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苦澀的笑了笑搖頭道:“原來你的信任都是假的……”
王薄顫抖着松開手,劉山的身子晃了幾下卻倔強的沒有倒下去。他看了一眼王薄身後又一次殺過來的幽州輕騎,咬了咬牙一把将王薄拉過來再一腳踹開一邊:“滾!别讓老子看見你,不然老子會後悔今天救你!”
他忽然哈哈大笑道:“丘大哥,我來找你了!”
說完縱身往前一撲,竟然跳,!
出,頃刻間便将前面清理出來一片空地。數不清的濟北軍士兵被釘死後亂七八糟的倒下,而面前沒有了阻礙的烈風輕騎再一次加速。千柄橫刀潑出一片血幕,濟北軍在烈風輕騎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殺王薄!”
随着陸十三橫刀所指,幽州精甲勢不可擋!
“保持隊形!”
雄闊海一刀将攔在面前的濟北軍士兵劈為兩片,回頭大喊了一句随即再次向前跨出一大步。随着他的步伐,他身後的厚土營重甲步兵整齊劃一的向前邁出一步。重甲陌刀手列成整整齊齊的方陣前行,如一座沉重大山般向前不斷的碾壓着。不論阻擋在他們腳步前的敵人是誰,哪怕就是一塊石頭也會被陌刀一劈兩段。
最讓人窒息的不是厚土重甲士兵手中那柄沉重鋒利的陌刀,是他們沉默無語卻冰冷的殺氣。是他們整齊到讓人心髒都位置顫栗的步伐,看過去,所有的重甲步兵都和雄闊海保持着一緻的步伐,雄闊海向前一步,他們便向前一步,雄闊海停下,他們也随之停下。整支重甲步兵隊伍,看起來竟然如同一個人一樣。這是真正的恐怖,讓人絕望的恐怖!
“殺!”
王薄手下大将王海帶着人從側面撲了過來,試圖将厚土重甲的隊形撞亂。雄闊海側頭看了王海一眼,冷笑一聲以陌刀向前一指。随着他的腳步,重甲猛的向前突進,王海率領的幾百人就好像撞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一樣,立刻便撞的頭破血流。
王海是王薄的義子,對王薄忠心耿耿。
他看着自己手下人馬被燕雲寨的重甲砍瓜切菜一樣砍翻,又回頭看了看王薄所在。此時的重甲步兵距離王薄的大旗已經不足百米,若是任由燕雲寨重甲撲過去的話,王薄帥旗一倒,今天的敗局就在所難免了。
“絕不能讓他們過去!”
王海嘶吼着,揮舞着橫刀沖到雄闊海身前一刀劈了過去。當的一聲,他的橫刀被雄闊海的陌刀擋住,巨大的力度從橫刀上傳來,王海的虎口立刻就裂了橫刀嗖了一聲飛上半空,緊接着,那柄陌刀順勢從上而下劈落,從王海的正頭頂砍了下去。
鋒利的陌刀切豆腐一樣将王海整個人一劈兩片,刀鋒筆直的切了下去,從王海的眉心到鼻子到下颌然後切開脖子切開胸腹切開臀部,啪嗒一聲,兩片屍體倒在低聲,内髒呼啦一下子如一坨爛泥般随之掉落。
“厚土重甲!”
“向前!”
殺散了王海那幾百濟北軍,雄闊海闊步向前。
“攔住他們!”
王薄聲音顫抖着大喊道,他一邊下令一邊往前跑。此時的濟北軍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完全是因為他們人多陣型厚度很大才堅持到了現在。而就在王薄往前狂奔的時候,一隊騎兵從正對面狠狠的殺了過來。
“幽州軍!”
王薄看到那隊騎兵戰旗的時候幾乎癱軟在地:“幽州軍怎麼會跑到黃河南邊來!”
回答他的不是話語,而是幽州軍冰冷鋒利的橫刀。
“快放開我!”
被五花大綁的劉山一邊靠近王薄一邊大聲的嘶吼着,有人過來用刀子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割斷,劉山二話不說搶過那士兵手裡的橫刀朝着王薄沖了過去。
“大當家小心!”
王薄的親兵看見劉山揮刀過來,大聲提醒王薄小心身後。王薄回頭看了一眼立刻吓得臉色大變,劉山的橫刀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當的一聲
一柄刺向王薄的長槊被劉山的橫刀擋開,在電光火石之間救了王薄一命。劉山身子搖晃了一下低頭看了看,随即看到了捅進自己小腹中的刀子。順着握刀的手臂一路往上看過去,他便看到了王薄那張慘白的臉孔。
“你……你是要救我?”
王薄顫聲道。
劉山苦澀的笑了笑搖頭道:“原來你的信任都是假的……”
王薄顫抖着松開手,劉山的身子晃了幾下卻倔強的沒有倒下去。他看了一眼王薄身後又一次殺過來的幽州輕騎,咬了咬牙一把将王薄拉過來再一腳踹開一邊:“滾!别讓老子看見你,不然老子會後悔今天救你!”
他忽然哈哈大笑道:“丘大哥,我來找你了!”
說完縱身往前一撲,竟然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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