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一群人團結起來,需要的不是英明的領導或一個長袖善舞的和事老,而是共同的敵人。
經過一場1V2的戰争,徐曼凝和武問月顯然把之前的不愉快抛在腦後,團結起來,而且并未對李培風這個共同的敵人懷有恨意,或産生抵觸情緒。
原因也很簡單;愛情是做作的,愛情也是做的。
一首名叫《綠色》的歌曲,裡面有句歌詞是這樣的:愛我的話你都說,愛我的事你不做,我卻把甜言蜜語當做你愛我的軀殼。
在感情上“紙上談兵”是不行的,必須要做表達愛的事兒!
可以是生活裡對她的照顧、體貼,情緒上和物質上的支持,也可以是身體上神聖的交鋒與纏綿,後者尤為重要。
而三人對此并不陌生,畢竟之前已經有過兩次三位一體的經曆了,隻是換上不同的服裝,又給她們帶來别樣的新鮮感和刺激……
“我感覺你們和我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在這樣一個無智、無趣、混沌的世界裡,我們都非常習慣于用感情來找存在,追求那一種無助而粗鄙的短暫快感,以此歡愉對抗痛苦和孤獨,樂在其中,并尋找一種謂之于愛的東西,但又恪守一定的原則。”
李培風躺在床上頗為感慨。武問月靠坐床頭,徐曼凝在給她滿是抓痕的雙臂上藥,二人都懶得跟他說話。
“疼麼?”
“廢話。”
“我問過大夫了,他說輕微抓痕,抹上藥一個禮拜就能好的差不多。”
“那我這牙印怎麼辦?”
徐曼凝猶猶豫豫地把肩膀遞過去:“要不…你咬回來?”
武問月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仔細看着身上的抓痕和肩膀上的齒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這些傷痕好像都澹了不少。
是因為徐曼凝的藥膏?不對,上藥前就已經澹了,那是因為李培風給自己吃的藥?
這麼神奇的嗎?
武問月微微蹙眉,沒有多想,反而踹了一下李培風:“你今天要在這睡?”
“十一點了。”
李培風起身抱住了離他最近的徐曼凝,并說出了當下的時間,潛台詞不言而喻。
徐曼凝順勢躺倒床中間,催促道:“睡吧睡吧,明天我還要上班,月月還要去執裁。”
武問月卻道:“你過來幫我按下背,我剛才…做了幾個姿勢,好像沒那麼疼了,但我不确定。”
“好。”
于是李培風和徐曼凝換了位置,坐在床中間,給武問月按摩,後者明顯感覺背部痛感減輕不少,半信半疑道:“你那藥呢?給我。”
“等下。”
李培風在房間裡找了個維生素藥瓶,将【培元丹】倒進了一百多粒放進去,又端了一杯水遞給武問月:“以後一天兩粒,早上中午各一粒,千萬不要多吃,更不要給别人吃,這藥吃一粒少一粒。”
武問月接過水,疑惑道:“很貴?”
李培風呵呵笑:“或許把我賣了能再換一罐。”
“哪來的?”
“天賜之……你别管,吃就是了。”
李培風含湖其辭,武問月略有不滿:“你找黃天萱要的?”
“她家若是能做出這藥,那我吞糞自盡。你趕緊吃,再問我不給你了!”
“兇什麼兇?”
武問月都哝兩句,也不再追究,服藥,喝水,感受着體内的熱流湧動,背部的不适伴随李培風的按摩一點點抽離,她感覺……這藥應該确實是個了不得的東西。于是又拿出一粒,放在手中研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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