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顧問滔滔不絕快半小時,比不過帥哥一句話。
女生臉上布滿紅暈,眼神恍惚的站了起來,估計這會兒自己在哪兒都不記得了,心裡隻有帥哥誇自己可愛的話循環反複,哪裡還聽得到别人的聲音。
同樣的方法,陸清嘉将幾個女生全部帶了出來,在男人跳腳和美容顧問們不滿的指責下出了醫院。
這邊動靜鬧得不小,陸清嘉離開的時候經過大廳也看見了楊倩說的另外三個玩家。
一個穿着醫生白大褂的男玩家,看着三十出頭的年紀,長相斯文儒雅,對于這個角色倒是完全沒有違和感。
一個穿着粉色護士群的年輕女生,長得雖不如楊倩明豔,但也是嬌俏可愛那一挂――倒也是,整容醫院的女性員工就不會有難看的。
另一個是看着五十歲的清潔大媽,有點發福,臉蛋白胖紅潤,很有親和力,一副過來看熱鬧的樣子,如果不是玩家之間的感應,倒真像個茫然的局外人。
這倒有意思了,一般來說五十歲以上的玩家不是沒有,但少,特别少。
畢竟除了少數保養良好的,五十過後身體機能急速下降,人生已經過了大半輩子早被生活磨平了菱角和銳氣,對極端的新鮮事物接受能力低,在新手場就特别容易被淘汰。
尤其是大齡女性玩家,現實中一般這個年齡的女性大多已經回歸家庭,生活重心也在孩子老公身上,本身安于平凡穩定,恐怖遊戲這種時時關乎生命的挑戰,真的很難适應下來。
就陸清嘉從鐘裡予那邊套出來的‘公司’員工結構,裡面員工年齡和性别占比已經做出了很好的解釋。
總體上男性玩家的數量是女性玩家的兩倍還多,而女性玩家中年齡超過四十歲的又不足其百分之五。
當然,随着遊戲難度增加,經過層層淘汰後,留下來的玩家男女比例反倒差距越來越小。
尤其已經到了鐘野那個級别的高層,據他所說公司的管理層除了被所有人嫌棄的傻逼老闆以外,男女高層的比例隻在15:1而已。
可見能熬過先期淘汰的女玩家總體質量和存活率又高于男玩家了。
總之在這樣的大數據之下,一個超過五十歲的大媽,能進入明顯已經是分水嶺的副本,可見有自己的長處的,也正如楊倩所說,看來這一局副本的所有玩家都不錯。
至少已經是這個時段初級場的上層選手了。
陸清嘉帶幾個學生妹子回了廣場,加了個微信,讓她們以後别随便跟人離開人群,又婉拒了一起吃飯的提議,便又回到了整容醫院那邊。
那管理臨時工的男人還在醫院大廳裡,跟一個穿着西裝看着像管理層的人解釋些什麼。
透過玻璃門看到陸清嘉,立馬跑了出來,冷嘲熱諷道:
“喲,是有東西落下了?咱大學生不是另謀高就,看不上這三瓜倆棗的工資嗎?還回來幹什麼?”
“怎麼?現在後悔了?告訴你晚了,這兒一分錢都不會給你。滾滾滾――”
陸清嘉笑了笑:“不是,相比那點微不足道的工資,其實我更可惜劉哥你這樣的人才。”
“你也不是這裡的正式工吧?”陸清嘉翻出手機,裡面有姓劉的統一管理臨時工的微信群。
他順着對方的微信翻了翻朋友圈,發現這人代理的業務實在不少。
不單單是整形醫院,還有健身房,房産銷售,裝修公司,總之那種需要廣掃網的銷售渠道,他都有摻和。
他不算是任何公司的正式員工,隻能算是中介,招攬大學生和剛出社會找工作無門的廉價勞動力,然後帶頭發傳單搞促銷而已。
雇傭的公司會按照活動期間的客流量給與對方相應的酬勞,隻不過這家美容醫院最近長期搞活動,所以姓劉的也就駐紮在這裡比較久,實際上就連臨時工的吃住問題都是他在管。
陸清嘉道:“這會兒太陽這麼大,劉哥忙一上午也辛苦了,馬上午飯時間,賞臉吃個飯如何?”
說着在對方不信的眼神中道:“就當剛剛的事賠禮了。”
最後對方還是跟陸清嘉來到了商業街的一家高檔川菜館,這家餐廳人均消費最少是三四百,稍微點兩個招牌菜就上千,而且是出了名的菜貴量少。
怎麼看都不想一個窮學生消費得起的,也不是用來當工作午餐的。
劉哥有些疑慮:“你小子,賺兩個錢不容易,可别一頓就揮霍了。”
主要是怕這小子付不起賬,自己被坑這兒。
但很快他就不用有這個擔憂了,因為用手機app點菜過後,陸清嘉就直接付了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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