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院秀元遇到某隻蝴蝶的第七天,恍然若失。
這一世的兄長花開院是光雖然比秀元年長,但在陰陽術方面的天賦卻非常普通,比起陰陽師,剃光了頭發的兄長秀元看起來更像是武僧。
“你像是有什麼事。”花開院是光奇怪地看着最近突然有些奇怪的兄弟,花開院一族有史以來最強的家主。
“兄長多慮了。”花開院秀元的臉上依舊是一貫的笑容,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你傻傻抱着的那個花盆是怎麼回事?”花開院是光眼角抽了一下,很是無語地看着一向姿态很高的花開院秀元傻乎乎抱着一個醜不拉幾的花盆坐在那裡。
“……”花開院秀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抱着這個再普通不過的陶土花盆。
也許是因為當初種下去的葵花種一開始就炒熟了的關系,雖然因為某個神秘妖怪的靈力幫助而發出芽苗,但一直都生長得非常不順利。
如果花開院秀元不管不顧的話,脆弱的芽苗可能今天就已經枯萎。但這幾天花開院秀元總是有意無意地往花盆裡送一些靈力,使得這會兒花開院是光站在遠處也能夠看到花盆裡有一株瘦瘦弱弱的青芽。
說實話,一身白色狩衣的花開院秀元這麼抱着笨重不好看的陶土花盆,而且一坐就是半天的樣子确實傻乎乎的。
“簡直就像是抱着自家的娃娃。”花開院是光開了一句玩笑,卻聽着花開院秀元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
“總之,最近那些公主失蹤的事情,基本上可以肯定和那個自稱‘妖怪之主’的羽衣狐有關,之前我和羽衣狐的手下撞見,對方看起來對那些擁有能力的公主勢在必得。”花開院是光的語氣瞬間嚴肅了起來。
“必須盡快找到羽衣狐藏身的地方才行。”花開院是光皺着眉有些煩惱,“最糟糕的可能就是和那座城裡的大人有,從某些層面上可能不那麼容易出手。”
“兄長就是容易考慮許多深入的事情,身為家主有些自愧不如。”花開院秀元也将注意力暫時從某隻蝴蝶那裡收了回來,“在秀元看來,隻要确定羽衣狐藏在哪裡,那對方的表面身份是什麼根本不重要。”
“聽說最近城裡還多了一些其它的妖怪。”花開院是光又皺了皺眉說道。
“其他的妖怪?”聽到花開院是光這麼說,花開院秀元莫名坐直了身形,雙手捧着被放在懷中的陶土花盆。
顯然,花開院秀元認為兄長所說的妖怪中,有那隻神秘的小蝴蝶。
“是啊,很強大的妖怪,暫時還不知道它們的目的是什麼。”花開院是光點了點頭。
“京都雖然妖怪衆多,但能被兄長評價為強大的妖怪卻并不多。”花開院秀元很相信兄長的眼光,“竟然偏偏挑如今的時刻出現?”
“聽說是從其它地方來的妖怪,自稱奴良組,帶頭的是個滑頭鬼。”花開院是光看了看入夜的天色,“在此之前倒不曾覺得滑頭鬼會是什麼強大的妖怪。”
“最近出現的妖怪中,有本體是蝴蝶的大妖怪嗎?”花開院秀元将花盆放在一旁的茶案上。
“蝴蝶?大妖怪?”花開院是光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吃驚,“那個滑頭鬼已經讓人覺得意外,本體是蝴蝶的妖怪又能厲害到哪裡去?”
花開院秀元沉默片刻,回到内室換了一身便裝。
再出來的時候,又看了看茶案上的陶土花盆,竟然鬼使神差地将花盆拿起,單手捧着向院門外走去。
“這麼晚了還要出門?”花開院是光奇怪地問道。
“夜色不錯,出去走走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花開院秀元簡單應了一句,繼續邁步出門。
花開院秀元就這麼捧着花盆出門,甚至在入夜的風中小心地用靈力保護着花盆中的青苗。
某位陰陽師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走火入魔。
但内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說着實話,說他一反常态地便裝出門隻是想要找找某隻連續缺席兩日了的蝴蝶。
冥冥中,也似乎有種莫名同源的感覺在引導着花開院秀元走向京都的某個方向。
不過讓某位陰陽師感覺到心情更加複雜的是,當他“偶然”在沿街的酒館看到身穿紅色和服的熟悉身影時……
某隻缺席了兩天的蝴蝶正和一桌陌生的妖怪坐在一起,笑得明豔燦爛,似乎心情十分愉悅。
抱着小苗苗的花開院秀元站在遠處看着酒館中的醉月,像是看着抛妻棄子的負心漢。
寒風瑟瑟。
醉月也沒有想到,會在看似普通的酒館裡看到熟悉卻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
那就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遇到的珱姬。
這會兒的珱姬有些緊張地坐在妖怪群中,身上覆蓋着陌生的靈力。那層靈力的存在似乎是為了讓周圍的人和妖怪無法注意到她。
隻不過在醉月的面前,那層靈力屏障看起來形同虛設。在看到坐在珱姬對面的妖怪起身離開後,醉月就直接走過去坐了下來,笑着對珱姬說:“已經看過外面的世界了嗎?”
醉月還記得他第一次看見珱姬的時候,女孩說她很遺憾還沒好好看過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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