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認命地告别上帝庇佑的範圍,一腳踏入了死神的地盤,将裝有伍爾夫死亡案的線索紙盒放到桌上。
“下午好。我知道的,兩位不想聽沒有意義的天氣問候,讓我們直接進入案情就好。”
說着,雷斯垂德先取出了卷宗,遞給凱爾西與歇洛克,“兩位先看看,我去樓下給戈弗雷·諾頓辦保釋手續。”
樓下有艾德勒與懷特律師,不必兩位偵探陪同處理。
這就先翻查起已知的線索。
根據米德的記錄,周五晚上十點半,他巡查到拆遷房一帶。
那片區域隻剩零星兩三家住戶尚未搬走,其他房屋都已經空置,本該是漆黑一片才對,卻見某棟房有幽暗的亮光。
「當時,我立即警覺帶人沖入亮光方向,敲門沒有得到回應,是直接踹門而入。發現了剛剛遇害的死者伍爾夫,他的身體靠牆被捆綁倒吊在半空。(附照片1—8)
屋内地上都是垃圾很難留下有用足印,我仔細搜查後,發現了一隻紙袋與原有的垃圾不入。很可能是用來裝吊繩的外包裝。(附照9、10)
然後在死者懸吊後方的牆體上,其手部垂墜處的牆面位置發現了指甲劃痕,是扭曲的‘gn’兩字。(附照11——14)」
随後,米德就開始描寫他從伍爾夫的人際關系網入手,尋找與他有仇的人,是很快鎖定其被害當日上午與戈弗雷·諾頓發生沖突。
這個姓名縮寫剛好對應上伍爾夫的死亡留字,而随後又在麻繩外包裝提取指紋,隻找到了伍爾夫與諾頓兩人的指紋。
以此為據,米德尋找當夜案發地附近有無目擊者,他是順利發現了伍爾夫被害前兩小時左右,有人看到過諾頓在西區一帶出沒。
“嗯……”
凱爾西讀完這份案情陳述,乍一看它很詳細且符合邏輯,但細究之下漏洞真不少。
僅以目擊證人一段而言,伍爾夫死于夜九點至十點之間,目擊證人是在夜七點十分見到諾頓。
時間差不是兩分鐘,不是二十分鐘,而是近兩個小時。這就足以批駁人證不充分。
當然,這份報告也非一無是處,對于現場的照片拍得很清晰。
歇洛克卻對着照片眼神一凝,示意凱爾西觀察伍爾夫被綁的具體造型。“有沒有覺得眼熟?”
照片上,伍爾夫雙手雙腳皆被捆住,繩子還在腰部、臀部等繞過,最終呈現出倒吊在半空的狀态。
如此複雜的系縛,外行看來必會判定為有人捆綁了伍爾夫。
但對于專業人士來說,這種形似五花大綁的情況能夠由被綁者一人獨立完成。
即,我綁我自己。
倘若去過o俱樂部,它的危險提示中特别标注到性窒息快感非常危險,而拒絕提供相應的捆綁手法指導。
雖然o俱樂部不提供具體捆綁法,但它明确指出了那類因窒息而活得生理感官刺激的人群表現行為。
多為男性,現場多見刺激感官的異性内衣或者本人着異性服裝,多在偏僻無人的場所進行缢頸捆綁。
凱爾西與歇洛克作為偵探,勢必要窮源竟委。
哪怕沒有實際操作經驗,但向o俱樂部的專業人士讨教到了詳細捆綁法。
如今再看伍爾夫的死亡狀态:
他的臉部表情詭異半痛苦半興奮,脫去了外套與皮鞋。腰部還有一圈特别纏繞物,因被衣服阻隔隻能隐約看到類似腰帶的形狀。
“這些繩結一半是活扣,與蓄意謀殺他人時使用的捆綁手法有所出入。”
凱爾西遺憾沒能觀察到實物,現在屍體已被松綁凍在停屍間,隻能透過近照觀察細節。
歇洛克再次翻了米德的報告,“卷宗裡沒有提到案發現場的服裝問題,隻記錄了找到包裝紙袋。”
由于拆遷房内有不少廢棄的垃圾,米德很可能将某些物品先入為主地視為與伍爾夫無關的雜物。
必須重新搜查案發現場。
在此之前,要等雷斯垂德帶兩人去停屍間核查伍爾夫的屍體。
昨天米德已經找法醫做了屍檢。
屍檢結果提到死者伍爾夫沒有明顯防禦傷,但繩索被捆綁部位有掙紮摩擦傷痕迹。
其右手食指指甲開裂,指縫中有明顯的牆壁塗料殘餘,與案發現場被指甲抓刻留字的牆體塗料一緻。
提及牆上留字,照片顯示的不僅僅是扭曲的「gn」兩個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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