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女的報告讓鬼舞辻無慘一時之間有一些淩亂,随後他就否定了鳴女的話,五歲左右的幼童怎麼可能有能力斬殺格鬥能力強大的猗窩座,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以防萬一鬼舞辻無慘還是通過鳴女身體裡面屬于自己的細胞,看見了坐在馬車中若隐若現的團子,順便他還看見了懸挂在馬車邊綻放的紫藤花。
鬼舞辻無慘思考之後認為鳴女口中的幼童,應該與産屋敷家族有所關系,要知道鍛刀人之村是非常神秘的存在,如果誰都可以随意進入的話,在幾百年前他就已經對那群幫助劍士們鍛刀的普通人出手了。
完全不相信鼬就是自己要尋找之人的鬼舞辻無慘卻有了别的想法,他幾乎可以确定馬車中的幼童是特殊之人,很可能是鬼殺隊的繼承人。
鬼殺隊和鬼已經糾纏了幾百年的時間,就像是之前鬼殺隊的劍士從來沒有對上弦月造成什麼傷害,鬼也沒有真正的抓住過産屋敷家族的影子。
現在産屋敷家族的繼承人很可能出現,如果能夠在鍛刀人之村把繼承人除掉,鬼舞辻無慘覺得自己心中的怒火就可以平息一些了。
于是鬼舞辻無慘決定加大這一次對鍛刀人之村攻擊人員的投入,他叫來了上弦月之一的黑死牟,讓他親自來率領上弦月完成這一次的襲擊。
黑死牟心中雖然認為鬼舞辻無慘有一些過于投入到這場無聊的戰争中,但是如果這是鬼舞辻無慘的願望,他願意幫助實現。
黑死牟單膝跪在了鬼舞辻無慘的面前,他向自己所效忠的男人做出保證,很快他就會把目标人物的人頭擺放在鬼舞辻無慘大人的面前,來平息他的怒火。
鼬在進入了鍛刀人之村之後,就通過通靈獸發現了一些隐藏在暗中的東西,他用三色丸子的竹簽戳着已經被通靈鷹抓破了的眼睛,從眼睛來看這是一種屬于鬼的血鬼術,如果鼬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用來找人用的。
鼬用天照點燃了眼睛,讓它在黑色的火焰中燒為灰燼。
血鬼術的出現讓鼬大概猜到了鬼舞辻無慘的打算,鍛刀人之村對于鬼殺隊來說必不可少,如果鍛刀人之村淪陷的話接下來的幾十年鬼殺隊都可能陷入一種被動之中,甚至有可能在鬼的大潮中徹底的消失。
鼬不禁咋舌,看起來鬼舞辻無慘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卑鄙陰險。
不過
鼬把手中的竹簽扔到了旁邊,為了混淆鬼的試聽,他已經收集了所有的眼睛,并且特意把眼睛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進行銷毀,同時趁其不備還用寫輪眼控制了它們,讓眼睛的主人誤以為它們被銷毀的地方才是真正的鍛刀人之村。
鼬認為這樣可以拖延一些時間,在鬼舞辻無慘發動攻擊之前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來部署。
更主要的是他需要有一隻鬼幫助自己試刀。
……
再一次放飛了通靈獸的鼬離開了他僞造出來的鍛刀人之村,在進入真正的村子時,鼬遇見了滿世界找他的時透無一郎。
自從上一次無一郎在狹霧山丢了鼬之後就産生了某種陰影,就算鼬已經脫掉了自己裝弱的鹹魚馬甲,但是無一郎還是下意識的認為鼬需要保護。
男孩看見小小的影子從後面的樹林進入村子之後,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快步的跑過來一把抱起了鼬,“胖不倒翁你剛剛去哪裡了?”
鼬看着有一些“傻乎乎”的無一郎拽了拽他的頭發,示意男孩把自己放下來,他怎麼說也是代理主公,被柱像是團子一樣的抱在懷中成何體統。
偏偏無一郎把鼬的動作當作喜歡,于是男孩抱的更緊了一些。
鼬:歎氣
“我去辦了一些事情,無一郎你的刀怎麼樣了?”
鼬注定不是産屋敷耀哉,也學不會男人溫柔的聲音,不過鼬的聲音是屬于小孩子的清脆,聽起來同樣的悅耳。
無一郎的耳朵因為鼬的問題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其實在刀的問題上他和為自己鍛刀的人發生了一些争執,但是無一郎認為這種丢人的事情怎麼可以和胖不倒翁說起。
男孩紅着耳朵搖了搖頭,“沒有問題的。”
無一郎是連說謊都不會的好孩子,這讓曾經的演員鼬覺得十分的有趣。
不過鼬不是喜歡管閑事的人,無一郎可是成為柱很久的天才,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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