深究了。而且,這話也不好應對。反駁吧,明顯是對号入座了;不反駁吧,又覺得吃虧,心裡非常不爽。
所以唐清華躊躇半天,幹脆含糊其辭的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狗嘴肯定吐不出象牙,那是違逆自然規律的事情。哪天狗真的能吐出象牙來,那就是世界上所有大象的幸運。”俞飛白笑嘻嘻道。
然而,唐清華卻沒有再搭理他了。
顯然,唐清華也明白俞飛白的脾性,你越理他,他就越鬧。所以對付他最好的辦法,就是予以無視。這樣,他自己覺得無趣,就會變得安靜下來。
随即,唐清華在旁邊的飲水機上取了些熱水,泡了一壺熱茶,然後有幾分不好意思道:“王兄,條件簡陋,招呼不周了。晚上我作東,再舉杯暢飲。”
“不用客氣。”王觀笑道:“在京城這幾天,估計要打擾唐先生了。”
“應該的,王兄遠來是客,我肯定要盡到地主之宜。”唐清華微笑道。
“說起來,你們兩個也沒少打交道。”
此時,俞飛白随意走過來坐下,整個人癱靠在沙發背上,搖頭道:“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不要這麼生疏。直接叫對方名字就好了,不然我在旁邊聽得很别扭。”
唐清華點了點頭,贊同道:“進來這麼長時間,你總算說了句人話。”
“按照你的理論,那我剛才肯定是見到鬼了,所以一直鬼話連篇。”俞飛白笑道,言辭一如既往那麼犀利。
“算了,辯不過你,懶得和你說了。”
唐清華很有自知之明,轉過頭和王觀聊天。在俞飛白的插科打诨下,兩人也漸漸變得熟悉起來,少了幾分拘束。
閑聊了片刻,唐清華才好奇問道:“對了,上次聯系,聽飛白說,你們好像是在國外吧。怎麼突然就進京了,是來遊玩,還是要辦什麼事情?”
“大事,一件大事,一件轟動全國,震驚中外的大事!”俞飛白誇張的形容起來。當然,如果能夠證實古琴就是焦尾的話,那麼他說的倒也沒有什麼不對。
“我說正經的,少來糊弄人。”
然而,唐清華不知道呀,所以嗤之以鼻,表示自己的鄙視。
“我說的也很正經。”俞飛白鄭重其事道。可惜,有句話叫做先入為主,反正唐清華不再相信他了,轉而看向了王觀,感覺還是王觀比較可信。
王觀一笑,輕描淡寫道:“有件東西我們看不準,所以帶過來請錢老幫忙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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