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安蒂安。”
貝芙娜風風火火沖過來,正看見祁琅在那兒掰着手指念念有詞。
她一愣:“你在念叨什麼?”
“我在數有多少羊……不是,是我有多少兄弟姐妹。”
祁琅微笑看着貝芙娜:“我自從被綁架回來之後,受到了驚吓,記性總有點不太好使,你還記得我都和誰有仇嗎?”
“那可多了去了。”
貝芙娜哼了一聲:“首先當然是麗塔那個口腹蜜劍的女人,我早就說過她和她的那些小跟班們都不是好人,還好心提醒過你,結果你不信,還罵我挑撥離間!”
祁琅靜靜看着她得瑟,沉默不語的樣子很容易被理解成愧疚和心虛,貝芙娜得意的看了她一眼,又掰起手指:“凱瑟琳經常跟着麗塔一起抹黑你,西米雅曾經陷害你碰倒了皇後心愛的花瓶,害你被罰跪,愛拉故意摔碎過你最喜愛的水晶娃娃,還有可希亞,阿曼達……”
貝芙娜故意說出來,本來是想讓蒂安知道她到底以前有多傻,居然被這麼多人欺負過,卻沒想到蒂安聽着她數,眼睛反而越來越亮,臉上泛出一股異樣的幸福感。
天啊,原來有這麼多啊~
祁琅仿佛看見滿天金币灑下來,噼裡啪啦要将她砸死。
哦,這該死的甜蜜的煩惱。
貝芙娜被蒂安那詭異的表情吓得聲音越來越低,氣勢越來越弱,最後小小聲說:“我說完了,你别這樣看着我了,你要生氣就找她們算賬去。”
祁琅勾着她的肩膀,也小聲神秘地說:“其實,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熟悉的開場白……旁邊聽着的萊斯和梅爾同時抖了一下,不約而同地低下頭去安靜如雞。
貝芙娜還沒有被吹拂過社會主義春風,對于祁琅的騷操作開場白一無所知,反而興奮地說:“你是想到怎麼教訓她們了嗎?”
“當然。”
祁琅自信說:“跟我來,你給我帶路,我今天就要讓她們後悔的哭出來。”
祁琅讓萊斯把自己宮裡的侍女侍從都叫過來,宮裡的人她在回來後都清理過一遍,把其他人的暗探和棋子都清幹淨,現在剩下的都是絕對忠于她的人。
貝芙娜興高采烈就要把祁琅往花園裡麗塔她們聚會的地方帶,祁琅卻讓她直接帶路去麗塔的寝宮,貝芙娜雖然不解,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麗塔寝宮的侍從侍女遠遠就看見蒂安和貝芙娜兩位公主帶着一大幫子人過來,趕忙上前要攔住。
“兩位公主殿下,我們殿下并不在這裡……”
為首的侍衛長剛要阻攔,祁琅二話沒說抄起旁邊牆上挂着的油畫照臉就砸過去,隻聽“嘭”的一聲巨響,堅硬的畫框裂成碎片,侍衛長屁都沒放一個就暈了過去。
包括氣勢洶洶剛張嘴要開罵的貝芙娜在内,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們看着倒地昏迷的侍衛長,又看着一臉無謂的祁琅,一個個的神情恍惚,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蒂安公主怎麼可能上來就砸暈了麗塔公主的侍衛長呢哈哈哈這太假了。
貝芙娜原本隻以為最多是吵吵架砸砸東西,哪兒想到祁琅一言不發先把人家的侍衛長給幹滅了,頓時眼前一黑:“你你你——”
“謝謝關心,我及時打暈了他,幸運的沒有受傷。”
祁琅拍了拍手上的木屑,随意指着麗塔宮裡的人:“剛才姐姐宮裡的侍衛長想刺殺我,我嚴重懷疑這裡面還有刺客,把他們先控制起來,等我去裡面搜完了再行處置。”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這是人話,這說的是人話?!
一個人怎麼可能這麼喪心病狂湊不要臉?!
作為一隻被搓磨調教出來的副侍衛長,萊斯已經成為一條出色的舔狗了,他眼都不眨應了一聲,帶着人果斷迅速地封鎖出口關掉警報,在一片鬼哭狼嚎聲中把麗塔寝宮的侍衛侍女紛紛控制起來。
祁琅于是大搖大擺走進麗塔的寝宮。
麗塔雖然隻是情婦的女兒,但是她很會經營,既扒着皇後的大腿,又在外人面前端着公主的溫柔高貴人設,在上流權貴和民衆心中風評頗好,算是這一代公主中比較出挑的一個,也因此在皇帝面前挂上了号,明面上皇帝頗為寵愛這個女兒,賞賜了不少好東西。
祁琅環顧四周,看着這間精緻華美的寝宮,雖然比自己的房間小了一點,但裝飾反而有過之而無不及,地上鋪滿南拉格進貢的長毛地毯,翹角的裝飾架上擺着各種典雅珍貴的花瓶、晶石雕塑,牆上挂着名家的畫作,梳妝台邊立了一個大的水晶櫃子,裡面滿滿擺的都是成套的珠寶首飾,還有幾頂漂亮的小王冠,遙遙望去璀璨的幾乎閃瞎人眼。
祁琅走過去,看見水晶櫃是被鎖着的,她直接摸了個花瓶過來,橫舉過來打棒球似的甩過去,在劈裡啪啦的水晶碎裂聲中,她扔掉花瓶碎片,淡定地從櫃子裡摸出一個鑲嵌着拇指肚大星辰石的小王冠,舉起來對着燈光打量,片刻後眼中泛起朦胧的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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