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隽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竟是一時回不過神來拉出第二下。
而此時蘇鳳章的第二箭第三箭已經接連而至,看得出來他的箭法其實一般,雖然都射中了桅杆,但都并未射中旗幟,距離最近的第三箭距離旗幟也還有一手間距。
迅速的射完之後,大約是見這邊毫無動靜,那頭一陣敲鑼催促。
五皇子伸手拍了一下表兄,提醒道:“繼續吧。”
何隽深深吸了口氣,提起弓箭刷刷又是兩箭,他的箭法極為精準,兩箭一前一後的射中了旗幟,前後兩箭的距離隻差了幾毫而已。
即使如此,何隽的臉色也并未緩和,反倒是更加陰沉了。
見對方的船隻在靠近,五皇子拍了拍他的肩頭就走回了船艙,顯然是不打算讓徐子峰幾個人發現自己的存在。
等徐子峰的船靠近這邊,何隽的臉色陰沉沉的,眼神更是兇狠無比,看得人心中發慌。
靠近的徐子峰看得心中發毛,生怕這位直接發作,但還是鼓起勇氣喊道:“熙郡王,不如算一算輸赢?”
何隽将手中弓箭扔給下人,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徐子峰,反倒是死死的盯着蘇鳳章看。
此時蘇鳳章手中還握着那把弓箭,他平日裡看着略有幾分文弱的意思,但此刻手持弓箭挺身而立,倒是多了幾分英姿勃勃。
徐子峰怕何隽輸了惱羞成怒,朗聲喊道:“熙郡王意下如何?”
何隽忽然笑了一下,一掃方才的那種陰沉,他笑着說道:“你很不錯,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破了我的箭。”
蘇鳳章答道:“隻是巧合。”
确實是巧合,他一開始對着射箭隻是希望影響一下那支弓箭的進程,增加自己的勝算,誰料到這把重弓的力量太大,以至于直接斷了那支箭。
“這般的巧合也不是一般人可有的。”何隽挑眉說道,“行了,不用讓人看距離了,你射中了三箭,我隻射中了兩箭,自然是你赢我輸。”
他這般幹淨利落的認輸,倒是對面的徐子峰有些不習慣了,甚至低聲說道:“他怎麼認輸的這麼快,不會有其他詭計吧。”
誰料到對面的何隽淡淡說道:“既然如此,此事到此為止,一開始射箭跟徐大少爺打招呼,也是我魯莽了,徐大少爺可别放在心上,你若是到處告狀的話,本王也是苦惱的很。”
徐子峰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話是道歉嗎,聽着更像是挑釁一些吧。
不過經過一連串的事情,徐子峰也不想繼續糾纏下去,主要是他知道糾纏到底的話輸的人肯定是自己,隻得含着怒氣說道:“熙郡王知道就好。”
何隽挑了挑眉頭,沒在意他的陰陽怪氣,反倒是笑看着蘇鳳章:“你是我見過第一個上力的文人,倒是頗有幾分□□風光。”
這話說的卻是□□時期重武輕文,那時候朝中人人皆兵,不管文臣武将都有兩下子,能騎善射的文臣數不勝數,文臣武将當朝亂鬥也時有發生。
隻是如今百年過去,大周朝越發的重文輕武,當今皇帝又是個愛好風雅的,朝中那些文人别說騎射了,一個個恨不得塗脂抹粉以求讨好尊者。
何隽最厭惡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方才見蘇鳳章第一眼便以為他也是,尤其是這一位還長得分外英俊貌美,正是皇帝偏愛的類型,他心中就更加不喜。
如今一比,發現這一位隻是長得瘦弱,其實卻是個力拔河山的,何隽心底倒是多了幾分喜歡,覺得人不可貌相。
蘇鳳章對此隻是笑道:“隻是農家出生,空有一身力氣罷了。”
何隽挑了挑眉頭,瞥了一眼旁邊的徐子峰,忽然提議道:“你确定要跟着徐家走,不如來我船上,咱們倆也能時長切磋。”
徐子峰臉色又是一黑,一把拉住蘇鳳章道:“千萬别去,何隽此人就是個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誰知道他在抽什麼風。”
孟庭也說道:“是啊蘇兄,那家夥比我還嚣張,去了豈不是要受委屈。”
蘇鳳章無奈說道:“你們想什麼呢,我又不是考武舉人,當然不會過去。”
說完這話,他也朗聲拒絕道:“多謝熙郡王好意,隻是我在這邊能與二三好友讨教詩文,倒是不好過去打擾。”
“你想好了?”何隽意有所指的提醒道,“若是你過來哄得我開心了,想見聖上也不是不可能,可比苦哈哈的讀書強多了。”
這話就有幾分侮辱人的意思了,蘇鳳章隻是笑着回答:“蘇某還是覺得詩文更有趣。”
“如此便罷了,不過勸你少讀一些迂腐書,省得成了榆木疙瘩惹人厭煩。”何隽說完這話也不理他們,直接轉身去了船艙。
蘇鳳章不覺得如何,倒是徐子峰和孟庭氣得夠嗆,之後的行程之中,對坐罵何隽成了這兩位的每日必修科目,簡直比四書五經出場的次數還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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