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吳衡見葉蛟有些為難,出聲道:「葉師兄,何必與這些人一般計較。仙谷之人原不過是一群狗苟之輩,整日間莺莺燕燕,谷中更是藏污納垢,在我南境早已聲名狼藉,師兄與他們計較,沒地污了自己名聲。」
吳衡先前被百花仙谷幾人當着面出手搶奪火心蓮,自覺大失顔面,這一番話說來既帶偏見也有情緒。
他本是想給葉蛟遞話,讓其順勢下個台階,就此息事甯人放過百花仙谷等人。哪知話一出口全變了味道,幾乎成了夾槍帶棒的辱罵,倒把周遭諸人齊齊聽得一愣。
平素裡南境之人說起百花仙谷,多是議論其男女勾搭,又以花名相襯,滿谷脂粉氣,男女之間行為不軌等等。
久而久之,常有些風言風語傳到百花仙谷弟子的耳中,仙谷中人一向對這種言語深為痛恨,常常聞之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隻因别人隻是背後議論,并未搬到台前來,仙谷衆人也就隻能幹瞪眼。
此番吳衡當着衆人的面說出這番話來,卻是如同踩了百花仙谷幾人的尾巴,幾乎霎時間便引爆了火藥桶。
郭安通原本還耷拉着腦袋,經此一激,仍舊歪着脖子厲吼道:「吳衡,你這滿嘴噴糞的家夥,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怎麼藏污納垢了?你他娘的給我說清楚。」
吳衡壓根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一時有些怔然,又聽一邊唐彤的聲音傳來:「吳衡,說誰是狗苟之輩?誰又聲名狼藉了?你這信口胡言的東西,姑奶奶遲早撕爛你的嘴。」
葉蛟見此情景,頓時有些頭疼,深悔自己任由吳衡自顧自地信口開河。
一邊吳衡猶自嘴硬道:「難道不是?南境都傳遍了,還不許别人說麼?」
這句話可謂是火上澆了兩滴油,隻聽唐彤以及那名持刀的女子齊齊罵道:「吳衡,你這狗嘴巴。」「吳衡,放什麼臭屁?」
郭安通更是怒道:「吳衡小兒,誰傳了?你倒是說說,我們什麼事就那麼不堪?還傳遍了,是哪幾家傳的?你倒說說,都傳了些什麼?說啊!」
吳衡一陣語塞,良久悻悻地道:「你們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麼?還用來問我。」
「什麼清楚?你這狗東西,無憑無據,就敢污蔑人。」唐彤已是怒吼道。
郭安通複又低下頭喘了一口氣,猶自罵道:「吳衡,你這……你這老王八蛋。」
柳輕衣站在一旁,心中一陣好笑,對三聖殿那叫吳衡的中年修士也有些無語。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這人當着面将人家師門說得一團烏煙瘴氣,那不是要了人的老命。
葉蛟此時一個頭已成兩個大,一陣陣地吵罵,直令得他腦袋一陣陣地生痛。
天獸門、天極門以及曉霞劍宗一衆人此刻已是目瞪口呆,這場罵戰到現在似乎已經沒有他們什麼事了,什麼火心蓮、海粟瓊花、搶奪事件這些統統被抛到九宵雲外,場上隻剩下百花仙谷幾人與吳衡你來我往的叫罵。
良久,葉蛟忍無可忍,一聲斷喝道:「都給我閉嘴。」
那名使刀的女子輕笑一聲,以為還是吳衡在搭話,反唇相譏道:「怎麼樣?不讓說了?要說我們百花仙谷藏污納垢,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哼,說起來,你們三聖殿真正是藏污納垢之地,這卻是怎麼樣也跑不了的。」
葉蛟虎目瞪向那名使刀女子,冷冷地道:「哦?你倒說說,怎麼個跑不了法?」
郭安通見葉蛟已然動氣,出聲斥道:「王蓮花,别胡說了。」
那名叫王蓮花的女子,被葉蛟一瞪,再被郭安通一吼,心中也有些生怯,便怏怏地住了口。
一旁那叫唐彤的使鞭女子出聲幫腔道:「郭安通,怕什麼?隻許他們說,就不許我們說
麼。王蓮花,說!我就不信,他能把你怎麼着。」
葉蛟此刻已是滿臉不愉,陰陰地道:「說吧,我們三聖殿怎麼藏污納垢了?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你今天怕是走不了。」
柳輕衣在一旁聽幾人左一個王蓮花右一個王蓮花地叫那女子,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印象,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那邊王蓮花得唐彤幫腔,又被葉蛟出言将住,将心一橫道:「你們三聖殿可有一名叫做陳穗兒的新晉弟子?」
葉蛟聞言緩緩轉頭看向吳衡,他不怎麼過問殿内之事,這些新進弟子卻是不甚清楚。
吳衡略一沉思,不由面上一怔道:「是有這麼個新晉弟子,是個女的,怎麼着?有問題嗎?」
王蓮花「哈」的一聲道:「那就是了,此女來自隐元城,與我乃一城同鄉。她有一件趣事,不知道各位想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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