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病衣深刻意識到什麼叫做風水輪流轉。
幾個月前找房子的時候,他向沈奉灼提出‘同居’二字。沒想到幾個月的時間過去,倒是沈奉灼反過來向他提出同居,難道他們真的就逃不過住在一間房間的命運嘛?!
抱着這個嚴肅的問題吃完早餐,魏病衣與沈奉灼道别,并且接到了一個嚴峻的任務,那就是不着痕迹的觀察肖琅。
“你做什麼一直看着我?”
“肖将軍今天當真是英武非凡!”
魏病衣一通亂誇,趕忙将視線從肖琅的手臂挪到面前電梯。後者困惑的看了他一眼,又不自在的掃視身後一圈高階軍官們。
一個個看似低着腦袋堪比透明人,實際上眼神亂瞄,私底下眉飛色舞的通過眼神交流,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肯定又在腦補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又要被誤會了——肖琅已經無奈了。
此時正是軍官出勤與演員趕工的時候,五六個大電梯要麼停在三四樓,要麼就是停在第五層,反正是一動也不動。
他轉身看向魏病衣:“爬樓梯吧?”
話音剛落的下一秒鐘,不少跟在後頭待命的下屬軍官們已經準備好握緊雙拳提在胯邊,隻等老大一聲令下就開始晨間鍛煉。
然而等了好幾秒鐘,也沒見着肖琅有後話,衆人茫然擡眼看,驚訝的發現不僅僅他們在待命,他們老大竟然也在‘待命’中。
青年手抵着下巴,即便是清晨的素顔也給人一種高嶺之颠難以靠近的距離感。
不少人當下就冒出了相似的想法:這麼一個清清冷冷的富家貴公子,怎麼可以用他們這些糙漢的标杆去衡量呢,明明可以舒舒服服的走電梯,哪有讓人家大帥哥吭哧吭哧爬樓的道理啊。
肖琅可理解不了衆人想法,他催促道:“到底走不走樓梯,至于想這麼久嗎?”
“……!”
太兇了,你這樣是追不到老婆的!
下屬們吃個瓜吃的比誰都急,恨不得沖上去寫好台詞設計好動作,可以的話将肖琅手腳再綁上絲線操控他去和魏病衣相處。
他們太想魏病衣做他們頭兒的軍嫂了,這個位置空置了這麼多年,以前下屬們還着急,擔心自家少将軍會一輩子單身狗孤獨到老。結果現在一看,要是魏病衣坐上這個位置的話,這麼多年的等待算個屁啊,再等個幾年也是值得的!
魏病衣其實沒那麼嬌氣,連六層樓梯都懶得爬。剛剛的猶豫隻是在衡量這具身體能不能承受住爬樓,誰知道還沒衡量出來呢,就有人十分貼心的幫他說話了。
當即有一名軍官大着膽子上前,直說:“少将軍,沈元帥昨天叮囑我說魏病衣身體不好,重活累活不能幹,遠距離路程能不走盡量就不走。”
說話的軍官頭上軍帽戴的歪歪扭扭,眼睛小小的,鼻子也有點兒草莓鼻的感覺,整體面部看上去像實驗用的小白鼠一樣,渾身寫滿了精字。
肖琅斜睨着那軍官,語氣十足的不滿:“賈平良,你到底是沈奉灼的下屬還是我的下屬?昨天找你人找不到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現在竟然還敢往我跟前湊,我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嗯?賈平良?
魏病衣立即扭頭看那軍官,眼神帶着驚異。
昨個兒剛從沈奉灼嘴巴裡聽到這個名字,沒想到今天就見到真人了。昨天晚上的對話加上剛剛的對話,魏病衣很快就理清了這個邏輯順序。
應當是沈奉灼忘記肖琅有手顫症這回事,昨夜臨時拜托肖琅去抓卯畜。肖琅大半夜又不好打擾别人,為圖方便就直接自己去打了一隻回來,對沈奉灼說這卯畜是賈平良抓的,事後他想找賈平良串一下說辭以免暴露,結果怎麼找也找不着人,因為這個時候賈平良已經被沈奉灼喚走詢問了。有關于他的那番叮囑,應該也是沈奉灼詢問完卯畜的事情後順口對賈平良說的。
這樣事情就很清晰了。
魏病衣擔心這兩人說着說着,賈平良就把沈奉灼給供出來了。他當即上前一步:“沒事,走兩步沒有關系的,總不至于這幾步走到人吐血吧。”
“……”軍官們反應很快。
他們少将軍攢了八輩子的福氣才攢來的絕世軍嫂候選人在開玩笑,就算是不好笑也得強行笑出來呀。十來個往日嚴肅的軍官們立即‘哈哈’出聲,氣氛驟然輕松。
隻有肖琅依舊面沉如黑鐵。
别人當魏病衣在開玩笑,但他是見過魏病衣上一秒笑容絢爛,下一秒就開始咳血的人。特别是有了沈奉灼的那一番‘叮囑’,一時之間他還真的有點懷疑魏病衣會不會爬完樓原地去世。
肖琅驚慌失措的晃了晃腦袋,趕忙将腦海中亂七八糟的畫面晃出去。
他嚴肅扭頭:“你們去爬樓梯。”
賈平良小心翼翼問:“那您呢?”
肖琅說:“我陪魏病衣等電梯。”
衆軍官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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