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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娃子,老子要出去撒尿,把門給我開開!”小兵嘎子在一間茅草屋裡扯脖子喊。
這把站在門口的那兩名川軍士兵氣得沒着沒落的,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哪來那麼多屎尿,不就是找茬嗎?
“憋着!”于是一名士兵氣道。
“憋不住!”小兵嘎子又喊。
“憋不住就尿褲兜子裡!”那個士兵回答。
“哎呀,我曰你先人小闆闆滴,你個龜兒子,牲口才特麼的窩吃窩尿呢!”小兵嘎子那嘴依舊不閑着。
“嘎頭,你這麼罵他們,他們不會,那個叫啥了的,惱羞成怒,對,他們不會惱羞成怒再揍咱們一頓吧!”和小兵嘎子一起被關在屋子裡的士兵中有人低聲說道。
小兵嘎子由于當過一段時間軍官後來又回特務連了,所以現在他也成了直屬團裡的頭兒之一了,美其名曰:嘎頭。
“沒事,他們敢搶咱們槍,可不敢動咱們人。”小兵嘎子笃定的低聲答道,然後,他就又扯脖了喊開了:“你們這幫小四川,你們這幫忘恩負久的龜兒子!”
“裡面這個龜兒子罵起來還沒完了,要不咱們真找人揍他們一頓?”屋外川軍士兵商量。
“不能揍,連長說了,他們罵就由他們罵,這樣等他們來人要人要槍,咱們好有說的,誰叫他們罵咱們了,那槍就是賠給咱們的!”一個士兵說道。
于是,小不忍則亂大謀的川軍士兵也隻能裝聽不見,隻能聽着茅草屋裡那小兵嘎子一句又一句“你們川軍這幫忘恩負義的龜兒子們”在那裡罵着。
隻是泥人尚有三分土脾氣,小兵嘎子總這麼罵“你們這幫忘恩負義的龜兒子”終究是把那兩個川軍士兵罵急了。
于是那兩個士兵便回罵道:“我曰你先人闆闆滴,你特麼的張口忘恩負義,閉口忘恩負義,格老子欠你中央軍個屁,再說把你嘴縫上!”
“我艹!”小兵嘎子哪怕這個,開始翻小帳,“想當年老子在滕縣的時候,别人一個師都不去救你們,那是老子我們一個連救出來你們二三百人呢,人家都說川軍知恩圖報,你們特麼的狗屁川軍!”
一聽小兵嘎子這麼說,那兩個川軍士兵又合計上了。
“他說的是真的假的?”一個士兵将信将疑的低聲說道。
“你看他那張嘴跟破車似的說的能是真的嗎,那是想讓咱們把他放了在那吹牛呢!”另一個士兵不以為然的說道。
可是第一個士兵卻是有點犯尋思,他是個老兵,他可是聽說自己團長原來打過滕縣的。
不過就在這時,茅草屋裡的小兵嘎子卻是緊接又一句“龜兒子”到底惹惱了他。
管他咋回事呢,說不定就是在那吹牛皮呢,不管他,讓他自己去罵吧!那名川軍士兵想。
“反正周圍都是咱們的人,他們也跑不掉,咱倆躲遠點誰老在這聽他罵人啊!”同伴建議道。
“也是。”這個士兵自然同意,于是兩個人就往外又走出去二十多米嘴裡叼上了香煙。
這回,耳不聽心不煩,你不嫌費唾沫你就随便罵好了。
果然,過了一會,這兩名川軍士兵就聽那茅草房裡的已經不罵了,顯然是罵累了。
他們兩個卻不知道,此時,小兵嘎子和他那一個班的人正在屋子裡竊竊私語呢。
那茅草房四處透風的,屋裡有點動靜外面那兩個川軍站崗的就能聽到,所以小兵嘎子自然要想法把那兩個人攆得遠一點,他們才好商量。
小兵嘎子在直屬團老兵裡并不屬于那種嘴特别貧的那種,但這可并不等于他不會說。
從抗戰初期的小兵嘎子一直打到了現在的嘎頭兒,天天和老兵們在一起,耳聞目睹的,不用刻意學都會了。
他之所以現在和自己手下的人被川軍給抓了起來并關在這裡,那自然是有原因的。
那是因為,這夥川軍相中了他們的武器竟然把他帶的這一個班的人都給繳械了!
霍小山走後,直屬團大部就一直在與圍剿他們的日軍遊鬥。
這對于直屬團來講并不是什麼難事,直屬團在霍小山的帶領下什麼樣的作戰模式沒有見到過什麼樣的作戰模式沒有用過。
于是直屬團要麼化零為整要麼化整為零就和追剿他們的日軍打開了遊擊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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