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洋洋灑灑的雪終于停了,沁着暖意的光暈透過玻璃和淡薄的紗傾撒在房内,帶有些許冷意的風沿着窗戶的縫隙滑入房間。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人,睫毛微動,半阖着的眼睛帶着倦意,掙紮了幾下,最後又沉沉的睡去。
江戶川亂步打着瞌睡靠坐在保時捷後排的座椅上,沉重的腦袋不受控制的一點一點,從後視鏡看上去隻剩下一顆白色的腦袋。
他身上穿着的是和中原中也一起買的白熊棉衣,純白色的布料上用絲線縫制着棕色的可愛圖案,加上腦袋被琴酒選的厚重毛絨帽完全包裹,隻露出一張白淨的臉,顯得極其可愛又嬌小。
但這兩個詞并不能在他面前說。
比起停止在一米六便不再成長的中原中也,江戶川亂步要高上不少。
但無奈琴酒有一米九左右,和他站在一起,完全凸顯不出他的男子氣概。
對于這一點,江戶川亂步惱怒了許久,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他睡眼朦胧的打了個哈欠,将車窗搖下,又覺得冷,往脖頸上纏繞的紅圍巾裡縮了縮。“今天好冷,為什麼不在家裡好好呆着。”
琴酒并沒有回答他的碎碎念,默默的開車停靠在了遊樂場外。
早在摩天輪出現在他眼前時,江戶川亂步的睡意便蕩然無存,尤其是從車上下來後,看到入園處有提供給遊客休息的區域,各種散發着香氣的食物,将他的視線全部吸引。
“小銀,我也想吃那個!我們進去吧!”亂步期待的搓了搓被凍得微微發紅的手,“我還是第一次來遊樂場!”
琴酒的面容裹着與周圍空氣相似的霜寒,注視着亂步的動作,他出乎意料的抓住他的手,将他往身邊扯了下,亂步自然而然的往他身邊靠了靠。一名穿着厚重衣物,正在倒着招呼朋友過來的人,差點撞上了他們。對方連連道歉,快步離開。
空氣中的寒意化作了濃烈而又變本加厲的熱度,他和琴酒貼的很近,想要抽走,卻被牢牢抓住、隻能由着身邊的男人面不改色的帶着他被動行走前進。“人多,别走丢了。
“啊,好。”亂步下意識的點頭回應,而後發現對方是在嘲諷他是路癡的這件事,别扭的扭頭。“我才不會在遊樂場裡走丢。”
琴酒眼神裡隐約帶着質疑,并沒有拆穿他的話。他自身攜帶的冰冷氣質,加上與衆不同的外貌吸引了不少女生的視線。但也隻是指指點點的程度,更多的是在小聲議論着他牽着手,與他差異明顯的瘦弱黑發男人。
雖然不是周末,但遊樂場依舊到處都是帶着孩子,滿臉洋溢着幸福的人們。
他們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包含所有可以體驗項目的地圖,亂步坐在凳子上,嘴邊呼出的氣流在空氣中霧化成白色的煙,“我們先去哪裡好?距離最近的雲霄飛車怎麼樣?!看上去好刺激!”
“冷嗎?”琴酒在他用手将他脖頸上的紅圍巾收緊,以一種恍若擁抱的姿勢,自然的牽起他的手放在風衣口袋中,用殘留的餘溫和手掌的熱度包裹住他凍僵的指尖。
江戶川亂步點頭,拽着他往路牌上寫着雲霄飛車的地點走去。“走啦!那邊看上去沒什麼人!”
琴酒垂眸在手機屏幕上來自伏特加的短信處回複了幾個字。
正在和組織内酒保交談甚歡的伏特加,收到消息,手裡的玻璃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怎麼了?是GIN又為難你了嗎?”酒保問道。“難得的假期也要剝削你嗎?”
“不,不是…”伏特加目瞪口呆的摸了摸下巴,“大哥昨天問我他有個朋友想知道怎麼追人。我單身這麼多年,我上哪知道!”
“GIN的朋友嗎?”酒保欲言又止,“應該也是頂尖的殺手之類的吧,很難想象他們會去喜歡什麼人。”
伏特加重新拿了個杯子,“然後我就跟大哥說,要從細節!大多數女人都喜歡追求細節吧?”
“然後大哥剛才回複我說他朋友失敗了。”伏特加捂住腦袋。“可惡,我這麼完美的點子怎麼會失敗!”
“……哈哈”酒保尴尬的笑了兩聲,安慰道。“可能他朋友喜歡的不是女人,别多想。”
雲霄飛車需要穿過一段黑暗的隧道,懸在空中的雙腿讓失重的感覺被無限放大。周圍其他遊客發出無法控制的尖叫聲,還有呼嘯而來的風聲,刺激的江戶川亂步白淨的臉變得蒼白。
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這種短暫的沖擊并不能帶來心裡上的任何愉悅感。
在昏暗的環境中,江戶川亂步嘴角緊抿,側過頭望着卸下平日堅冰般寒冷模樣的某人,被通道中的風吹拂着的銀發,還有眼中不可明察-->>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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