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綠川唯,今天放假所以和妹妹過來逛街,途中有些累了就在這間咖啡廳休息一下順便喝點東西。”蘇格蘭伸過手揉了揉我的腦袋,略帶歉意地對詢問的刑警說道,“抱歉,她有點被吓到了。”
我緊緊抓着他的衣擺,縮在他身後警惕地看着警察。
“别害怕,”警察彎下腰朝我親切地笑了笑,“我們隻是例行問話而已,小妹妹你不用害怕。”
我頭一轉将臉埋在了蘇格蘭的背上,反正我現在扮演的是受到驚吓的小女孩,蘇格蘭會把該說的話都說完的。
“抱歉,”蘇格蘭再一次道了歉,“妹妹比較膽小。”
“沒事的,”警察理解地笑道,“我也有一個妹妹,她和你妹妹差不多大,對這些也是怕得不行。”
我們兩個不認識死者,也沒有與死者接觸過,警察很快就問完了話,讓我們在一邊等着。本來隻要安靜待到警察解決案件找到真兇就行,但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看着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突然就冒出了不好的預感。
是太宰的電話。
“我去接個電話。”我看向蘇格蘭,他什麼都沒問,點點頭之後特地拉開了我們的距離。我拿着手機走到一邊,才接通了電話。
“加奈。”是太宰的聲音。
“嗯,是我。”
他問:“你還記得我當上幹部那晚,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他問我想不想要他當首領,但是我拒絕了。
“現在想想好像也不錯。”他輕笑了一聲。我覺得他的情緒不對,擰着眉正想問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他接着問道:“加奈,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嗎?”
他的底層小夥伴一個人闖進了敵營,所以他想要拜托我去救他。
他會把這種事情拜托在我頭上,說明他現在自己不能行動,也動用不了手下的人。也就是說:森首領并不同意,或者此刻還不同意他去救人。
我垂眸看着地闆,“你這人還真的是,輕易不開口,一開口就要人命。”
他笑了,“所以加奈願意幫我嗎?”
“你都開口了,我能拒絕嗎?”我謹記這裡剛死了人,周圍還都是警察,連忙抿了抿嘴将笑意憋回去,“我知道了,放心吧,會把他完完整整地交還給你的。”
既然要趕去救人,就等不及警察一步一步問話勘查現場推理出真相了。
我挂了電話走回去,眯了眯眼睛看向死者同桌的三個人,小聲地問蘇格蘭:“你看出犯人是誰了嗎?”
他也沒說什麼搪塞我的話,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結論:“估計是死者的前女友,就是穿着嫩黃色連衣裙的那位小姐。”
紅葉姐手下有一支拷問小隊,我在那裡呆了很長一段時間。黑手黨裡能夠讓百分百成功讓敵人開口的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太宰,另一個就是我。當然,太宰是憑借着他那需要打上厚厚馬賽克的手段拷問出來的,我比較簡單,也比較作弊,全靠我的異能力——「萬花筒」。
異能力的初級階段隻能機械化地操縱對上視線的人,我下一個指令他們做一個動作,根據雙方的精神力和距離等異能力的效果會發生變化。以此為基礎,在太宰的幫助下我開發了新的能力,使得操縱行為複雜化以及自動化。
說得淺顯一點,如果需要一個人自殺,最開始我需要下達【走到桌前】【拿起水果刀】【對準自己的喉嚨】【捅下去】這幾個指令。但随着異能力的進化,隻需要【去自殺】,被操縱的人就會自己找到工具與辦法結束掉自己的生命。
這也就是太宰說我的異能力甚至會比中原·港黑武力天花闆·中也的「污濁了的憂傷之中」更強的原因。
不過萬事萬物都是守恒的,後者的副作用自然也會更強。
我捏了捏鼻梁,故意弄出點聲響,在死者那位前女友對上我的視線時發動了異能力。
“怎麼了?”咬着牙簽的那位伊達警官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小妹妹,你還好嗎?”
我立馬縮在蘇格蘭背後,用着顫兢兢的哭腔說道:“犯人還沒有坦白嗎?”
如果那位前女友不是犯人,我就再次對剩餘的兩人發動異能力,直到犯人說出自己的犯案過程為止。但幸運的是,我話音剛落,伊達警官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死者的前女友突然捂着臉哭起來,将自己的犯案經過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
後面的話我怎麼認真聽,大概就是那些因愛生恨的無聊事情,低頭一直在看手機,太宰把最近的情報以及那位織田作之助的外形外貌全部都發給了我。
時間地點、前因後果。
港口黑手黨、iic、異能特務科。
太宰還真的是給我找了一個大麻煩。
警察很快就把她帶走了,封鎖門口的黃線也被取下來。天空霧蒙蒙地突然下起了雨,我擡頭看着天空,覺得這場雨實在來的太不是時候。
“下雨了。”蘇格蘭輕聲說道,“明明早上還陽光明媚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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