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叫她傑茜!”莫妮卡又炸了,“敢叫她的名字,還是賊心不死!”
華生加快腳步,企圖甩掉身後的鬧劇。
一個小半時前,華生頗有信心地去找證人,佐證海勒上午并不是常駐食鋪。不出他所料,有幾位客人證明十點時,看到海勒離開店鋪。
原以為坐實了海勒的不在場證明造假,他離開食鋪就是回到了旅店,與理查德發生了沖突。
誰想海勒面對幾近将他定罪的不利證明,終是爆出大料說出實情。他離開店是去了集市蔬菜攤位找寡婦傑茜,兩人常利用買賣食材的空隙偷情。
“看,他掉的那一顆扣子。”
華生從口袋裡取出了一顆菱形扣子,正是海勒衣服上掉的那一枚。扣眼上還纏着幾縷絲線,與海勒衣物上縫扣子的黑色絲線吻合。“在傑茜床上找到的,哦,床單上還有兩人之前留下的痕迹。”
因此,同行的胖婦人莫妮卡如同火山噴發了。
華生被迫聽了一路,妻子毒罵丈夫偷情該死,目測還會上演家庭暴力。
“海勒不挨打,恐怕也被吵死,但一點都不值得同情,他自作自受足夠活該。這解釋了為什麼他一開始支支吾吾什麼都不說。”
現在海勒自爆其醜,但也讓原本一目了然的案件陷入僵局。
歇洛克遞出小紙包,白底紙張,放着一根極短且細的絲線。“僅有一根,從理查德指甲縫裡取出。”
華生湊近看清顔色,“是深藍色。難道理查德死前發生推搡時,他拽下了那人的紐扣,是用深藍絲線縫制的?”
歇洛克提示,“這是一種可能,可也不一定是紐扣。隻要是大小相同的菱形物體,都符合理查德額頭傷口。屋内沒有深藍色布料制品,這根細線很可能是理查德從攻擊者身上扯下來的。”
華生看着眼前的五毫米絲線,歎了一口氣,“看來寫小說是一回事,實地探查是另一回事。我竟然沒發現這個細節。”
凱爾西,歇洛克:因為你先入為主地認定了兇手。
“嘿!不必失落。”
凱爾西不願華生因此情緒低落,新手易受挫折,而對破案失去熱情與自信。
華生是一顆助手好苗子。
凱爾西還想回到倫敦能壓榨,不,是三不五時請華生幫一把手。如果歇洛克願意說些好聽的,她不介意将助手後備役介紹給他認識。
當下,凱爾西先熬制起一鍋「你棒棒的」心靈雞湯。
“華生先生,請不要質疑自己的優秀。不然,您怎麼能将死亡時間縮短在一個小時一刻鐘裡。
如果您都洩氣了,隻會紙上談兵的我又要怎麼辦?
誰都不是一出生就是神探,我們一起努力一起進步,理論加實踐,名副其實的神探生涯就在不遠處。”
凱爾西:憨厚耿直的人設真不錯,她吹得毫無壓力。
眼見絡腮胡吹了一股歪風,讓兩人要飄到天上去。
歇洛克并沒有伸手把兩人拽下來,反而還推了一把。
“華生先生,誰都會判斷失誤。而您剛剛的判斷,有一點是确定的。理查德與疑犯的沖突時間極短,才沒有驚動到樓上的你。”
“以此來看,理查德大概率認識嫌犯,小概率遇上了身手矯捷的陌生人。從大概率的親友範圍開始調查并沒錯。”
歇洛克鄭重嚴肅地肯定了華生,不能讓人失去對破案的信心。
等回到倫敦,他還想坑,不,如有需要能找華生一起處理案子。
如果凱爾西願意說些好聽的,他也不是不能把助手預備役借出幾次。
華生一掃此前的郁悶,就連金邊眼鏡都出言肯定了他,他怎麼會因一兩塊小絆腳石就停止追查的腳步。
“贊美上帝!讓我遇到了兩位。走,繼續偵查,找到深藍色線頭的主人。”
凱爾西一臉陽光笑:的确,贊美上帝!如果換了是湯姆,一定覺得我心懷鬼胎。
歇洛克欣慰地點頭:确實,贊美上帝!如果換做了傑瑞,一定認為我不安好心。
華生沒覺得背後暗流湧動,率先走出旅店,“這次去狄克家,同樣是理查德的兒子,他的嫌疑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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