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虞洮絕對不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但是他現在不怎麼正常,酒精讓他一部分腦細胞歇菜了,存留下來的都是一些平時就格外活躍的。
虞洮這人也是神奇,方才還能夠醉的昏昏沉沉的,見到戴罹後,腦子雖然還是不太清醒,但是他的眼眸明亮澄澈了起來。
虞洮腦子裡就隻剩下他要完成任務,他要挑釁主角攻戴罹,讓戴罹徹徹底底的記恨上他,導緻他根本不會注意到一個勁給他使眼色的沙子都快要翻白眼了。
戴罹身後的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瞧着虞洮驚豔的面容,這是從哪裡跑出來一個漂亮的酒鬼啊?怎麼也想着勾搭他們的boss。
戴罹是出了名的禁欲,各種宴會上就沒有見過他身邊有女伴,有人想要接着工作事由接近戴罹,也被他“請離”了公司。
“快點啊……”
喝過酒的虞洮聲音軟軟的,纖長的睫羽不停的顫着,吸了吸鼻子,生怕鼻血越流越多,他這個人可在意外表了,他犧牲了樣貌,還覺得委屈呢!
戴罹的助理嚴英光都看不下去了,正要履行自己的職責,将着漂亮的酒鬼趕走,卻看見自家隻會闆着一張臉的boss結果了虞洮手中的紙巾,折疊幾下,才用其擦去了虞洮人中上的血迹。
他瞪大了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疼。”
戴罹下手略重,就算不重,虞洮也能夠在雞蛋裡挑骨頭,反正他要是下定決心為難一個人,他就一定能夠做的到。
虞洮皺着眉要躲閃,但是戴罹也不是一直出于被動的狀态,修長有力的兩指捏住了虞洮小巧的下巴,指腹碰觸到的肌膚細膩嫩滑的像是剝皮的雞蛋。
“别動,”戴罹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磁性,“血弄到了臉上。”
目光落在虞洮帶着血的肌膚上,眼眸一點點暗了下來。
嚴英光漸漸回過神來,他倒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流鼻血還能夠流的如此的香豔,這不就是活脫脫的會勾人的小妖精嗎?
虞洮可不管,戴罹不給他擦,他不滿意,戴罹給他擦了,他又嫌戴罹下手太重,推開戴罹的手,将紙巾搶了過來,還弄了自己一手血。
虞洮随便摸了兩下,但是鼻血一旦流開了,就淌個沒完,止不住,他又極其的在意自己在外的形象,委屈巴巴的在鼻血流出來的時候擦一下鼻尖,肌膚很快就紅了起來。
戴罹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上面隐隐約約殘留下了血迹,似乎還殘留下了虞洮身上帶有的玫瑰清香。
“戴董。”沙子總算是等到機會了,立馬湊到虞洮身邊,就怕戴罹盛怒之下将他這位不讓他省心的好友給丢出去。
當虞洮說出要讓戴罹給他擦鼻血的時候,速效救心丸都救不了他的小心髒。
直到現在,他的這顆心還是懸着的,要是戴罹對虞洮發火就算了,可問題就在于戴罹很是反常的幫虞洮擦了鼻血,就差沒有直接上手了。
想到這裡,沙子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住了。
那可是戴氏集團的掌權人,怎麼可能用手給虞洮擦鼻血呢?
他急忙晃了晃頭,将這個不靠譜的想法給晃出去,繼而悄無聲息的站到了虞洮的身前,“虞洮他喝多了,讓戴董看了笑話。”
“笑話?”
戴罹咬字并不重,可是沙子聽得心裡突突的直發毛,還有就是在他過來之後,戴罹看着他的目光陡然發生了改變,就好似陽光明媚海面,突然消失了所有的光,縱使還是平靜的,但是能夠感受到暗流湧動。
沙子尴尬的笑了兩下,等到虞洮清醒了,他一定要将自己的壯舉告訴虞洮,非得狠狠的敲詐虞洮一次不可。
“戴董,您看虞洮現在還醉着,讓我先送他回家……”
沙子也是個十乘十的二世祖了,家裡有錢,但是遠不及戴家在北城根深蒂固,祖輩還是做官的,與他這種小門小戶的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低下,戴罹要是想要對付他們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沙子去抓虞洮的手腕,想要将人給拉過來,但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都有兩個人來阻止他。
虞洮藏起手臂,他還沒有心滿意足,怎麼會跟着沙子走,“不……”
不過,他是躲過了沙子,卻沒有躲過戴罹骨節分明的手。
虞洮低頭看了看戴罹握住他手腕的手,他的肌膚已經很白了,但是戴罹肌膚白的有些病态,像是許久都沒有見到過陽光。
戴罹微微向前了半步,帶有虞洮鞋印的皮鞋放在了虞洮雙腳間,用着低沉的聲音對虞洮做出了判決:
“我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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