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兒都不知道時候昏睡過去的,隻記得眼前映照着臉頰的燭光一直在微微晃蕩,窗外大雨漂泊,比不了室内熱氣高漲。
她的氣息從無盡的刺痛感降臨之後沒平穩過,手指緊抓着人的後背,都感覺指尖抓得很疼了,他一直也沒停,輕哄着人,過了許久遊刃有餘,像是開了一道欲望的口子,怎麼都關不上。
耳畔少年的喘.息聲能叫人入蠱,跟她交疊共舞,她快要溺死在他床上。
喉嚨幹澀到有些啞了,隻記得後來唇瓣裡被什麼東西抵擋着,避免她不自控到咬住舌尖,醒來之後還能感覺到唇瓣上撕裂的疼,是她難捱之下咬到的。
後來他有些不滿意,又把掩住聲音的東西拿開,想聽到她的聲音,所以周兒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說到底也是她刻意放任,沒直白開口叫過一次停。因此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被叫了一聲,周兒還沒清醒,眼眸張開一條縫隙,又扯着被子睡過去。
空氣中飄蕩着一股很香的氣味。
他似乎做了早餐。
陳逆醒來之後,扯着被子把人緊緊裹住,之後又抱在懷裡,腦子裡湧現了許多不真實感。
從他知道這個人,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産生的好奇跟關注,又到後來喜歡上,喜歡到入髓,一而再再而三在她身上認栽。
甚至他盯着天花闆,腦子裡忽然浮現出那天因為跟齊嘉打架,周兒說出那句話,他生病住院時的夢。
他夢到下着雨他把人堵在黑暗的樓道口,周兒的視線冰冷又居高臨下,仿佛看他一眼都覺得恥辱。
她低着頭沒吭聲,繼而又平靜說:“你煩不煩。”
他承認他是個地痞流氓,沒有她那樣的家境跟修養,垂着眸站在她面前,目光俯視着人清冷的五官。
兩人靠得很近,但中間有一條很明顯的空隙隔閡,誰都沒有再動一下。
他記得他的聲線喑啞,卻句句緊逼迫,又句句帶着哀求似的妥協:“是不是覺得說了那句話,我就不會像狗一樣來找你。”
“我自己也很難相信。”
随後夢醒,躺在一片冰涼的醫院裡,他才覺得原來讓周兒喜歡上他真的好難。
可如今一切都實現了,好像是不屬于他的美夢,随時都會被打破。
小心翼翼下了床,陳逆沒忍住抽了根煙,在門口抽完又站了一會,吹風清醒了大半才走進去。
一直到早上六點,想着做晚做狠了,她早上起來胃口會不好,便做了一些早餐。
做完之後趴在床邊,盯着枕頭上隻露出的頭發,手指慢慢扒着被子,給她露出鼻子,低聲說:“一會兒起來把早餐吃了,涼了就放在微波爐裡熱幾分鐘。”
周兒睫毛顫了一下,沒吭聲。
陳逆忽然有些後悔昨晚的任性,但也隻是一瞬間的後悔。
此時他從骨子裡都散發着疏懶餍足,是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随後聽到周兒神志不清的一個“嗯”字,沒忍住低笑了聲,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去你店裡了,醒來給我打電話好嗎?”
周兒微微張開一條縫隙,困倦地開口:“好。”
等聲音消失,她立馬陷入了夢鄉。
陳逆拿了鑰匙出門去了紋身店,再過兩天是國慶節,因此這幾天平潭都張燈結彩的。
陳逆坐在前台,想起什麼給經理打了個電話。
說完之後老遠看到急匆匆走過來的花橋,穿着一件簡單運動裝,大概是有早起鍛煉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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