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冷下臉,“是木禹洲的助理。”
駱戈一驚:“木禹洲他?”
“木禹洲是清白的,是他助理收了古旻的錢,手腳不幹淨。”錢多多說,“助理從古旻那得的錢不多,就想賣多幾次賺錢,然後就被談芳意外得到了。現在我已經注銷了那個号碼,換了新号。”
“又是古旻,他到底想幹什麼?”駱戈憤怒地握緊拳頭,古旻一次次地想獲取錢多多的信息,肯定别有用心。
“也許,是冥冥之中注定。”錢多多拿出手機,給駱戈看,“駱瑤給我發了qq信息,這是他們在整理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時發現的。”
這是一本書冊,書中一頁畫着一個人。書冊雖然保存完好,卻仍然發黃發舊了,畫上的人長得跟古旻不怎麼像,但眉宇間有幾分相似。
“駱民。”駱戈一眼叫出那人名字。
錢多多一怔:“對,這人叫駱民,是駱瑤老祖宗的皇叔。”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線索?”駱戈着急地問。
“那本書冊,記載着老祖宗的臨終遺言,但因為保存問題,有些字看不清了,他說他的死跟駱民有關,是因為中了蠱,跟錢如歌無關。”
駱戈頭疼欲裂:“就算古旻他是駱民轉世,也是駱民,那他到底想要什麼,要幹什麼?”
“對于他這種喜歡錢的人來說,無非就是要錢和權。你隻知道駱民跟着你爸,但他跟你爸的關系你知道嗎?”錢多多問。
“我爸沒說,我就叫他駱叔叔而已。”
“萬一,他是你爸的兄弟呢?你們争搶家業,應該不是少見的事情。駱兵就是其中之一。你可還記得有一次舞台塌陷麼?其實舞台塌陷想害的人是你,不是我。還有在股權轉讓當天狂雪公司bug事件,你沒發現,針對的都是你。隻不過這些人躲在暗處,你看不到而已。”
“這些我會小心,多少人觊觎我們家的财産,什麼手段都用過了,但我今天既然還活着,還坐在這裡,就說明他們的手段全都沒有用。”駱戈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怕他們會對我怎麼樣,我怕的是他們對你怎麼樣。你牽扯到這件事情來,即便你最後抓到了他們,他們肯定也不會放過你。”
都是死過一次的人,難道還會怕死?錢多多撫摸着他的臉:“這不是有你麼?”
“是。”駱戈摟緊了她,“我會不顧一切地保護你,不管前生發生什麼,未來即将會發生什麼,我隻在乎現在。”
“最後還有一件事,”錢多多嚴肅地說,“我看到了談芳收集的證據,實在是觸目驚心,在那個地下賭坊的另一個地方,是非法的賣淫場所,裡面有的還是未成年少女,是被騙來的。”
“那群人渣!”駱戈怒發沖冠。
“我們要帶走談芳。她是活的證人,在他們的監視下,她的傷一旦痊愈,就沒有了證明力。”錢多多在看到證據後,已經傷痛了一段時期,現在已經恢複平靜,“時間來不
及了。我們越早行動越好。本來我打算一個月内換不同的人進入地下賭場,這樣可以更大地減少我們的嫌疑,但是時間不允許,這也就意味着,如果我們揪出地下賭場和賣淫點,我們有很大可能會被他們查到,并且遭到報複。我已經讓唐謙幫我們做好了身份僞裝,暫時讓他們查不到,但瞞不了多久,我們必須要提高警惕,時刻繃緊神經。”
“知道。”駱戈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現在問題就是你打算怎麼帶走談芳?”
“直接帶走。”錢多多一笑,“讓他家人來突襲。”
梁老闆就聽到談芳的家人來領人的消息,他愣了一下,來得太突然,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梁老闆生氣地指責手下:“不是讓你們盯緊她家人的入省信息嗎?怎麼突然到來沒有一點消息?”
手下委屈巴巴:“我們的人一直在機場監管,但他們确實沒有通過飛機入省的記錄。”
“難不成那麼遠,坐火車來嗎?”
手下弱弱地說:“也沒有坐火車的記錄。”
梁老闆眼角抽搐:“大巴車?”
“大巴車也沒有記錄。”
“輪船。”
“也沒有。”
梁老闆:???難道插上翅膀飛過來嗎?
手下瑟縮了一下,也許人家是坐私人飛機或者私人輪船過來呢?但想想,他們普通人哪有可能坐私人飛機或者私人輪船。
不讓他們帶走談芳是不可能的,但問題是談芳身上的傷口還沒痊愈,該怎麼解釋她身上的傷?本來事發時,sw公司為了梁老闆着想,想掩蓋事實真相,就催促駱戈的家人把她帶走,以給錢堵住他們的嘴,但後來他發現,談芳身上有他留下來的傷,如果談芳家人看到這些明顯具有某種意味的傷,還怎麼堵?怕是隻會抄刀子砍人了。
更該死的是,這些傷像是跟他做對一樣,完全沒有愈合消失的迹象。
梁老闆馬上打電話給把守談芳病房的人:“先别讓她家人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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