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一段時日,沈如年的字寫得好看多了,卻依舊是軟若無骨,瞧着像是在畫畫一點都沒筆鋒的味道,趙淵心情好了就會搭理她兩句,心情不好就随她去。
“陛下,我寫完了。”
寫完了就意味着可以出去玩了,她的聲音都聽着格外的雀躍,趙淵想起她早上出去玩還碰上了人,原本讓她出去玩的話,到了嘴邊就改成了讓她過來。
沈如年舉着字帖跳着過去,趙淵橫着眉把好幾個字都給圈了起來,然後點着最後一個四不像的字問她,“這個是什麼字?”
她學的每一個字都是他教的,他都挑些簡單易寫的字,怎麼不記得有過這麼複雜的。
“是陛字啊,我寫的不像嗎?”
趙淵古怪的上下看,這缺一筆少一畫的字是陛字?
“朕何時教你這個字了?這字你平日也用不上,學了作何。”
沈如年為了證明她是真的有見過這個字,匆匆的跑去把自己桌案上的本子掏了出來,那是之前趙淵随手撿的一本讓她認字用的雜書,她一打開就翻到了那一頁。
自己對着書一對比,還真是缺胳膊少腿的,有些四不像的味道,而且她還因為着急手指被書頁給劃了一下,瞬間就出現了血痕。
别看書頁又軟又薄的,劃起手來可疼了,沈如年下意識的就往自己的嘴裡塞,被趙淵抓住了手指,厲聲的呵斥她。
“怎麼做事這麼毛毛躁躁的,拿個書都能劃了手,常福。”
書房裡一向都不留人伺候,常福就在外頭等着,聽見聲音趕緊就小跑進來,“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将這些書全都裁成毛邊再封皮。”
常福一下沒反應過有些莫名其妙的,好好的書為何要這麼折騰,再一看才知道,沈主子的手劃了,得,明白了。
急匆匆的讓小太監進來把沈如年桌上的所有書都給搬走了,殿内又隻剩下他們兩人。
沈如年有些不好意思了,“陛下我不疼,明天就好了,我以前上山常會被樹枝給勾着,比這口子大多了。”
趙淵不喜歡聽她總是說以前,就冷着臉冷冰冰的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在宮裡。”
沈如年看着趙淵從多寶閣上拿下了玉肌膏,胡亂的塗抹在她的傷口上,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心裡甜甜的。
“我要給餘媽媽寫信,信裡想寫陛下待我很好,有新衣服有好吃的,而且陛下還說要讓他們進宮,我就是想寫嘛。”
趙淵一直橫着的眉頭這才平緩了一些,嘴角也不自覺的勾了勾,算她這次找的理由還能入耳,“下回想寫什麼字問朕,難道朕還能不教你?”
大概是他的手勁有點大,沈如年往後縮了縮,就被趙淵兇巴巴的又拉了回去,“别動。”
她才委屈的說了個:“疼。”
“活該,讓你這麼毛手毛腳的。”
嘴裡是這麼說的,可動作卻輕柔了許多,他是頭回替别人抹膏藥,以往都是他獨自給自己塗抹,隻要塗上就能好,哪還管得了疼不疼。
沈如年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陛下俊美的側臉,忍不住就想起了今早陳姐姐的話,那個問題就又跳了出來。
她和陛下現在是算男女之間的喜歡嗎?
陛下到底喜不喜歡她呢?
要是喜歡了是不是就要成親,然後生娃娃……
她一個沒忍住,就沖着趙淵問了出來,“陛下,我們什麼時候生娃娃?”
正在塗藥的趙淵手上一抖,險些把手裡的玉肌膏給砸了,猛地擡起頭狠狠地盯着沈如年。
這人怎麼能這麼恬不知恥呢!他已經縱容她喜歡自己還讓她待在自己身邊了,沒想到她還不滿足,現在居然還想和他生孩子?
他想從沈如年的臉上找出刻意的成分,可怎麼看都是一臉的單純,好像這話不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趙淵咬牙切齒,“誰教你這些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沈如年眨巴了兩下大眼睛,滿是疑惑,“我和陛下睡一張床,難道不用生娃娃嗎?”
她都有點搞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娃娃到底要不要生啊?陳姐姐在騙她嗎?
另一邊,翠珠已經打聽清楚回來了,見了陳詩雨就把人拉進了屋内關上了門。
“都問到了,這位蘇姑娘是先太子未過門的太子妃,太子沒了後生了長重病就留在了毓慶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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