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曹苗就準備出門,去拜訪公孫晃,打聽蜀錦的消息,卻被曹植攔住了。
曹植派人傳話說,荀霬今天會帶着宮裡的太醫來診病。這是皇帝的恩賜,你不能輕視,必須在府中等着。不僅如此,還要焚香沐浴,潔淨身體。
曹苗氣得差點拎着棍子去和曹植理論。後來想想,也怪不得曹植。他已經被皇權蹂躏得尊嚴掃地,體無完膚,這時候讓他擺出皇叔的架子,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曹苗命詩彩影四人搬來剛剛買來的大浴桶,裝了大半桶的水,擺在院中,然後脫得赤條條的,跳到桶裡,開始洗刷刷。青桃、紅杏一旁看着,詩彩影四人各持布巾、毛刷,前後左右,搓的搓,擦的擦,忙得不亦樂乎。
胡女就是胡女,不僅身材高桃,力氣大,性子也豪放。昨天四個聯手,被曹苗一舉擊敗,已經服了大半。今天早上受曹苗傳藝,更确認了曹苗的強者身份,對曹苗佩服得五體投地,已經将他看作了主人。此刻見脫了衣服的曹苗竟是一身結實的肌肉,便有些按捺不住小鹿亂撞的芳心,揩起曹苗油來。
“主人,你真結實。”如畫摸着曹苗的背。“怪不得那一擊如此剛猛,婢子現在胸口還疼呢。”
“可不是呢。我胸口也疼。主人,你看哪,都腫了。”玄棋說着,伸手拉開原本就不嚴實的衣襟,露出渾圓的半球。曹苗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好像是腫了,而且腫得很厲害。
“要我說,主人最厲害的還是腰好。”知書伸手入手,素手在曹苗腰上滑來滑去。“這腰真有勁,這要是動起來……”
“啪!”曹苗一巴掌拍在知書手臂上,眼睛一瞪。“瞎摸啥?摸出火來,你負責嗎?”
“我們負責,我們負責。”三人争先恐後的說道,恨不得立刻跳入桶中,與曹苗共浴,笑成一片。她們一邊争搶,一邊互相撩水,沒一會兒功夫,身上單薄的紗衣就全濕了,玲珑畢現。
詩彩影站在一旁,臉色绯紅。“主人,她們可都是滿十六的。”
曹苗斜睨了她一眼。“你呢?”
詩彩影翻了個白眼,轉身對青桃說道:“姊姊,剛才那個換掌,我還是不太明白,你再教我一下吧。”
青桃也看得不自在,點點頭,和詩彩影走到一旁去了,隻剩下紅杏撅着嘴,抱着胸,氣鼓鼓的站在一旁,惡狠狠的瞪着玄棋三人。奈何這三個胡姬對青桃還有些畏懼,對紅杏卻是一點也不怕,隻當她不存在,反而笑得更歡暢,還故意在紅杏面前展示她們成熟嬌好的身體,氣得紅杏眼圈都紅了。
胡姬們鬧得正歡,阿虎有院門外喊了一聲,宮裡的太醫來了。
“讓他進來。”曹苗喊了一聲,使了個眼色。
玄棋三人會意,各披上一條長長的布巾,擋住被水淋濕,貼在身上的紗衣。布巾長度有限,隻能庶住身體部位,雪白修長的手臂和大長腿卻大半露在外面。
一會兒功夫,兩個人來到院中。一個是穿着常侍官服的年輕人,中等身材,五官端正,面皮白晳,神情冷峻,看不到一絲笑容。一個是提着藥箱的中年人,微躬着腰,跟在年輕人身後,亦步亦趨。
年輕人正是荀霬。見曹苗在院中沐浴,三個胡姬在一旁侍候,臉色绯紅,半身濕透。地上也濕了一大處,不難猜出剛才發生了些什麼。他不禁皺了皺眉,遠遠地停住腳步。
“王子在做什麼?”荀霬皺着眉,寒着臉,一臉的不屑。
曹苗瞅了瞅他,用木勺舀起一勺水,慢慢澆在頭上。“待會兒還要出門,洗洗俗氣。”
荀霬一時語噎,原本半眯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他怒視着曹苗,臉頰抽了抽,臉上抹得很均勻的粉出現了幾條細細的裂紋。他伸手撫胸,深吸了兩口氣,這才勉強控制住了情緒。
“陛下關心王子病情,命我帶着太醫來為王子診斷,王子這麼做,未免不敬。要是被人彈劾,隻怕對雍丘王不利。”
曹苗垂下眉,看都不看荀霬一眼。“當初王機等人誣告我父王時,可不是因為我失禮。再說了,陛下聖明,又怎麼會因為我一個病人禮節不周而怒。你若是關心我,大可不必。你若是想學王機,就算我穿得整整齊齊,也攔不住你口吐芬芳,對吧?”
“口吐芬芳?”荀霬有點懵,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很快明白過來,不免有些尴尬,深深地看了曹苗一眼。
來之前,隻知道曹苗一言不發,以一個手勢折服了鄧飏、夏侯玄,昨天想了一夜,如果曹苗對他豎起手指,他該如何應付。卻沒想到曹苗的言語也如此尖利,簡直讓人應接不暇,一時束手無策。
見荀霬語塞,随行的太醫咳嗽了一聲。荀霬驚醒,随即說道:“既然有病,那就請太醫為王子診斷用藥吧。”他向旁讓了一步,轉身看向别處,避開了曹苗咄咄逼人的目光。
太醫走到曹苗面前幾步,看着濕透的地面,停住腳步。“太醫署張登,奉陛下诏,為王子診病。”
曹苗看看張登,緩和了語氣。“張太醫,恕我冒昧,我能問一問你師從何人,擅長什麼疾病嗎?”
張登露出矜持的淺笑。“登是南陽人,自幼随族伯張公仲景學醫,主治傷寒雜病。”
“南陽醫聖張仲景的弟子?”曹苗驚訝地站起身來,客氣地拱拱手。“失禮,失禮。”
見曹苗尊稱張仲景為醫聖,張登連忙還禮。“醫聖不敢當,族伯精研醫術一生,在南陽小有名氣。不過我資質淺陋,隻學了些皮毛。”
曹苗伏在木桶邊緣,笑嘻嘻地看着張登。“那你能治心病嗎?”
“王子得的是心病?”張登微怔。站在院門口的荀霬也轉過頭來,好奇地看着曹苗。隻是一看曹苗那披頭散發,赤身裸體的模樣,又不禁撇了撇嘴,挪開了目光。隻是目光掠過胡姬們時,不由自主的在大長腿上停了片刻,随即又有些心虛。
曹苗歎了一口氣,一臉嚴肅地說道:“是啊。我心憂,常常徹夜難眠,為此神情憔悴,體虛氣弱,”
張登打量着曹苗結實的胸肌,聽着有些震耳朵的聲音,有些轉不過彎來。你這是哪門子的體虛氣弱?你是腦子壞得了吧。
“王子所憂……何事?”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奈何?”
張登目瞪口呆。荀霬卻沒忍住,“噗”的一聲,噴了對面的阿虎一臉口水。
阿虎很郁悶的抹了抹臉,一臉嫌棄地說道:“荀君不愧是留香令君的後人,真是口吐芬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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