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二字一出,胤禛的臉色就更加陰沉了,他黑着臉,一臉冰冷的看着顧惜之,昨兒的惺惺相惜,這會兒也盡數忘在腦後。
春嬌敏銳的感受到危險,她清了清嗓子,突然有些心虛。
“呃……”她剛發出點聲音,就見兩人都望過來,頓時慫起來,有點想要退卻的意思。
這樣的修羅場,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顧惜之看向她,笑了笑,柔聲道:“叫這小子放開。”
說句實在話,敢說他小子的,這大清滿打滿算沒幾個人,一連說兩個的,更是前所未有。
春嬌看向胤禛,清了清嗓子,還未開口,就對上他略帶委屈的雙眸,頓時啞然。
原本就是顧惜之先冒出來說些亂七八糟的,他這半路被截胡,站在男人角度上,确實有些難以接受。
她又看向一道長大的師兄,頓時覺得棘手,總不能見色忘義。
“松開,有話好好說,現在這樣,有損君子之風。”她想了想,還是找了這麼個清奇的角度勸說。
胤禛成功的被她氣笑了,笑罵:“爺的女人,還輪不到旁人染指半分。”
顧惜之面色也變得陰沉起來,他起身,用力拂開胤禛的手,嚴肅道:“春嬌便是春嬌,不是旁人的什麼東西,你這般說,我如何放心把她交給你。”
胤禛皺眉,審視的打量着兩人,他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一個很明顯的問題,她小師兄有腿疾,多年未愈,難不成就是顧惜之。
想來也是,這麼一個青年才俊,若是李老□□出來的,那就能說明問題了。
“呵,我們二人之間,還輪不到旁人說話。”胤禛驕矜的擡了擡下颌,眉角微挑,眼風淩厲。
春嬌點了點頭,笑道:“是,我的事,旁人都管不着。”
顧惜之:……
胤禛:……
兩人間還未分出勝負呢,一時間都被春嬌給晾着了,頓時有些無言。
“你……”胤禛反手把顧惜之推出去,順手把門栓挂上,他眯着眼看向春嬌,眼神中盡是危險意味,将她逼至牆角,這才低低的問:“爺跟你無關?”
縱然方才不是這麼說的,但是話裡頭帶了點這個味道出來,他給聽出來了。
合着在她心裡頭,就連他也算不得什麼不成,明明兩人間什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到頭來聽她這麼說,那可真是心都涼了半截。
而顧惜之略顯落寞的聲音在窗外響起:“春嬌,我尊重你的選擇,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聽你的。”
這話聽的胤禛心頭火起,冷笑道:“就算是論聽話,也輪不到你頭上去,死了這條心吧。”
春嬌一擡眸,就對上窗格中顧惜之揶揄的眼神,頓時有些無奈,這人慣會火上澆油,隔岸觀火。
“先生說笑的。”她弱弱開口。
這話胤禛沒有應,隻有他知道對方這說笑背後,是無比的認真。
心中
湧現出無數的危機感來,他垂眸,羽睫輕眨,半晌才湊到她耳邊低聲道:“爺對你的一片心,你竟還不知麼?”
這話說的示弱,春嬌擡眸看了看他,忍不住皺眉,她不過一晌貪歡,等有了孩子後,定然是要撤退的,并不像長久。
若真是勾着他動了心,到時候欠了感情債,這又要怎麼說。
她這信息掩蓋的并不怎麼高明,對方若是想要知道,定然也是可以的,可她想着,世人多薄幸,到時候走了,對方會不會找她還是個問題,可若是勾出興頭來,對方一個勁的要尋她,那就不好了。
“那你又如何得知……”春嬌勾了勾唇,污蔑自己的話,到底說不出口,隻歎了口氣,輕聲道:“先生待我如長兄,你且放尊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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