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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距離實在太近了,張遷的指揮雖然在第一時間挽回了一些劣勢,可結果還是沒有按照他預計的方向走,燕雲寨的輕騎沒有被逼退,反而直接撞了過來。
雖然有不少騎兵被射翻,但弓箭手已經沒有時間再射出一箭。前隊的戰馬狠狠的踏在瓦崗軍的盾牌手陣列上,戰馬将盾牌組成的單薄城牆撞開,刀子一樣切進去,然後狠狠的将血口子撕開。
盾陣被撞開一個缺口,撞飛了的士兵來不及站起來就被燕雲寨的精騎用馬槊戳死。在鋼鐵叢林一般的馬槊中,一柄黑刀格外的引人注意。
李閑提馬越過了兩排盾牌手,落地之前回手一刀削掉了一個盾牌手的腦袋。在那斷頸中濃稠的血噴出來的同時,李閑已經再一刀将面前的弓箭手砍死。後面的親兵迅速的沖上來護住李閑的兩側,用盾牌擋住那些弓箭手臨死前的反撲。
李閑一刀卸去了一個瓦崗軍士兵的胳膊,再一刀将另一人的半邊腦殼削掉。黑刀剛收回來,一個瓦崗軍盾牌手舉着盾牌狠狠的撞向大黑馬,他竟然試圖用自己的身軀将大黑馬撞開,但是很顯然,運氣并沒有在他這邊。
早就已經将厮殺當做家常便飯的李閑又怎麼可能給一個小喽得手的機會?
他猛的揚起右臂,看着那盾牌手忽然大吼了一聲。
“開!”
這一聲怒吼,是他心中殺意的宣洩。如晴空炸響了一個驚雷,震得那盾牌手身子一頓。
嘭的一聲,黑刀狠狠的斬在盾牌上,巨大的力度傳到盾牌上,那瓦崗軍士兵的兩條手裡立刻就被震的向後縮了回去。黑刀劈砍在盾牌上,直接将包裹了一層厚厚牛皮的步兵盾劈開,咔嚓一聲,半人高的盾牌一分為二,那持盾的士兵也被刀鋒上巨大的力度撞得向後連着倒退四五步。
這士兵驚慌失措,已經被吓得臉色慘白。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虎口已經被震裂,血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可這不是讓他恐懼到臉都變得扭曲的地方,讓他吓得啊的一聲慘叫出來的,是他胸口上的傷勢。
他低頭的時候,發現自己胸前的衣甲竟然被切開了一條筆直的口子,而在露出來的肌膚上,有一條同樣筆直的紅線。随着他退後的腳步,那紅線忽然啪的一下子裂開。
一道巨大的傷口出現,血口子自小腹到肩胛,就好像他的上半身忽然張開了一張大嘴,嘴唇殷紅凄慘。
然後自猙獰的血盆大口裡吐出一條鮮紅的舌頭,隻是那舌頭卻嘩啦一下子掉在地上,再也縮不回去。仔細去看,哪裡是什麼舌頭,分明是一大團血糊糊的腸子和内髒,腥臭味一下子就彌漫了開來。
騎兵撞進瓦崗軍的陣列中,如同一大塊石頭投進了平靜的湖水中,立刻就濺起來翻騰的水花,湖面也被撞得支離破碎。
數不清的馬槊戳出去,将一個一個防禦力極低的弓箭手戳死。弓箭手和騎兵肉搏,隻有被屠戮的份哪裡有反抗的餘力?鋒利的馬槊戳穿了心口,戳穿了咽喉,戳穿了腦殼,瓦崗軍的弓箭手們哀嚎着倒下去,更多的人則驚慌失措的向後退。
“往回撤!”
張遷焦急的喊着,嗓子已經沙啞。
“不能撤!”
就在這個時候,李密麾下大将李德仁找到了張遷。他看了看前面摧枯拉朽一般殺入軍陣的燕雲寨精騎,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懼,卻強自鎮定的說道:“密公命令,無論如何你的人馬也不能往後退,就算是戰至最後一人,也不能退!”
“可我的人已經擋不住騎兵了!必須盡快派長矛手上來,否則騎兵再這樣沖,我不敢保證潰兵會不會沖擊密公的中軍!”
張遷大聲的嘶吼道。
“你放心!”
李德仁撇了撇嘴道:“你的人馬絕不會沖擊到中軍,也絕不會有潰兵逃回去,我奉命督戰,你的人絕不可以退回去,否則……殺無赦。”
張遷臉色大變,一瞬間就明白了李密的意思。
……
……
李閑帶着騎兵在瓦崗軍弓箭手人群中殺的血肉橫飛,張遷部下的陣營已經完全混亂,潰兵瘋了一樣的往回頂,卻被李德仁手下的弓箭手亂箭射過來擋住了退路。張遷臉色陰沉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被前後堵住屠殺,嘴角不住的抽搐着卻一言不發。
“張将軍!”
李德仁看了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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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距離實在太近了,張遷的指揮雖然在第一時間挽回了一些劣勢,可結果還是沒有按照他預計的方向走,燕雲寨的輕騎沒有被逼退,反而直接撞了過來。
雖然有不少騎兵被射翻,但弓箭手已經沒有時間再射出一箭。前隊的戰馬狠狠的踏在瓦崗軍的盾牌手陣列上,戰馬将盾牌組成的單薄城牆撞開,刀子一樣切進去,然後狠狠的将血口子撕開。
盾陣被撞開一個缺口,撞飛了的士兵來不及站起來就被燕雲寨的精騎用馬槊戳死。在鋼鐵叢林一般的馬槊中,一柄黑刀格外的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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