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确是家宴,隻有陳貴和他的兩個兒子作陪,沒有其它人,上的菜色也普通的菜色,如冰下活蝦、柳蒸煎攢魚、脆團子、燒筍鵝、醋溜鮮鲫魚等家常菜,并沒有什麼特别的、像燕窩熊掌一類昂貴的菜色,不過勝在食材新鮮,而掌勺師傅的手藝也不賴,做得色香味俱全,吃起來很不錯,菜是家常菜,而那酒也是自釀的酒,不過存放有些年頭,喝起來也别有一番滋味。
放在尋常人家,這是已經是非常豐盛了,特别在這青黃不接的災年,更顯得彌足珍貴,不過放在堂堂一縣丞家中,還是在江油隻手遮天的陳貴府中,未免顯得有些菜稀酒薄。
陸皓山并沒有說什麼,相反,心中更是暗暗期待:陳貴這個時刻請自己來赴宴,肯定志不在小,現在恐怕是在鋪墊,前面越是平淡,往往後面越是精彩。
心裡是有些贊賞,可是陸皓山卻故意拿捏起來,一邊吃一邊輕皺着眉頭,說話也興緻不高,明顯對招待不太滿意。
現在自己要做一個貪官,起碼在陳貴眼裡一個堕落的人,自然要拿捏一下。
陳貴一直在偷偷觀察着陸皓山,當他看到陸皓山臉上露出不悅之色時,并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相反,心中還暗暗有些歡喜:同流才能合污,要是陸皓山像剛剛上任那樣一股清流的做派,二人都屎不到一個壺裡面去,也就不能那麼友好了。
果然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這般沉不住氣,果然是年輕啊。
“大人,這菜稀酒薄,真是委屈你了。”陳貴連忙向陸皓山賠禮道。
“陳縣丞不必客氣,這已經很豐盛,而味道也不錯”陸皓山有些勉強地說:“不錯。”
要不是有那八十兩的潤筆費,估計也不是這般好說話,陳貴心中冷笑,不過陸皓山的反應早就在他的算計之中,聞言神秘一笑,扭頭對陸皓山行了一個禮:“大人,這席間隻有我們幾個大男人喝悶酒,氣氛有些沉悶,不如找些樂子吧?”
陸皓山聞言精神一震,聞言馬上說:“哦,也好,不知陳縣丞有什麼樂子呢?”
“陳某家中,有一個婢女樣貌還算端正,舞姿勉強還過得去,若是大人不介意,可叫她來跳舞助興。”
“一切就依陳縣丞的安排。”
在經得陸皓山同意後,很快,幾個抱着樂器的樂師走了進來,向在場人行完禮,然後就開始彈奏了起來,在音樂聲中,一個身穿白色素裙的女子走了進來,那裙子的裙幅下邊一、二寸部位綴以一條花邊,作為壓腳,而裙幅多達十幅,密密麻的麻麻的,每褶都有一種顔色,微風吹來,色如月華,故稱“月華裙”。
這個身穿月華裙的女子一進來,陸皓山整個人一下子瞳孔一縮,瞪大眼睛、張大嘴巴,變成一副“豬哥”的樣子。
美女啊。
這個女子大約十四五歲,豆蔻年華,烏黑的長發,柳眉杏眼,那張瓜子的小臉顯得極為妩媚,面容絕美,而在月華裙包裹下的是一具身材高挑、身段的,那高聳的胸脯、細細的腰肢讓人舍不得移開眼睛,欲罷不能,一看就是一個絕色尤物,特别是那雙又大又漂亮的眼晴,好像會放電一般,跳着舞肢時不時把目光落在坐在主位的陸皓山身上,這讓陸皓山有些心猿意馬,而一旁的劉金柱更是看花了眼,口水都出來了。
最讓陸皓山動心的,就是這女的氣質不錯,明顯受過筆墨紙硯的的熏陶,看起來聖潔得像個仙女,可是那雙勾魂的電眼又是那樣春意蕩漾,這兩種氣質結合起來,形成一種非常特别的魅力,讓人有一種想征服的。
“大人,這婢女的舞姿,可入法眼?”陳貴笑着問道。
“大人”
“大人?”
陳貴連叫了三聲,陸皓山這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錯,不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婢女,也跳得如此出色,難得,難得,難得啊。”
陸皓山一共用了三個難得,一旁的陳貴聽聞眉開眼笑,點點頭說:“大人過譽了,也就是鄉下沒見過世面的粗丫頭。”
“不知這姑娘叫什麼名字?”
看到這位新上任的縣令對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女子感興趣,陳貴心中暗暗點頭,最起碼,現在自己計劃得還是挺順利,這位新任縣令屈尊降貴,主動詢問起一個婢女的名字來了。
“回大人的話,她叫姿兒,家中的婢女,從小就在這裡長大,也就跟下官姓,姓陳,單名一個姿字。”
“陳姿?嗯,不錯,名字起得雅氣,舞蹈跳得清俗,陳縣丞,好福氣,好福氣。”
陳貴坐近陸皓山,神秘一笑,壓低聲音說:“大人,姿兒除了跳舞,琴棋書畫也稍有涉獵,此外,她還有一個絕技。”
“哦,什麼絕技?”
“按摩推拿。”
陸皓山眼前一亮,有些不相信地問道:“哦,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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